南进越听越心酸,一颗颗泪珠滑落,岳祺泽手忙脚乱,“南进,你是个男子汉,怎么好说哭就哭?军议厅中人来人往,看见该笑话你了!”
南进一把擦掉泪水,瓮声道:“有三哥在,谁敢笑话我,看三哥不打他们的军棍。”
“那你为何要哭?”孩子气。
他为什么要哭啊?至于吗?
“三哥,你这里有糕点吗?嘴里淡淡的,好想吃啊!”
南进是在转移视线?
“应该有糕点,上午时候送过来的。”
岳祺泽坐回长条案前,瞪了岳明一眼,专注的看着南进慢条斯理的吃着绿豆糕、枣泥酥饼。
真是来吃糕点的?他总觉得为了能吃到糕点,南进应该不会哭吧!
来之前刚吃了一碗面条,伤口结痂拆线,他的胃口也恢复了!
对于刚刚的哭泣,南进一时心慌意乱,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顺其自然。
什么时候开始的?毫无预料性。再看向岳祺泽的眼神,难免躲闪。
“三哥,您别老是盯着我好吗?我会以为自己犯了多大错误呢!”吃撑了,千万别打嗝!
怕什么来什么,“嗝、、、三哥嗝、、、失礼了!”
岳祺泽放下手中的书,正色道:“说说,来干什么了?别妄想打马虎眼。”
南进在心中告诫自己:对比前世的窝囊死,今生抵御仇敌,快意恩仇,该知足了!岂能痴想其他。
岳明,对不起了!
“三哥,听说你受伤了也不上药,我的伤早好了,袁大哥让我多出来走走,有利于伤口恢复,就上您这儿了!”
岳祺泽一颗激动的心落到了冰水中,冰冷窒息,他果然错以为了。
可是——“你来的时候为何要哭?”真的不死心!
“嗝,”南进捂嘴,心中哀嚎,能不再丢脸了吗?“今天走多了,伤口有些疼!”
岳祺泽走到南进的下位,坐下道:“南进,你不适合撒谎,那一双无辜的双眼随时会暴露你的谎言。”
南进捂着整张脸,对于他哭的原因纠缠那么执着干什么?他的眼睛真的会暴露他的心情?
岳祺泽应该是骗人的吧!否则,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你是我三哥,嫡亲的三哥,看见你受伤却不上药,身为小弟心疼有错吗?”
明知结果是伤,是痛,还要亲自再去体验一番,只会更伤更痛。
岳祺泽面色生硬:“只脸上受一点小伤,过两天伤口自动就会愈合,无碍。”
“胡说,”南进急道:“岳明说你与乌古论飞大战四十回合,回来时两条袖子都成了面条,血迹斑斑,三哥还想骗我吗?”
门外的岳明打了一个寒颤,南进怎么把他直接给倒出来了?不是说好的保密吗!
但愿南进能把主子的心情给哄好了,千万别惹毛了,否则南进拍拍屁股走人,他就惨了!
“都是一些小伤,不用担心。”若是有可能,来包扎他心上的伤口吧!
南进起身端走小方几上的茶点,重坐下道:“我带了药膏过来,三哥看着办吧,不给上药我就不走了!”
岳祺泽起身坐到长条案前,拿起书籍,“随你吧!”
军中现在草药有余,再过一段时间呢?金军明显改变了策略。
金军现在发疯,完全是为了宝藏之事,叫气昏了头。等缓过空来,该悔悟了吧!
南进看着岳祺泽俊美无铸的脸庞出神,以前倒是未看出人有多出色,关心更多的是能力,倒是忽略了好多啊!
那一道血痕,无损于容颜,反而添了几分魅力诱惑。
岳祺泽拿书的手紧而有力,眼角一直在观察着望向自己的那个小人儿,耳尖呈现出浓浓的粉色。
看他什么?今天的南进有点超乎寻常,一直盯着他看。
最近战事频发,应对洗漱草草了事,有灰了?还有脸上的那道疤痕,太难看了!
岳祺泽心中急得冒烟,挥发不出,化成了脑门上薄薄的汗意,好想放下书,重新洗漱一番。
受不住了!再忍下去,就要暴露了!
突然,岳祺泽手的书往长条案上一放,看向南进:“为何要盯着我一直看。”
南进回神,双手捂着跳动异常的心口,吓死了,偷看竟被当事人当场抓包了!
偷看,顾名思义,就是要偷偷摸摸的看。
瞧瞧他干了什么,两人相距咫尺,当事人警惕性高,他一直发花痴的盯着人家一直看,现在才被抓包,是人家不好意思打破吧!直到烦了!
“三哥,我在盯着你脸上的伤痕呢!三哥长得英俊不凡,脸上添这么一道伤痕,实在有碍您的形象。”
“我正想着怎么把这条伤痕给除了!可是以目前的水准,想要做到难如登天啊!或许袁大哥应该有办法吧!”
他又失望了!
“当兵打仗,留有伤痕在所难免,我是个大老爷们,无所谓了!”
南进一本正经道:“三哥也太大意了,能避免的问题,为何准许它存在?”
“三哥的一张脸与您自身的武功、智慧一般,令人难以企及,自是该零瑕疵才对啊!”
岳祺泽心中忐忑,脸上正常:“我在你眼中令所有人都难以企及?”是否太高看他了?!
到今天还怀疑他对他的重视,怎么没见他对别人死乞白赖!
“三哥,你太会伤人了!”
他只是想加以确定南进对他的态度,“你对老袁、秦世顺一样重视,我倒是模糊的很!”
南进替老袁统计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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