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袁府找南进不到,岳祺泽心中一阵惶恐。
袁文书抬起头,下巴处一片红肿,滑稽可笑,此时却没人想笑。
“这个、、、这个啊,噢对了,南进回去了吧?!”先躲一关再说,说不定南进真回去了!
岳祺泽勒紧他的衣襟:“不-可-能!南进回营,我自有消息,还用跑到你这,快说南进在哪儿?”
他的能耐也太大了吧!
“应、、、应该是回营了吧!”
袁文书是打算死缠到底了!
岳祺泽松开人,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平稳心情,尽量使声音动听。
“南进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心中有数。不管他背着我干什么去了,但是到现在还未回营,便是个问题。”
“你觉得这个问题会是什么?绊住南进的脚不让他回营!”
“你也知道南进曾经被人刺杀过,那一次八人对杀他一人,当时若我晚去一刻,他会一命呜呼!”
“南进向来遵纪守礼,答应别人的事情从未食言过,定是遇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事情。”
“袁文书,你是个正常人,我自不能对你用刑逼供,可也不会一直等下去!”
“南进因此有任何闪失,你这个哥哥算是白当了!”
袁文书摸着下巴的手一个使劲,脑中一片清明,他也担心啊!
徐州府南郊。
夕阳留一线,大地不黑暗。
对方又添一人,他们的眼神期盼而光彩,来者定是他们的头目了!
南进心中警惕更升,眼睛盯了一会儿,逃走才是最好的出路。
可是,他逃走的几率为零。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趁着他们呆愣的一瞬间,南进提刀逼近,狠下杀手。
就近的人往旁边一躲,南进的刀锋砍歪,从脖子移到肩膀处。
刀锋一半没入肉骨中,那人喊得撕心裂肺,抬手就给南进一刀。
南进躲过前面的一刀,身后的两刀,左边的一刀,却没躲过右边的一刀。
一刀砍在手臂上方,长刀险些滑落。
“她受伤了,大家摆阵!”竟然无视他!
心中一窒,南进大惊,怎么、、、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一定不是真的,后一眨不眨的盯着来者。
现在知道正视他,晚了!
刀尖袭来,距离眉峰一寸,南进边退边挡。
众人挤眉弄眼,他们的头领太过威武,惹得那老婆子垂涎三尺,魂不守舍了!
南进心中无比矛盾,复杂难明,再要往后就是刀锋,死路一条。
往前一步呢?不忍心,死的人会更多。
老婆子很奇怪,怎么一个劲后退?之前观察过,她的招式凌厉多变。
为了减少死亡,他才决定出手。
“你是何门何派?报上名来!”
接近两年未见,真是进步神速,招招杀人。
问清楚,是打算屠杀他满门吗?
周围刀锋闪着刺眼的寒芒,饥渴难耐,嗜血如命,稍一愣神,便会阴阳相隔,身首异处。
南进跳起,其他人跳起,刀圈渐小,刀尖步步紧逼。
“我们头领与你说话,你耳朵聋了?”
南进:“”记得南山相遇,他开口的瞬间,他那惊诧的样子,至今尤新。
他身着女装,再开口,谁知结果会怎样!
南进甩鞭,啪的一声,直接鞭花那人的脸,自眉心到下巴,鼻梁骨碎裂,面部裂开一条血肉翻飞的河。
那人捂脸痛叫:“啊、、、我的脸、、、”拼命的冲上去。
逼到死角,竟然那她无计可施。
南进故意避开他,找其他人下手。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声东击西,准备攻打南城门?必须逃出去报信。
老婆子如灵蛇一般敏捷迅疾,逃窜的功夫一流,明明沾上她的身,下一瞬间,人就移走了!
又一人倒下,两人倒下、、、
她似乎很怕他,每每交锋,打不两招便避开。
“你们起开,让我来!别让她出阵!”
“是!”
南进喘了一口粗气,该来的还是来了!不能心软!
一群惹祸的笨蛋!
来人是个女子都看不清,就敢盲目射箭,回去定要严厉惩罚。
偏偏这女子功夫了得,连杀他们十余人,惹了不能撑,逼他动手。
看着那一双眼睛,似曾相识。
世间相像的人千千万,更何况是眼睛相像的人!快刀斩乱麻,必须尽快回去。
“你为老不尊啊,年龄上欺辱一个小辈也就算了,武器上也多小辈一个,是否有失公平!”
原来你的汉文已经可以达到以假乱真,原来你的功夫已经好到高强,再不是以前那个善良的阿哥。
南进:“”你以多欺少欺老,就公平了?!
想到松阿哥每每与你吵嘴,都会被气的四处喷烟,还要往肚里咽,那样子别提有多憋屈了!
众人无语,老婆子刚刚很能说啊,怎么突然变得老实了?
瑞祥举刀就砍,说得好听,下手毒辣。
南进一阵欣慰,一年前你不及我,现在你一样不及我。
刀刀见狠,火花四射。
一个有意试探示弱躲避,一个嗜血逼近强盛。
曾几何时,送他小松鼠的少年已不复存在了!
金军军营真是一个大染坊,一个纯良的少年进去一年,染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屠夫。
一个愣神间,南进的腹上挨了一刀,不轻不重,正好砍在以前的伤口上。
“好,头领杀了她!她竟然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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