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语气明显缓和,脑袋也清醒了,如何也不会再让他出面顶罪吧!
“此事我会如实上报,你有伤在身退下吧!”
“为大将军做事,属下甘之若饴,属下的伤无碍。”
一主一仆,上演一处旧情复燃的画面,不谈也罢。
徐州府内,每个人脸上洋溢着扬眉吐气的笑意。
金军来袭,大家心里不害怕不担心,是骗别人,骗不了自己。
就怕我军战败,重又过上以往奴隶的生活。
岳副统制大人神勇无敌,连胜两局,徐州府定也!
岳明跑得满头大汗,脸上却带着笑意。
“主子大好事啊,你快管管吧!咱们的营门口叫人围得水泄不通,一点空隙也没留啊!”
岳祺泽瞥了岳明一眼又盯着书,漫不经心道:“敌军来了?”
岳明拍了一下大腿叫道:“不是敌军来了,是徐州府中的民众大军来了。人山人海,好像徐州府中的人都出动了。”
岳祺泽眼不离书:“他们来干什么?”
提到这个,岳明万分激动:“他们每人手里一把菜,一袋粮,一篮子鸡蛋,水果,更甚者有拎着活鸡活鸭子来的,可烦人了!”
瞧瞧他一脸喜庆的模样,哪有烦人的恼意。
“此事让南进出面摆平就是了,让民众带东西走人。”
岳明惊掉了下巴,多争光的事情啊,为何要让南进大出风头呢?
“主子,南营指挥使是很聪慧,可他年纪小了些,应对众人怕是、、、怕是没有经验吧!”
岳祺泽放下书:“难不成让你去?”
岳明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民众太多太热情,他处理不了啊!
“小的笨拙,只能干些跑腿的活计。您让小的去耍嘴皮子,不是狗黑子跑戏台——当众出丑嘛。”
“你既是清楚自己的分量,还不快办去!”
岳明跑了两步突然停下回头,问道:“主子,你放不下南营指挥使,为何又往外一个劲赶人呢!”
“小的要是南大人,也早寒心了!”
寒气骤来,岳祺泽拿书的手一紧,面上却道:“此事不该你管,岳明,少说多做。”
岳明感到了浓浓的威胁和警告,“主子放心,小的再也不敢多言了!”
提到南进,书失去了内容,每张纸上都是南进的笑脸。
军医院内,南进看向岳明的眼光满是怀疑。
“岳明,你是跑错了地方,找错了人吧!或者是听错了命令!”
袁文书不雅的掏了掏耳朵:“岳明,南进的话就是我的话,是你神经错乱了还是你家主子神经错乱了?”
岳明纠结:“神经是什么意思?告诉你啊,说我行,说我家主子不行。”
袁文书:“你别管什么意思?先去搞定营门外那群热情似火的群众吧!”
岳明再次肯定:“南营指挥使,你快些去吧。否则,发生了什么,唯你是问。”
南进想不明白,这事怎么就落到自己头上了?
“岳明,你确定没传错指令?为岳副统制大人亲自所下?”
岳明没好气道:“反正指令我带到了,南营指挥使去不去就不关我的事了,告辞!”
袁文书一把拉住岳明认真道:“真有此事啊?”
他是有求于袁军医,但也是有底线的。
岳明留下一个白眼走了,一个比一个傻。
袁文书安慰南进道:“既是如此,你快去吧,别闹出什么事了!我这有活儿,等会过去。”
“谢谢袁大哥!”
本以为当代百姓对解放军就够热情够无私的了,原来都是从古人身上继承来的。华夏子孙在国家团结一事上,很值得表扬啊!
岳明传令时,南进与袁文书正在病房中给伤者换药,所以整个病房的人都知道了。
华清喝了半碗米粥,便摆手躺下了,被窝中的身子一瞬间直挺。
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岳祺泽在尽全力培养南进。
先是营中到处传扬南进非凡的身世,后今天长脸贴金的命令,哪一件不是为了刷高南进的声望!
他们之间不是已经破裂了吗?为何又和好了?
岳祺泽是有病吧!
一个高高在上的将领,竟然肯为了曾经翻脸相向的小将铺路,没病是什么?
杨大山放下米粥,心疼的看着自家殿下。
白米粥是岳祺泽特特下令专门为伤员熬煮的,其他人哪有啊!
哼,多讽刺啊!他家殿下从小锦衣玉食,穿金戴银,现在吃一口白米粥倒成了奢侈。
“华都头,你再吃些吧!敌军说不准下一刻就来了,早日养好伤也好早日杀敌人啊!”
华清怎会听不明白杨大山的意思,身在异地,他们的敌人可不止一个。
此地,他几乎没有朋友。
便是相处已久的战友,对他也疏离的很。
秦世顺他们后来居上,融入大杂烩中如鱼得水。
对比明显,衬托他的失败和孤独,如在西夏皇宫一般。
父皇宠妾灭妻,若不是有手握兵权的舅舅在,他这个又长且嫡的大皇子,早已成了一堆长满荒草的黄土。
卧底宋军,何尝不是一种躲避呢!
宫中有个什么,舅舅鞭长莫及。
杨大山从华清眼中看到灰败之色,心里又心疼又震惊。
在皇宫中最煎熬的时候,殿下也不曾有过这等颜色啊!
“华都头,你是不是躺久身子不舒服啊?属下给你按摩一下吧!”
杨大山与钱峰是自小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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