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用尽全力出招,掌风如刃,对方每次都堪堪避开,是巧合是有意?
几招下来,南进有些心惊,他竟探不到对方的深浅。
“既然来了,何必再藏头露尾!”
对方一声不出,下手越发凌厉,南进不由吃力。
“莫非阁下长得丑陋,见不得人?所以专干这摸黑的买卖!”
他沉得住气,气息一丝未乱,是个狠角色。
迎面一掌,“啊、、、”南进被打退几步,“噗通”一声,似是受伤躺倒在地。
对方追过去,伸手试了试南进的鼻息,没有?他手缩了回去。
不会吧,他只用了四分力,以南进的身手不至于会死去。
“南进,你醒醒?”
南进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一般。
他抱起人往房里去,把南进放在床上,点亮油灯,不是岳祺泽是谁!
见南进苍白的躺在床上,岳祺泽一阵懊悔,不该对他出手试探。
从怀盛那儿没发现一点有用的线索,嘴硬的跟块石头一般,什么都不说。
查了一下他的户籍资料,竟是一个孤儿,无根无凭。
虽然军中不乏有这样的人,但一般有迹可循。
南进与怀盛的情况一样。
一出来月上中天,也没有回副统制府的心情,不知不觉走到了南进的营房。
徘徊了许久,里面寂静如夜。
敲了敲门,以南进的警觉,应该很快就会开门。
房中无人,被子整齐,他干什么去了?
坐等了半个时辰,才见他一身夜行衣回来,忍不住出手试了试。
谁想他有伤在身,功力不济。
岳祺泽愧疚懊悔,“南进,你再不醒,我可就让军医过来了!”
你不是最怕大夫吗?快些醒来啊!
南进捂着受伤的胸口,眼睛圆鼓鼓气呼呼的瞪着岳祺泽。
岳祺泽三更半夜不睡觉,跑他营房里呆着是怎么回事?
还对他大打出手,也狠的下心。
岳祺泽没想到这话真的管用,南进一睁开眼吓人一跳,他是装的。
惯会倒打一耙。
“说说大半夜不睡觉,穿这身衣服去哪儿干嘛了?”
南进意识不妙,怒火跑了个干净,怎么忘记这茬了!
一身黑色贴身武服,衬得平日里装在宽大戎服里看不出来的身材修长瘦小匀称。
南进不敢看岳祺泽如火的目光,捂着胸口,控诉道:“三哥好狠的心啊,明知是我,也能下此狠手,小弟很伤心啊!”
岳祺泽刚要解释,南进抢道:“三哥别跟我说是认错了人,那样只会更伤人。”
“我们相处的久,三哥便是化成一堆灰我也认得的。”
岳祺泽听到前两句时,心软了,差点跑题。后一句,岳祺泽叫气乐了!
“化成灰你也认得?那刚才我一个大活人与你对打的时间也不短吧,是谁连着问了两遍?”
“也不用捂着胸口装疼,我用了几分力,清楚的很!”
“你行踪不明在先,装疼在后,说说去干什么了?”
南进被拆穿了也不脸红,头转向另一处:“三哥不疼我了!以前听到我受伤,是不会说这些没用的,三哥变了!”
岳祺泽不上当,纠正道:“你没受伤,说去干什么了?”
今夜的岳祺泽冷静的很,白天的事情加上行踪不明,他开始怀疑自己了吗?
南进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三哥将就些吧,没有热水了!”
牢房中燥热的很,喝一杯温茶正合适。
岳祺泽喝了一杯,自己又添了一杯,摸索着茶盏,悠闲等着南进开口。
南进喝了一口,正色道:“三哥,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见了,我心中郁闷的不行。”
“接连出事,营房中独自一人,我坐不住就出去走了走。”
“三哥信也罢不信也罢,我没有坏心就是了!”
岳祺泽低头,看不清面容。南进的语气与以前的竭力讨好完全不同,受到他的质疑,很灰心也很难过吧!
“你也知道有人对你不利,那为何要单独出去?”
南进:“三哥这话不违心吗?明明就是问罪来的,何必改口呢?”
岳祺泽气的站了起来:“南进,若是不关心你,我何苦半夜来这里?专门、、、”
他被气疯了!
为了岳祺泽,他迁就了太多,为避免这种事情频繁发生,只当没看见吧!
“三哥,我累了!”
面对冷漠的南进,岳祺泽一时接受不了:“那你早些休息吧!”
“三哥慢走!”
岳祺泽看了一眼南进的背影,张口欲说什么,见他不理,抬脚大步走了!
这是南进第一次赶人吧!
印象中,无论他对南进做什么,南进对他都不会变样。
原来是他理解错了,南进活跃的心也有疲累的时候,不会任人无限索取。
岳祺泽一阵心伤,今晚行事冲动了,也伤了南进的心。
“见过岳副统制大人!”岳祺泽出来后,秦世顺迎面而来。
岳祺泽冰冷道:“大晚上,来这儿干什么?”
听说有人诬陷南进,秦世顺连晚饭都没用,训练又走不开。
来了两趟不凑巧,南进皆是不在。
第三趟了!
秦世顺遇到岳祺泽,心中预感不好,怕是见不到贤弟了!
“回岳副统制大人,听说贤弟受小人诬陷,属下心中难安,便来看看贤弟。”
南进现在心情正不好,秦世顺安慰几句,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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