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养好了伤,收拾好了包裹,只等岳祺泽回来告知一声便走。
自那天说了王统制的坏话后,岳祺泽除了在换药期间回来过,其余时间都在营中度过。
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下从火热的夏天降到了微冷的秋天。
是不是再过几天,便到了滴水成冰的冬天啊?
这怎么能行?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因他说了王统制几句坏话,便被消除了。
不公平。
他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岳祺泽对他留有一点点兄弟情义,便不会冷落多天。
原来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义,也不过如此。
岳祺泽得知南进要走,无心训练布阵,熬到傍晚,快马回去。
伤一好就回去,翻脸翻得真快,副统制府一点也不值得你留恋吗?
心中窜出来的想法,令人懊恼不已。
说好的戒掉,说好的改变,一碰到他,立马回归原位。
岳祺泽,你一向自诩坚韧的心,也不过如此。
站在门前,忽然不敢进去。
最近看不见他,知道他在自己的地方,心中也是安定的。
忽听他要走,心乱如麻。
南进呆在房中,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将近,他擦干泪痕,不让看出一点破绽。
我才不伤心,才不难过。我要走,高高兴兴的走。
兄弟情义来的如此艰难,去的如此容易,那我不要也罢。
至于目标,只能另想他法了!
岳祺泽来了许久,怎么还不进来?难不成是在书房里看书!
他真的不在乎自己一点点!
南进背好包裹,急冲冲拉开门,却不想岳祺泽正要推门而入。
一个不稳,直直向南进身上倒去。
武功再高,身手再好,有些意外,也躲避不得。
岳祺泽心惊,他的伤刚好,要被自己撞倒,再压在他身上,结巴的伤口,定会裂开。
南进无语极了,岳祺泽是专门等这一刻吗?撒气!
南进闭上眼,等疼吧!
身子被牢牢抱紧,一阵天旋地转,砰的一声,感觉不到疼。
听声音,应该很疼啊!
他稳稳趴在岳祺泽怀里。
四目相对,四只眼睛中,满满都是关怀。
所有事情只发生在一息之间,令人措手不及。
这样的姿势好生暧昧,南进后知后觉,两腿在岳祺泽的双腿之间,隔着一层衣服,紧紧相贴。
他想站起来,没想到后腰上环着的双手,紧如捆绳。
一下又趴了回去,反弹力,你用了多大的力气,便返回多少力气。
岳祺泽一声闷痛,隐约透着一股压抑的快感。
南进不是无知的孩童,自是知道因为什么,他不是故意的。
不会撞坏了吧!
岳祺泽是为家中独子,万一、、、万一不能生育了,他岂不是千古罪人。
南进急道:“三哥,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岳祺泽这才想起自己的双手放在什么地方,腰身纤细,自己的双掌合拢,怕还有余。
馨香蛊惑人心!
岳祺泽放开了双手,想要坐起来,却被南进一把推倒,重又躺下。
岳祺泽来不及反应,南进一手掀开他的袍摆,另一手靠了上去。
电光闪神间,岳祺泽如遭雷劈,后置身滚热的岩浆中,差点烫死。
南进不放心拽了几次,手心处的东西越来越大,他才放心了!
没事就好,虽然岳祺泽上辈子的子嗣被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并不丰盛。
可这辈子定会瓜瓞绵绵,万不能葬送在他手里。
岳祺泽一下跳了起来:“南进,你在干什么?”
难不成他知道自己的心思,是投怀送抱?!
可他怎么能如此作践自己?
再有几下,这裤子便不能再穿了,活了二十岁的脸也不用要了!
“咳咳、、、”
南进低着头干咳几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就怕压伤了三哥的、、、怕三哥生不了孩子,所以、、、所以才会试探的。”
知道不是投怀送抱,岳祺泽心里掩不住的失望。
前者不忍,后者失望失落,没一个好的。
有完没完了!
岳祺泽脱口而出:“我那么脆弱,你只轻轻一碰,便不能、、、不能”人道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呀,越说越乱了。
南进习惯性恭维:“三哥威武雄壮,小弟不及也!”
话完,南进都想自扇嘴巴,你也羞也不羞?
岳祺泽脸色爆红,慌乱离去。
“哎三哥,你别走啊!”
不是所有男子听到这样的话,都会非常高兴自豪的吗?
为什么三哥走了?不见高兴啊!
岳祺泽在自己房间里,站坐不安,燥热难耐,神思断线。
饮了一杯凉冰冰的冷茶,才浇灭了心头火。
如果一个人对你有情,双方身体接触,他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就像是他!
可南进没有,一点点都没有。
说明了什么?他对自己全无一丝情,一丝爱。
西屋,南进后悔的想撞墙,让你手贱,让你手贱。
岳祺泽应该还未有过女人吧,被碰羞人之处,没打杀了你,便是好事了!
太鲁莽了!
把原有的心情打了个七零八落。
再留在这里,大家难保不会尴尬,离开正好。
以后再好好解释吧!
敲门声想起,岳祺泽不用看,也知是南进而为。
正不知如何面对时,听南进道:“三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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