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猜不到南进想要干什么,却也没有阻止。
他想做什么就做吧,回去也没什么事!
只听南进声音陡然犀利:“你既不值班,出现在这里是为统制大人所请,来此赴宴的?”
于泉想不明白,是哪里得罪这位小将领了?
想起来了,南进是军中最年轻的将领,官职虽小,以后的升职空间很大。
谁也不敢小觑!
于泉斟酌道:“今晚诸位将领赴宴,兹事体大,属下放心不下,便过来一看!”
谁知遇到了美人入梦,谁又知遇到了他们,运气能再差些吗?
“这么说,身经百战的将领们还要靠你一个小都头来保护不成?”
三人对南进的怒气莫名其妙,岳祺泽尤甚。
于泉震惊了,怎么司空见惯的事情到了南进眼中就成了挑剔?
先前不是还担心他着凉了吗?
现在这一出是干什么的?
他再不济也是统制大人的亲兵,从国公府里出来的。
南进的官职只比他大了一个级别,怎么也敢挑剔?
即使是有岳祺泽相护,他于泉也无惧!
“属下人微职卑,自比不上各位将领一分一毫,可属下一腔热血,可以为之而洒!”
于泉说的义正言辞,奈何出错在先,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南进嗤笑:“噢,洒热血,确定不是洒子孙汤?”
谁能告诉他,一眨眼的功夫,这位单纯无邪的小将领是如何变得又老辣又无情的?
于泉一脸便秘,大脑空白一片。
那女子“噗嗤”一笑,飘逸的袖口往唇上一掩。
“哟,奴家要是早知道南小营指挥使大人这般风趣,便是忍到海枯石烂,也要等着你才是呢!”
岳祺泽就是再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想想也明白了。
寒霜散发,生人误近。
南进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自己所知,咳咳、、、他应该还没到那个时候吧!
岳祺泽抓住南进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朝那女子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冰块一枚,我用尽毕生所学,竟引不起你分毫兴趣。
是你不行还是我功夫不到家呢?
要是第一个,我勉为其难原谅你了!
“大厅中燃了龙涎香,奴家身上又擦了一些香粉,哪受得了这些刺激啊!”
她说后极为含幽带怨,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盯着你,能滴出水来。
“倒是有人解、、、嗯,解谜,怎奈人家不肯啊!”
见岳祺泽神色未变,她不得不认自身魅力不够啊!
龙涎香有轻微的调情作用,她自身又抹了一些独家香粉。
两者结合,自是难持。
此次庆功宴,机会尤其难得。她运气好,遇到人俊功高的岳副统制大人。
奈何一腔热情对冷牛,不见一丝回应啊!
接下来的话,她冷淡许多。
“奴家便来了这里,正好遇见来此的于都头,请岳副统制大人明察,此事,与于都头并无多大关系。”
南进突觉愚蠢,怎么没弄清楚就把人家训了?
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对一个常年身在军营的热血青年投怀送抱,不是水到渠成吗?
可是,那女子就不会忍忍?
你见过了岳祺泽这颗珠玉,眼里能装下其他石头?
没眼光啊!
于泉激动的都快流泪了,容易嘛,有嘴说不清的感觉太憋闷了!
再等一会,说不准他就该学那些弱女子装昏厥了!
情有可原!
那南进瞎掺和个什么劲——自找麻烦。
岳祺泽大手一挥:“下次注意吧!要是被巡逻的士兵看到,你们谁都讨不到好处!”
两人心下一懔,此事可大可小。
往大了说是图谋不轨,往小了说是秽乱统制大人的后院。
责任虽不在自身,全看统制大人的脸色。
岳祺泽的重要,军中再无二人,打压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那个春风一度的美娇娘更是无根之人,对付起来不要太容易了。
这又何尝不是威胁之语!
前些日子有那么一次听人说过,岳祺泽对南进格外看中。
他于泉不信!
无亲无故的,不就是南进功夫俊了些吗?军中这样的人多的是,一个半大孩子能干什么。
现在算是知道了——名不虚传啊!
岳副统制大人,一个大公无私的人竟为了他以权压人。
闻所未闻,那些报复的小心思不得不收起来!
于泉行礼道:“多谢岳副统制大人宽恕,属下定不会再犯!”
那女子对上岳祺泽冷厉的目光,旖旎心思逃了个干净,喘息都困难。
原来在席上时,他对她的态度,算是好的了!
“多谢岳副、、、副统制大人,今日之事,便是有人拿剑抵在奴家的脖子上,奴家也不会说出半个字的。”
那南小营指挥使好大的福气啊!
可恨自己没那个功夫!
威压消失,两人都有些体力不支之感,没来得及放松,就听到:“你们可以去说!”
岳副统制大人,绝对是有恃无恐!
于泉对美娇娘仍有一丝情恋,绿水长流也不错,这一刻再不敢有。
红颜成枯骨,不起一丝澜。
于泉逃似的跑了,眼神都欠奉,就差说离我远点了!
那女子一连受挫,好多天提不起精神,这个就不多说了!
雕弓写明月,骏马疑流电。
南进策马紧紧追随在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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