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近了!这不会跟他有关系吧?
南进打起精神:“那就怪了,除了闻到皂角的香味,就是这屋里的味道了!三哥弄错了吧!”
是不是皂角味和房里的味道,他会分不清?不行,出门在外不能掉以轻心。
岳祺泽坐起来,顺着香味浓淡闻去。“不是皂角的味道,我又形容不出来,不过闻起来很舒服。”
南进又虚上了!“属下没闻到啊!”与秦大哥共处多天,怎么不见他说他问,您不是属狗的吧!
鼻尖满满都是阳刚干净的味道,南进再是老练老辣,与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且是倍加关注的青年男子,同床“共枕”,再清冷的心也会浮动吧!
默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岳祺泽凑近南进,头伸到南进脖子不到一指远,香味欲浓。“胡说,香味就藏在你身上!”
脖颈传来温热的气息,南进整个身体都绷直了,心跳加速。
受不了了啊、、、
南进坐起来,低下头,双手扯了扯里衣,笑道:“真是属下身上的味道?属下怎么没闻到,大人确定吗?”
一紧张,身份又成了上下级!
你不会想搜身吧!
想撞墙!
奶白细腻的前胸,掩在宽大白色细棉里衣中。岳祺泽觉得刺眼,又拔不出来,耳朵发烧。
还看!再看我就要崩溃了!
意识到不妥,岳祺泽躺下,露了一双眼睛。
“也许你、、、你天天闻习惯,闻不出特殊了!”
不是别的就好!
刚洗完澡,又流了一身汗。“也许吧,好困啊,属下明早起不来,大人一定要醒属下啊!啊、、、气、、、”
南进本想翻身朝里,是不是不太礼貌?有藐视之嫌吧!仰躺最无错。
“好,你放心睡,起不来我叫你!”
“呼、、、”
岳祺泽“、、、”
不睡的是他,躺下就睡的也是他!
而他呢,躺床上最早,竟成睡不着那个了!
岳祺泽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常年与男子打交道,对女子并不熟悉,不然,哪有这般好糊弄!
不久之后,听到轻微的鼾声,南进提着的心才算放下了。
当时在金人地界中,还能伪装一下。回到大宋,彻底放弃了!
没有改变容貌的特殊药材,普通药材维持的时间又短。
在军营中不易出去,要是断药被人发现容貌不同,那才是最大的问题。
平时带着头盔也不大看出来什么,又常在太阳底下晒着,倒是没多大问题。
世上的美男子很多,看看,眼前就有一个,多他一个不算多吧!
南进几乎一夜未睡,只在四更天的时候,撑不住睡了。
结果就是岳祺泽醒来的时候,他正身子朝外睡的香甜。
窗外蒙蒙亮,岳祺泽穿好袍服,垂身欲叫南进。
介于方形与鹅蛋形的巴掌小脸,线条流畅,黄金比例。水晶般的杏眼眯着,投下一排长而密的阴影。
眉毛不画而黛,琼鼻挺直上翘,丰满微翘小巧的双唇,无一不精致可爱。
不得不承认,他昨晚的自大不是空口无凭。
真穿上女装,别想到目的地了!
不能再看了!
“醒醒,赶路了!”
南进睡着的时候,也不忘警惕。
一睁开眼,见到岳祺泽的一张俊脸在自己眼前放大,被吓了一跳。
南进下意识起身!
岳祺泽没想到只叫了一声,人就醒了!
两个脑袋“碰”的一声撞在一起,疼痛四散,意识回笼。
南进来不及穿外袍,坐起道歉:“大人,对不起,属下睡迷糊了!”
离自己这么近干什么?
岳祺泽捂着撞疼的额角,眼光射人。他看见人还要往上撞,是有意的或故意的,这一番姿态就不做作?
算了,这事他也有错。
最大的错,应该是他,一个男子长那么精致干什么?
“没事了,起床吧!”
南进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头发高束小银冠中,戴一顶灰鼠毛帽,遮住饱满的额头,同系的围脖遮住尖而有肉的下巴。
半张脸被遮的严实,一双水晶大眼迷人。
岳祺泽摸了摸自己略微粗糙的老脸,第一次对它有点不满了。
“你倒是惯会打扮!”
金贵的服饰,他不陌生也不熟悉。
“三哥可说错了,不是小弟惯于打扮,而是你给我准备的物件都太好了!”
曾担心他不惯这些东西,也担心其两者不能协调。
谁知,这些特意准备的东西就该用在他身上,一点违和感没有。
吃了早餐,在掌柜殷勤的笑脸下离开了。
灰暗的街道上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批客人,他们穿着厚重的棉服。在寒冷的路边,因生活而忙碌着。
两人很快出了城,围脖结着一层洁白晶莹的冰霜,马嘴中喷发的热气遗留了一路。
太阳升起,天气变得暖和起来。
黑夜中的田野,空空荡荡,无边无际。
一座孤寂的草房中别无他物,一堆更火照亮了黑夜,驱除了严寒。
空气中,一股烤鸡的香味肆意,引得人垂涎欲滴。
南进不停翻转着越渐成熟的烤鸡,眼中再无其他。
岳祺泽坐在另一边,擦拭一把寒光毕露的鱼肠匕首,瞥到南进满足的小模样,问:“这时候能打到野鸡?”
那把匕首好闪眼!“野鸡又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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