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禺朝着温晓妆挤挤眼。
温晓妆瞪他一眼,“不准撒娇!”
“ye!”
···
婚后的三天里,娄梨和与季新凉留在季家,他们往日里在外忙碌疏忽于陪伴长辈,这次算是小小的补偿。
与此同时明宗元也被季阳留在季家休息,一方面是为了叙旧,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明宗元好好休养两天。
“哎呀,孙媳妇做的饭菜就是好吃!”季阳喝了鸡汤抹了抹嘴,对一旁的明宗元笑道:“明院长,我这孙媳妇娶的不亏吧?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明宗元吃着软糯的饭菜,点点头:“的确不错。”
明惜也坐在一旁,季阳并没有夸大,娄梨和的手艺的确不错,满桌菜肴,荤素搭配,口味清淡,非常适合老人家吃,难怪季阳赞不绝口。
可是,越是这样,明惜越觉得心酸,这一声孙媳被该属于爷爷···
“季爷爷,季颂叔叔昨天婚礼怎么不在?”明惜扯开话题。
“季颂他们被安排陪同访问国外,所以不能参加婚礼。他们没口福啊。”季阳摸了摸胡子,“明院啊,我现在算是体会到当年您看到明惜结婚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现在啊,我只等我的曾孙了!”
明宗元微微一笑,问道:“梨和去了哪里?吃完饭了也没见出来。”
季阳道:“她不饿,我也不想拘她,就让新凉陪着她去散步。”
正说着季新凉就和梨和一起回来,手里拿着一大束红玫瑰,兴高采烈地喊了一声:“爷爷
!”
“回来啦?”季阳笑道,看到他们手里的玫瑰花,“这花不错!”
季新凉笑道:“梨和喜欢红玫瑰,一看到就走不动步,我们就采了点回来。”
娄梨和笑道:“我先去找个花瓶插上。”说着就拿着花去找花瓶去了。
季新凉在饭桌边坐下,略有歉意地对季阳道:“对不起爷爷,梨和有点任性了。”
身为晚辈丢下长辈自行去游玩时很不礼貌的,季新凉担心娄梨和会给季阳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季阳笑道:“新凉啊,你放心吧,爷爷很喜欢梨和这性子,真实!你小子可真是有福气,你媳妇儿这手艺可真是不错!”
季新凉一听季阳夸奖娄梨和,有点害羞,就好像被夸奖的是自己,不过娄梨和的厨艺的确越来越好了。
“呵!明院啊,您看我这孙子居然还害羞起来了!”季阳忍不住调侃。
正说着,娄梨和便将插好的花拿过来,摆在桌子上。
红玫瑰,明惜看着这满眼的娇艳,突然想起明恪当年曾经让他买一块玫瑰花田,还雇人精心打理,自己问他要干什么,他说,等时间变出惊喜。
原来这个惊喜仍然是为了娄梨和,可那时候他和她才认识半年多一点,原来明恪那么早就心动了吗?
“原来梨和喜欢玫瑰花田啊,”明宗元突然开口,慈爱地笑道:“正好,明家在d国有一处玫瑰庄园,在一个小岛上,我就把它新婚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正在摆弄玫瑰花的娄梨和一愣,下意识看向季新凉,季新凉连忙回答:“那怎么行呢?明爷爷,您来参加婚礼就已经是我们已经莫大荣幸了。”
“别客气,孩子,难得梨和喜欢,”明宗元摆摆手。
娄梨和还要拒绝,季阳笑道:“新凉,既然明爷爷说了,你就接受吧,没事的。”
季新凉看了一眼娄梨和,两人一起向明宗元道谢。
“新凉啊,我有点撑了,你把梨和借给我陪我散散步,好不好?”明宗元笑眯眯地问道。
季阳看出明宗元似乎是想跟娄梨和说什么,便开口对季新凉道:“那正好,明惜陪我下下棋,新凉你去给我们泡壶茶。”
···
娄梨和扶着明宗元在季家的花房里慢慢踱步,“明院长,您是否有什么想要嘱咐我的?”
明宗元满脸的皱纹缓缓舒展,“你可以叫我一声爷爷。如果明恪没有出事,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孙媳妇。”
“对不起。”娄梨和心生惭愧,让这样一位老人家承受切肤之痛,即便是意外她也无法坦然。
明宗元摆摆手:“孩子,我不是在怪你。”老人家多走了两步觉得有点累,便拉着娄梨和坐下:“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
娄梨和竖起耳朵听着。
“孩子,我听说你在d国的时候修习是精神病学,为什么回到陵北却成了神经外科大夫?”
娄梨和没有敷衍,认真地回答:“明爷爷,我不知道您有没有从明惜先生那里听说一些有关于我的事情?”
明宗元点点头。
娄梨和道:“我自从催眠治疗以后就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包括催眠术,所以我不能成为一个心理科大夫。”
明宗元细细地看着娄梨和:这个孩子眉目坦然,清朗无暇,应该是本性正直的人。决定忘记便连自己的催眠术也一起抹去,做事缜密干脆,却也行事决绝,“孩子,做事太过周密的人未免对自己苛刻,你要对自己宽容些才好。”
娄梨和不是很明白明宗元的话,“明爷爷,难道您不觉得我是个自私的人么?我害死了您的孙子,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敢忘记过去坦然地生活在世上,难道您不觉得我是个冷血可恨的人吗?”
明宗元道:“梨和,我不了解你,但是我知道判断一个人人品如何不能只看她做什么说什么,也要看看她身边的人是何品行。明恪不是瞎子,你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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