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出来?”
娄梨和脸红扑扑的,“婚纱好像有点小···”
“什么?”季新凉一愣。
娄梨和一手抱着婚纱的裙摆走出来,一手却使劲地捂着胸口,“胸口有点紧···”
季新凉看着娄梨和,将她的手拉开,忍着笑,“抱歉,我···”
季新凉眼珠一转,解释道:“我看你稿子上的数据好像标大了,我特地跟师父说改小的。”
“你!”
娄梨和瞪了季新凉一眼:“怎么,你觉得我高估了自己?”
季新凉勉为其难地道:“可能是我低估了你也说不定···”
“去你的!”
娄梨和照着镜子,看了看整体的效果:“我没想到,做出来效这么好,好像比我画的还好看。”
季新凉道:“当然。”
娄梨和想了又想,看了又看,还是扭身进卧室把婚纱换了下来,走出来之后,将它整整齐齐叠进了皮箱里,“明天我们一起去店里改一下吧。”
“你要改这件婚纱?”季新凉一想到这是明恪亲自设计的,尺寸说不定都是他亲自测量的,这婚纱代表着明恪和娄梨和刻骨铭心的过去,他的语气显得郑重无比:“改了可就回不去了,你知道吗?”
“这不合适,当然要改啊,”娄梨和不明白季新凉为什么要这么问,她牵起季新凉的手:“明天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然后我们去挑请柬,挑喜糖,好不好?”
季新凉看着娄梨和兴致勃勃地样子,轻轻摸了摸她的鬓角:“好,当然好。”
···
晚上,季新凉想起来一件事,问道“为什么上次我看到秦葵在这里?对了,她生了孩子···”
“她在我这里坐月子,”娄梨和在季新凉的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才回答道,“刚刚才被郁书业接走。”
“她为什么在你家坐月子?郁书业干嘛去了?”季新凉更奇怪了。
娄梨和这才将秦葵的父母去世的消息告诉季新凉。
季新凉拧着眉,“所以你上次主动申请了参加救援?我听二叔说,当时情况不清晰,很多大夫都不愿去,就只有你是冲出去的,是这样吗?”
“天灾人祸,我能帮一点是一点,而且秦葵当时生孩子,如果干等着到时候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他们会急死的,不如我···”
季新凉却突然打断娄梨和的话:“娄梨和!”
“娄梨和,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很多人不愿意去?就像你说的,这是天灾,是意外,那个地方情况不明,而他们拖家带口,他们是父亲,是母亲,上有老下有下,他们担心他们害怕自己出事的话整个家庭会土崩瓦解,而你呢?你不仅当时不告诉我,现在还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你从来没有想过我,没有考虑我们这个家。是不是?我容忍你一言不发就走是因为我相信你为了我一定会回来,但是刚刚我才发现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啊!所以你先斩后奏离开了,所以你不告诉我秦葵生孩子,所以你不告诉我她的父母出了事情,还有她父母的葬礼···她和我无关,没错!但是她是你的好朋友,那就是你在意的人,就是我的朋友!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一声,不要让我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季新凉越说越气愤,一把掀开了娄梨和,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娄梨和连忙摆手,发现季新凉看不到,又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我不是不在乎,我在乎的,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忘了?”季新凉火冒三丈,站起身就朝外走。
人们都以为忘了是个好借口,但是人放在心尖上的事和人是永远不会忘记错漏的,所谓的忘,不过就是,没那么上心罢了。
娄梨和没想到季新凉会对这些细节如此敏感,明明之前他都包容了她的各种···各种大错,不是吗?
娄梨和懂得人心,懂得人情,却不懂得如何处理情人之间最最细枝末节的地方。
事实上,不要说是她,没有人能完全处理好。
娄梨和追着季新凉来到了客厅,眼见着他穿着睡衣就要开门离开,连忙从背后将他拦腰抱住,“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走嘛,走了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告诉我哪里你觉得我做错了,我们好好沟通,我都改,好不好?”
季新凉只用了几秒钟,便觉得自己的情绪太过了,缓缓舒了一口气,转过身,用力地将娄梨和搂进怀里,语气进于乞求“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吓到你了。我只是希望你比现在再多把我放在心上一点,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娄梨和,我比你想象的,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爱你,真的,你再多爱我一点,你不亏的···”
季新凉将脸贴在娄梨和侧脸,“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我真的已经尽力去理解你了,我生气是因为我觉得···我觉得不公平,我事事以你为先,但是你却把我排在第二···”
“那我以后都把你排在第一,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娄梨和环着季新凉的腰,“我不该不告诉你就申请了支援,我以后不会的,我不该不告诉你朋友家里有事,我以后都告诉你,好不好?我学习成绩很好的,只要你说明白了我就可以迅速改过来···你别生气了,你别走···你明天还陪我,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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