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姐,还请您注意言辞,您这么说,也未免太刻薄了。”季新凉有些生气。
卢欢却笑了,“喂,那个···你叫什么?”
到此时,卢欢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问季新凉的名字,当然卢欢其实是故意的,她虽然不怎么看娱乐新闻,但是季新凉的名头可不小,她当然是知道他的,但是她就是故意装作不知,看看他的反应。
“我叫季新凉。”季新凉勉强保持礼仪。
“哦,原来是季新凉先生,”
“季先生,我呢,和娄梨和这家伙关系从小就差,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我对她刻薄那是理所当然,”卢欢冷笑,“但是呢,你的好妻子居然邀请我当伴娘。”
“梨和请你当伴娘?”季新凉大吃一惊,他还以为娄梨和会邀请同事或者谷雨。
“怎么?你吃惊啊?我就更吃惊了。”卢欢撇撇嘴,“不过呢,我用我的脚尖想了想,娄梨和这个人人缘实在是太差,所以才想到拜托我,真是可怜!”
季新凉一听,心里不忍,却又被卢欢“可怜”两个字激怒,“请不要用这两个字侮辱她。”
“你觉得可怜这两个字是在侮辱她?”卢欢面露轻嘲,“这两个字如果是用在别人身上是侮辱,但是用在她身上那可是入木三分,再合适不过。”
“什么意思?”
卢欢看着季新凉,正色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季先生,您也不必为了我所说的过分担心,你只要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或者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只需要相信娄梨和一个人。”
卢欢明显是知道什么,季新凉忍不住问道:“你是想提点我,梨和的过去如过眼云烟吗?”
卢欢一愣,又担心季新凉知道娄梨和心理问题的事情会抛弃她,便撇了撇嘴道:“过去?她过去的光鲜事迹,这条街上的人谁不知道?从小就是个霸王,谁不知道···”
···却其实满腹苦水,无人可诉。这后面半句卢欢是在心里默默说的。
卢欢曾经用一句话形容娄梨和的前十几年的生活:
父不父,母不母,友非友,却好在···敌非敌···
卢欢还记得,那是娄梨和决定催眠治疗前的一天,特地给自己打了电话,告诉了自己她的决定。
那时候自己的反应是什么呢?
自己说道:“既然要忘就把所有人都忘了吧,包括你的父亲,母亲,胡安柚,谷雨,还有我。统统都忘记,然后继续活下去。”
她不知道娄梨和到底把自己催眠到了什么程度,因为从那以后,娄梨和再也没有给自己打过一次电话,但是看她上次和谷雨的模样,她大概是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做。
她还是太心软,太恋旧。
···
等娄梨和打开了厨房的门,卢欢和季新凉去帮忙端菜。
娄梨和的手艺是很好的,卢欢捧着那一大盘大虾,忍不住直接拿了个丢进嘴里:“唔,味道不错。”
娄梨和瞪了她一眼,“坐下再吃。”
“ok!”卢欢舔了舔手指上的汤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着她顺手在娄梨和的围裙上擦了擦口水,然后毫不客气地揽着娄梨和的肩,“走走走,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季新凉站在一旁,看到勾肩搭背的两人,感觉有些奇怪,娄梨和说谷雨是她最好的朋友,但是为什么这个卢欢却好像更得娄梨和青睐似的?
菜色摆齐,三人坐定。
娄梨和将大虾夹到卢欢和季新凉的碗里,“你们多吃点。”
卢欢和季新凉同时将虾仁剥出来,自然地放在娄梨和的碗里,卢欢看也不看季新凉,但是季新凉却忍不住看了一眼卢欢。
“喂,娄梨和,我看了你画的稿子,那款式太旧了,换一个吧,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卢欢问道,“你要是不认识相关的人,我可以介绍给你。”
娄梨和将虾仁原路送回到卢欢碗里,“我喜欢这件,只喜欢这件。”
“还是以前一样,死心眼。”卢欢倒也不生气,也不见外,将娄梨和夹回来的虾仁塞进嘴里,“随你吧,你喜欢就好。”
卢欢又说道:“那你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娄梨和道:“我想等我的一位朋友生完孩子,出月子之后,大概定在六月份。”
“夏天?你的新娘妆会不会花啊?”卢欢一边剥虾一边吃,然后她发现一直沉默着的季新凉正闷头剥虾,而剥出来的虾自然全部都在娄梨和的碗里。卢欢在心里还是忍不住对娄梨和的眼光进行了一番赞叹:虽然娄梨和的运气不算好,但是她看男人的眼光却不差无论是明恪还是如今的季新凉,都是体贴而温和的男人。
季新凉一直听着两人的谈话,心中再次确信,娄梨和和卢欢的关系绝对不是敌人,甚至娄梨和对她的信任是超过谷雨的。
···
吃完饭,卢欢就要离开了。
临走前,她突然对季新凉使了个眼色,季新凉心下了然,便借口送送她跟了上去。
娄梨和将卢欢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默认了季新凉的行为。
···
门一关上,卢欢就收了面上的冷笑,却开口问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不是你给我使眼色吗?”
“男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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