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明樵思索了一会,他可以告诉傅锡是自己被甩了,却不能这样告诉季新凉,因为那样告诉傅锡是为了给娄梨和面子,如果这样告诉季新凉就是污蔑了。
他慢慢说道:“她不爱我,所以我离开了她。”
季新凉道:“可是你为什么告诉我哥说是她甩了你?”
“你觉得一个女人被甩了是什么有脸的事情吗?她是要一辈子在陵北的,以后还要和你哥一起共事,一个冷酷的形象是行事利落的表现,这是对她最好的决定。”
听到这里,季新凉对明樵的鄙视渐渐散去,作为一个前男友,明樵做的的确很好了。
“你们交往了一年半你才发现娄梨和不爱你嘛?”季新凉问道,口气柔和了许多。
明樵无奈地笑了:“娄梨和这个人是个对感情迟钝的人···算了,这么说,你也不能理解···”
于是明樵将分手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季新凉。
“我们就是这样分手了,虽然很仓促,但是看如今的状况,这是个对我和她彼此都好的决定。”明樵道,“就像我说的,她不是个成熟的恋人,我也不是。”
“如果她不爱你,她又怎么会和你开始呢?”季新凉不明白。
“你以为我明白吗?”明樵苦笑,“以她的能力和容貌,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她从来没有答应任何人,唯独选择了我,我以为这是她慎重的选择,心动的标志,但是事实证明我错了。”
季新凉皱着眉,突然问道:“明樵哥···你是不是会画画?”
“会一点,”明樵困惑,“怎么了?”
季新凉道:“或许这是她选择你的原因。”
“怎么说?”
“娄梨和喜欢会画画的人。”季新凉将娄梨和在家中摆了画架的事情告诉了明樵。
明樵一愣,脑海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但是他没来得及抓住。
“不会的,我的绘画技术不足以让她选择我。”明樵很有自知之明。
等等,明樵突然想到了那份病例,想到了自己曾经的猜测:娄梨和曾经和明恪在一起。
那么季新凉所说的,娄梨和爱着一个画家,还在家里放了一个画架···是不是也是因为祭奠明恪呢?
可是他刚刚才问了娄梨和,她并不认识明恪···
不对!
明樵突然站起身,面色阴晴不定,吓了季新凉一跳。
“明樵哥!”
明樵脚步一转走到了娄梨和睡着的卧室,季新凉也连忙跟上。
···
季新凉的卧室本来只有娄梨和,但是现在那里还有一个女人。
杜辛颜。
看到了明樵和季新凉,杜辛颜淡淡一笑:“我还在想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
“杜辛颜,你在这里干嘛?”明樵皱着眉,他和杜辛颜关系不算好。当年她在明恪最艰难的时候离开了他,他是看不上她的。
“明樵,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女人和明恪的关系吗?需不需要我告诉你?”杜辛颜歪着脑袋,像一朵有毒的红蔷薇。
“你想说什么?”明樵问道。
“我想说的不多,也就是一句话。”杜辛颜道:“你的前女友,十年前差点成了你的表嫂,这个消息惊喜吗?”
两个男人呆愣当场,明樵即便心有怀疑,但是就这么被杜辛颜捅出来依然回不过神,季新凉就更是久久无法回神,他看着床上睡得甜美的娄梨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可能!”明樵冷声回到:“娄梨和根本不认识明恪。”
杜辛颜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捧腹大笑“明樵!二十四岁以后的娄梨和的确不认识明恪,但是在此之前的,她是记得的!”
“什么意思!”明樵追问。
“你的这位前女友,明恪的前未婚妻,像狗一样去求明惜,说她要忘了明恪!”杜辛颜的红唇微微抿起,“明惜哥为她催眠,将明恪从她的记忆里完全抹去了,她当然不会记得明恪。”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季新凉大怒。
“是我该问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才对!”杜辛颜冷冷呵斥。
季新凉冷笑回了她一句:“那你希望我们怎么做?冲过去把她从床上拉下来丢到所有人面前质问她么?你凭什么在这里说她的过去,又凭什么评判她的选择!”
杜辛颜看着季新凉:“娄梨和的命真好,过去有明恪,如今有你,你们都这么维护她。”
“那是因为她值得。”季新凉向前走了一步,挡在娄梨和的床前:“我不知道你到底和她有什么过节,但是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将任何侮辱性的词汇用在她身上,这里是陵北,不是d国!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怎么你还打算和我杜家翻脸不成?”杜辛颜冷笑。
“有何不可?”
“就凭你一个演员的身份?”
“有何不可?”
“你觉得你一个圈外人,季老爷子会愿意为了你这么做吗?”
“为了一个圈外人当然不会,但是我是季家长子嫡孙!”季新凉的声音铿锵有力,明樵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杜辛颜还想说什么,门外傅锡就开始敲门:“新凉,你在吗,爷爷喊你去一下。”
季新凉盯着杜辛颜,淡淡地回到傅锡:“来了,傅锡哥。”
在临走前,季新凉用眼神警告了杜辛颜一番,才拉开门离开。
杜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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