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了自己一完美的解释,季新凉“宽容”地理解了娄梨和的情绪无常。
“你站着干嘛?”娄梨和看着突然停下脚步半天不动的季新凉:“快走吧,你朋友还等着。”说完便转身了。
“来了!”
···
严子禺看到两人的时候,心想他们还挺快的。
娄梨和弯腰清理伤口,绑夹板的时候,严子禺偷偷对着季新凉挤眉弄眼:什么情况,和你学姐套近乎没成功?
无聊!季新凉瞪了严子禺一眼,严厉地警告了他。
今天他也吓得不轻,严子禺这个家伙逞强超车,差点从盘上公路上甩出去,好在福大命大居然连骨折都没有,他还以为肯定是个粉碎性骨折了,只是扭伤还真是意外之喜。
等伤口处理好,娄梨和认真地写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交给了严子禺,语气格外温和地说道:“这些日子不要碰水,不要有大的动作,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我的联系方式写在单子的后面了。”
这样的口气让严子禺心头一跳:这个大夫是怎么回事?对季新凉爱答不理,怎么对自己这般···温和?莫不是看上自己了?千万不要啊!他对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可没兴趣!
回去的路上,坐在轮椅上的严子禺忍不住问季新凉:“新凉,这真的是你的学姐?”
季新凉点点头:“如假包换。”
“啧啧,陵北大学医学院的都是冰箱不成?怎么学生都是冰块一样。”严子禺感慨道,“不过她年纪轻轻的,连片子都没拍就说没骨折,不会有问题吧?”
季新凉道:“你放心,有她在,你的腿就保住了一半。”
“你对她的评价还挺高啊,很熟吗?”严子禺道。
季新凉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我跟她,不熟,但是我叔叔曾经说过,她是难得一见的医学人才。”
季新凉的叔叔真是陵北第一医院的院长,季颉。
“她这么厉害?”
“我相信我叔叔的眼光。”
季新凉还记得当年季颉的原话是:“此子可成大器。”
季家季颉是陵北医学界响当当的人物,他的话掷地有声,季新凉记忆犹新。因为季颉还从未这样评价过一个人。
娄梨和也的确但得起这句话,年轻有为。
“新凉,这几天我换药,你陪着我吧,反正你的戏份拍完了。”严子禺突然开口,季新凉深深看了他一眼,严子禺咽了咽口水:“好歹是你的学姐,看在你的面子上,更尽心嘛。”
“在她那里,谁都没有面子,只要是病人,她都会尽心尽力。所以你无需担心。”季新凉瞥了严子禺一眼。
严子禺无奈道:“好吧,我坦白跟你说。”
“什么?”
“我觉得你的学姐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怎么她都不理你,还那么温和地跟我说这说那的?居然还留了联系方式给我?”严子禺吞吞吐吐,“如果她真有这意思,你可赶紧旁敲侧击一下,我早就心有所属···”
“你可赶紧打住吧!”季新凉哭笑不得,“我不是告诉你她对每一个病人她都会尽心尽力吗?她的温和只是因为你是病人,等你病好了,她才不会管你呢!她给你留联系方式是因为今天晚上影像科休息,你没有拍片子,但是她的经验告诉她你应该没事,但是又怕有什么意外所以嘱咐你有任何不适马上联系她,你想的太多了吧?”
严子禺听了这一大段长篇大论,目瞪口呆,“季新凉,就算是我误会了,你这解释是不是太多了?有必要吗?”
“我只是告诉你,在她这里可千万别自作多情,不然面子里子都会丢光的,”
“什么意思?说来听听,怎么好像有什么内情的样子?”
季新凉瞪了他一眼,“把你那副傻乎乎的模样收起来,看着就受不了。”
“说说啊!”严子禺道,“其实啊,我一看到你这个学姐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只不过她不太好靠近。反正以后我每三天来换一次药,趁这个机会套套近乎···”
季新凉担心严子禺事事好奇的老毛病一出来,会不小心发现娄梨和有心理问题,到时候娄梨和一翻脸可就不好看了。
他连忙吓唬吓唬严子禺,道:“你最好别没事招惹她,不然到时候一定是你吃亏。”
“吃亏?我一个大男人会吃什么亏?”
季新凉的眼神慢慢挪到了严子禺的右腿上,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靠!你刚刚不是还说她是华佗再世,大慈大悲的吗!”
···
晚上,严子禺躺在床上,仗着自己是病号就指挥着季新凉做这做那,只要季新凉有一点拒绝的意思,他就哎呦哎呦直叫唤,季新凉也拿他没办法。
临到睡觉,严子禺突然敲了敲季新凉的床栏:“新凉新凉!”
“怎么了?”
“明天我给你放一天假吧。”
“干嘛?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是,我听车行老板说因为雨季快来了,所以明天有个比赛,人不多你也可以去参加啊。”
“你是让我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去玩赛车?”
“不是···”严子禺傻傻一笑,“我告诉晓妆我受伤了,没人照顾···嘿嘿···就请你成人之美啦···”
“过河拆桥,见色忘义。”
“这怎么叫做见色忘义呢!”严子禺伸出脑袋,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这叫做实事求是,物尽其用,你呢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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