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认识明恪!”
病历里明确地写着一句话:“十六岁,明恪搬到了隔壁。”
这名字让明樵意外,因为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他的表哥,也是明惜的亲弟弟,但是这个人在多年前就去世了,骨灰都没带回来。
老爷子为此大病一场,几乎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大家对于明恪的死从不多言,讳莫如深。但是明樵知道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明恪曾经寄信回来,说是要和一个女人结婚,特地写信是将亲手画的设计稿寄回来,拜托明惜亲自将稿子送到专人手中,因为他担心扫描的会有误差。后来,婚纱和婚戒做出来了,大家得到消息,都准备好了要去参加婚礼,明惜甚至亲自将婚纱和婚戒送去陵北,那时候他也满怀期待地等着看看打动明恪那个家伙的奇女子是何人,却没想到最后却是明惜只身一人回d国,只带回来一个消息:明恪去世了。连骨灰都没有带回来。
明家几十年前移民来到d国,以医术高明起家,声明远播,家族里不是医生就是研究员,但是明恪是唯一的异类,他是个画家。因为,他晕血。当年他也曾是医学院的高才生,却在手术台边晕倒,为此他不仅退学,还失去了当时的女朋友,杜辛颜。
这样的人是怎么跟娄梨和扯上关系的?
明樵翻看这病历,可惜后面并没有关于明恪的记录,但是从这份病历里,明樵发现了一个问题:娄梨和在d国留学的时候做过催眠,目的是消除记忆,娄梨和那样冷清的人,到底是什么记忆让她竟然要抹去?
明樵不知道,病历里也没有记录,明樵翻到病历的最后面,找到这个催眠师的名字,发现竟然是:明惜。
怎么回事?明惜居然为娄梨和做过催眠?明樵一头雾水,完全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明樵收好病历,本打算拿着去找明惜问个明白,却又有些犹豫。
“按照上面的时间推算,阿恪去世前,娄梨和恰好认识他,该不会她就是明恪想要结婚的人吧···”
难道他一直以来猜测的娄梨和心里的人是明恪?这个猜想让明樵心中一跳,如果这个猜想成立,那么明惜为娄梨和抹去记忆的理由又会是什么?明惜知不知道娄梨和和明恪的关系?
脑子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搅在一起,乱成一团,明樵感觉自己头都要爆炸了。
···
明樵可不是什么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在一夜未眠之后,他认为直接去问明惜是最佳的方法。
但是世事不喜如人愿,嫂子告诉他,明惜昨天连夜出国去参加学术会议了,最快也要一个星期以后才能回来。
“嫂子,大哥是去参加哪里的会议了?”
李晴想了想,“好像是季家组织的吧?具体地点我也不知道。”
季家组织的?那还能是哪里,自然是离不开陵北了,明樵皱了皱眉,道别后他再三思量,还是不打算去陵北找明惜,一是说不定会遇到娄梨和,他们已经分手,最好还是互不打扰才好,而且以她的性子如果知道他偷翻了她的病历,说不定大发雷霆,二是他在d国的研究工作刚刚开始,不能随意离开。
“算了,娄梨和当年只有十六岁,明恪怎么可能头脑发热去追求一个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的人?他一向喜欢的都是杜辛颜那样的成shú_nǚ人才对。就算他们真的有什么,病历应该不只是这一句话才对···”
明樵觉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才会翻看娄梨和的隐私。何况明惜一直以来什么都没说,他也装作不知道吧。
···
话说明惜坐飞机去陵北,看着窗外混沌的风景,心中五味陈杂。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过陵北了。最近的一次,兴致勃勃地去,却最后肝肠寸断地回,他是不喜欢陵北这个地方的,但是这一次是季颉亲自邀请,他没法推脱。
一下飞机,明惜就被看到了季颉,两人坐车去了季家老宅,在明家搬家之前,和季家是世交,惺惺相惜,即使后来他们移民,两家也一直保持联系。
“季二叔,您居然亲自来了,辛苦了。”
季颉一听,哈哈一笑:“明惜,你们在国外多年,母语倒是丝毫没有落下啊。”
“爷爷教导,不敢落下。”明惜道。
季颉点点头,问道:“你爷爷身体还硬朗吗?”
明惜道:“还可以。”
季颉点点头,“这次你难得回来,就住到季家吧,专车接送,比宾馆方便,也安全。”
明惜略一思索便道:“那就辛苦季叔叔了。”
“别客气!”
···
明惜被季颉安排住进了季新凉的房间,明惜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季颉却道:“新凉那小子的房子是整个老宅最宽敞舒服的,那小子也会享受,里面各种东西都是最先进的,他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回来了,东西他基本都搬走了,生活用品都定期更换,你放心用就好。”
明惜问道:“他不回来住吗?”
“当年他坚持要当明星,和我哥大吵一架就搬出去了,这些年除了老爷子的寿诞,新年之类必须回来的日子他一般都不回来。”
明惜对于季新凉这个季家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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