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凉在心底很佩服这个温宇的,一人之力打下江山,堪称丈夫,更难能可贵的是,拿得起放得下,万贯家财在手为了女儿也能毫无留恋放弃,可称大丈夫了。他季新凉之所以能够在这里,那是因为家族里不缺一个他,但是温家最是缺人,他竟也愿意护住这个毫不相干的孩子小小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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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各有人判,季新凉的心思,别人不知道,别人的话他也无意矫正。
他所坐之处,正好可以看到埋头看书的娄梨和,她还是老样子,看得见书,看不见人,想当年就连学生会长都曾对她倾心,却不想这个人木头的程度不是一点半点,竟然直言拒绝了,理由是:很忙,要看书。至今季新凉想起那个臭屁的学生会会长吃瘪的样子都觉得非常滑稽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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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目的地还有半天的时间,季新凉穿过车厢去打水正经过娄梨和的身边,想着怎么也有点关系,想着打声招呼,却没想到走到跟前,娄梨和只是冷冷看他一眼,分明就是不想理他,季新凉莫名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只能匆匆离开。
等回到座位上,喝点水冷静了几分钟,这郁闷的感觉才减去几分,不过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女人,说起来他们可不只是普通前后辈的关系,他的表哥傅锡曾经是娄梨和的导生,对娄梨和的帮助颇多,娄梨和也是知道自己和傅锡的关系,怎么倒是恩将仇报起来?
娄梨和当然不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人,只不过是因为对季新凉有些私人恩怨,当年在学校里季新凉误打误撞知道了她心理治疗的事情,让她耿耿于怀,虽说后来发现这小子嘴挺紧,却也依然让她有些反感。
下一站,又上来一个人,正是姗姗来迟的严子禺。
他擦了把汗,一屁股坐在了季新凉的对面,“热死老子了!”
季新凉看着他满头大汗,问道:“温晓妆接到了?”
听到心上人的名字,严子禺的脸上瞬间开出一朵花,“接到了接到了。”
恋爱中的男人真的很招人恨,就连季新凉都忍不住腹诽,尤其他刚刚还被一个女人漠视,心情实在算不上好。
严子禺对于季新凉的心情有所体察,却不明所以,开口询问,季新凉也是打岔不回答。
一路无碍,夜间,车厢里每个人都找了地方睡下,但是灯亮着,季新凉透过座椅的间隙看到另一头的娄梨和依然埋首苦读,仿若不知天黑。
季新凉扭过头,胳膊挡住眼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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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诸人是在广播声中醒来的。
九联圩到了。
最后一站,所有人都要下车。所有人都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季新凉看到娄梨和顶着黑眼圈打盹,心想原来她也不是什么铁打的。
车门打开,大家下车。
季新凉走在最后,他看到娄梨和悠悠醒来,从容不迫地拿起行李从车厢的另一头离开。
“新凉!车子等着了!快点!”
“来了!”
严子禺在喊自己,季新凉转身离开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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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联圩的夏天很美,娄梨和却无心欣赏,她是个神经外科医生,这个地方太小,根本不会有她的用武之地,她不得不担心这半年的支援会让她技艺生疏。
站在医院的门前,娄梨和又叹了口气,墙皮剥脱的门楼上,是红漆刷的五个字:九联圩医院。其中第三个字和最后一个字只有个大致的轮廓了。
这就是娄梨和要支援的医院,不,应该说只是个小诊所,因为即使加上她,这家医院一共三个大夫,两个护士,一名药剂师。
这是一个,两只手就能数过来的医院。
娄梨和来到宿舍,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潮湿的味道,领着她的是医院的院长,或者说,所长。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条件比较差,”这个白发老人家恳切地搓搓手,“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会帮你办好的。”
娄梨和连忙摇头,“这里很好了,您太客气。”
老人离开后,娄梨和开始整理行李,说是整理,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整理的,几本书,几件衣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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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季新凉几人也住进了拍摄基地安排的宿舍。
不得不说,严子禺这次下了不少功夫,和上次的艰苦拍摄条件不同,这次居然是两人间的宿舍,当看到这样的条件,所有人都欢喜地成双结对地住进了宿舍,最后的结果是,季新凉和严子禺同一间房···
季新凉看着面前呵呵傻笑的严子禺,冷冷说道:“约法三章:不准不洗澡,不准不洗袜子。”
“打住!打住!打住!”严子禺连忙打断,“为了晓妆,我早就改了这些臭毛病好么?现在的我,是全新的我,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季新凉满脸质疑,嘴里说道:“姑且信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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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齿轮毫不停留,无论有多少的相遇和分离,都在有条不紊地前进,季新凉开始了拍摄,娄梨和也开始了工作,至于明樵也到了d国的家中。
“堂哥,我回来了。”
明樵在书房见到了堂哥明惜。
“看来求婚失败了?”明惜淡淡一笑,刚毅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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