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宋河怪害羞的,把脸埋着不肯抬头。
憋得慌的时候,侧着脑袋呼吸。
“可是怎么办,你不结婚,不生宝宝。那完了,是不是我……”
“除你以外。”
他伸出双手抱紧她。
“我以为你要让我留下来陪韩成俞呢,你想自己走的时候好凶,我吓坏了。”
“你小说看多了!没有男人会这么做的!”
半晌之后,车宋河推推他,“你送我回家吧,我困了。”
“你再说一遍。”他轻声说。
“说什么?”
“你刚刚说过的。”
“我说了很多呢,哪一句啊?”
“喜欢我那句。”
她嘿嘿狡诈地笑了两声。
“我喜欢你,你长得好看,然而你自己还不认为有什么了不起。
只对工作专注,对女人没兴趣,我才有机会捡个漏。
你很少主动、话少,也不说好听的话,但是你的感情都在你的眼睛里,问你,你也会实话实说,从不隐瞒。
你上进努力正直,我喜欢的男孩子的品质你都有。
你不用担心忙得没时间照顾家,我会成为有名的画师,我们家可以雇保姆。
不生宝宝也是不行的,我想要好多个,跟你一样有理想,有信仰,穿警服。唔……”
她被炙热的双唇吻住,暂时没法说话。
不过她听见有说不上名字的鸟儿叫唤的声音。
她寻思,这么晚了它怎么不休息,莫非是猫头鹰?
…
韩成俞睁开眼睛,看了看受伤的手。
许善雅在外间处理地上的血渍,见他醒了,走到沙发跟前。
“韩律师,你直接休息吧。那个,她已经走了。可能明天会过来吧。”
她挺不忍心这么说。
“这死丫头。”
他表示对此无可奈何。“有烟吗,或者酒,给我来一些。”
许善雅摆摆手。
“没有没有,韩律师你现在怎么能碰那些。”
她转过身抹了把眼睛,她有些心疼这个比他儿子大几岁的孩子,什么话都憋着不说。
“用不用打电话给你家里,跟他们说一声。虽然难免会担心,但是你这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总会被他们看到的。”
“家里?”
他想起他父亲。不过父亲知道了等于母亲也知道。
“不必了。”他冷酷地说。
他恨他的母亲。
机敏如他,自然知道是把对自己的恨,也加到她母亲身上了。
但他依然不想原谅。
她那么自我的人,也不在乎别人是否原谅,她总认为只有自己说的才是对的。
如果不是她那时做的那些事,他现在还用承受这些疼痛吗。
他的努力越是白费,他的恨意就更加深。
“我这是,又没成功啊。”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面露厉色。
“没成功也挺好的。不然以后也很难解释。”许善雅安慰道。
韩成俞并没有接受她的安慰。
“许助理,把宣儿和丁一表的照片,下周发布到网络上。”
他单手把指关节按得“咔咔”直响。
又说,“把姜氏物流的伤害简报复印件准备好,等我吩咐,然后匿名寄给警署。另外,崔必杲现在在哪?”
“他在新加坡,被派到那边的公司处理经济类案件。”
“那就好。”
“车部长的父亲……?”
许善雅隐约感觉到不安。
“我对她这么好,她就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以前的事,到现在也该扯平了吧。如果好都记不住的话,那就记住不好吧。”
他的眼神仿佛是刚从殡仪馆里走了一圈出来。
“你说,如果他不是警察了,是个普通人,她还会这样吗?不如,试试呢?”
…
张爱兰与女友在购物中心试唇膏。
铺着崭新地砖宽敞的大厅,匀速上升的手扶梯,吊坠式装饰品从顶层的天花板上垂荡下来。
这些装饰品按照季节与节日会更换更种造型。
春天便是绿叶,圣诞节是圣诞与红礼帽还有彩色小礼品盒,春节时自然是红灿灿的大灯笼。
休闲运动套装与棒球帽的装束让人重拾青春,无论到何时都不会过时。
宠物店大橱窗里的灰色垂耳兔睁着豆子般的眼睛瞧着与它隔窗相望的人类。
它那圆身子可真像一团灰毛绒球,车宋河想。
她的麻雀尾巴头发至今日长长了不少,扎起来已经绰绰有余。
张爱兰的女友去二层的店铺购买糖果,车宋河这才找到机会接近她。
像张爱兰这样的女性,单独一人时心理防线比较薄弱,但凡有个后援在场,难度就得增加。
“这么巧,张部长。”
车宋河故作亲热的搭上她的肩。
她正坐在柜台里边的顾客休息沙发上,等着柜台小姐给她将购买的化妆品包装好。
张爱兰的心一沉。
“是你啊,巧吗?不好找吧。”
她有气无力地说。
“哈哈,还行。不是周末嘛,正好运动运动,平常也没有时间那。”
车宋河嘴角含笑。张爱兰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事情进展神速嘛。
“你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问问这东西的来历。”
车宋河靠近了她说。
于此同时,她把手放到张爱兰眼前,一块上好的和田玉乖巧地躺在她的手心。
张爱兰完全不像是见到了精美玉器的表现,更像是见到了催命符。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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