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问就不想问呗,你怎么那么烦。”她扭过头,抱起了石沿旁边的木头柱子。
不管怎么样吧,先把气撒到他身上再说。
徐朗星淡淡一笑,没讲话。
好半天过去了,他想,再不说点什么,母亲和姐姐就该回来了,岂不枉费了姐姐的美意。
“韩成俞为什么会在古玩城。”他终于小心翼翼地问她。“你还跟他一起去张小雅家。我在乡下路口的监控里,看到你们手拉着手。”
“手拉手?”车宋河眨眨眼,满脸写着难以理解。
“你不是想分手故意找借口吧,我什么时候跟他手牵手拉?我会跟他手拉手嘛,他就是个阴谋家,是个算计鬼,他他他,他,反正是个混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去张小雅家,那不是为了…为了…”她手指着徐柔静的房间位置,想想又不能说,又把手给乖乖放下了。
“为了什么?”徐朗星沉闷地问。
“哎呀!不为了什么!”车宋河大嚷一声以泄私愤。“你都跟我分手了你还提这些干什么。”
分手两个字真是毒药,一提就心疼不已委屈不已。
“我得解释给你听不是吗……”
“我不想听!”她打断了他的话。
“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来问我嘛!你干嘛问都不问直接要提分手。分手就分手吧,你干嘛又要来解释。”气急败坏的她在眼眶存了些眼泪,然而还没有掉下来。
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想起了蔡时康说过的话,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任何示弱的情绪影响他的判断,不能再因为他的善良或者心软将感情混淆不清,所以她忍住了。
她抬头看了两眼月亮,再使劲眨眨眼睛,硬把两汪眼泪忍了回去。
“即然分手了就分手了吧。说再多也没有用。”她背对他克制着说,尽量使声音显得稳定。
“有用啊。你看你,刚刚说了,让我有疑问去你,对吧。那么你有疑问,也得来问我啊。”他意味深长地说。
“你……”车宋河扭过脸来瞪着他。她有些回过味来了,他似乎,好像,大约,是不是在耍弄她。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应该来问我,而不是妄自猜度。就像如果我这样对你,你也会觉得我不可理喻。”他想去牵她的手,被她往后一退溜掉了。
“你觉得我不可理喻?!”
“我不是那个意思吧。”
“我不管,你刚刚说了的。我不听我不想听。分手了拉倒,反正我也不想一直追着你跑。”她边说便往屋子里走。
分手了拉倒那句显然说口不对心,她可是非常非常喜欢他。
后面一句倒是真的,她的确累了,他从来都没有主动表白过,不过是她起了头,他配合而已。
说来说去,还真是过不去的坎。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会不敢去询问分手的原因,不至于太把蔡时康说因为女方主动而害了他的话套用到自己身上,不会对韩成俞说半推半就类似的说教耿耿于怀。
强硬冷漠只是对不在乎的人而已,对在意的人,她毕竟是害怕失去的。
“没关系啊,我可以追着你跑。只要你能想清楚就行。”人都走远了,他只能自言自语。深陷的眼眶里闪着愉快的光。
珠延花园张小雅案结案了,金终究组长的垫餐纸却依然如故坚守岗位,丝毫看不到有被撤下的可能性。
蔡时康坚称对室内物品的翻动毫不知情。即然对蓄意谋杀供认不讳,是否还有必要隐瞒翻动物品值得商榷。
姜氏物流的伤害类事件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再接到的新的类似报案,是对张小雅威胁信件调查时涉及到了姜氏物流,让他们暂时隐藏收敛,还是说确实已经就此收手,都未可知。
退一万步说,即便此后安分守己再不逾矩,但之前记的帐如果调查属实,那也必须得接受法律制裁。
受害人统一改口纷纷撤销报案,才是令调查无法继续下去的关键,是不是得做做他们的工作呢。
周奈拿着报案记录走上二楼。
“最近接到很多名贵宠物猫的失窃案件,你们3组没有案子的话,就来个人帮我们找找吧。”
她看见了角落里坐着的金组长,他把双腿搁在桌子上,案件资料盖住眼睛,顺带把鼻子和嘴巴也遮住了。她立即放低了音量。
“这是,睡着了吗?”
高喜中摇摇头。“正费神捉老虎呢。不过,这猫怎么还能丢,猫不是养在家里的吗?”
周奈露出挺没办法的表情。“说的是,连它们的主人都说不清楚,开门的功夫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都说是自己跑出去的了怎么还能叫失窃。”
“谁说不是呢。但是主人们坚称猫咪很听话从来不跑乱,必定是吸食了吸引猫咪的香料或者发出了猫咪喜爱的声音,被诱拐了。如今这猫的案子比人的都悬疑。”
金组长突然把脸上盖的纸张一揭,双腿往下一放,发出了沉重中带着喜悦的声音。“周奈,你是不是有个弟弟?”
周奈与高喜中互相看看,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读警校几年级了?”
“他就比我小两岁,今年就毕业了,他怎么了?”周奈心都提了起来。她猜不会是弟弟犯什么事儿了吧,金组长可是前阵子刚从警校教完课回来,这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噢那没有。”
听金组长这么一说她放下心来。
“不过,我有任务派给他,他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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