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快去吧。”
离火点点头,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
楚言之满足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就是嘛,有解决的办法又何必让自己活受罪呢?离火的动作显然不慢,很快就带着顾安歌和鸾歌回来了。
顾安歌刚刚才踏进大殿,墨无殇的眼神便立马回了暖,起身迎了上去,“梵音,你怎么来了?伤口可处理好了?”见到她脖间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这才放下心来。
顾安歌笑道:“离火说言之找我有事,让我过来一下。”说完便看向边上的楚言之。
墨无殇回头瞪了边上含笑喝酒的楚言之一眼,他难道还不知道这家伙是在打什么主意不成。
“啊?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觉得这宴上的歌舞不错,想让你过来瞧瞧。”楚言之连忙回答道。
顾安歌有些不明所以,回头看向墨无殇,“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又受什么刺激了?”
“别理他,他不是随时都是这个疯疯癫癫的模样吗,既然来了,就陪我坐一会儿吧,这宴会太无趣,连个陪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有你在还好些。”墨无殇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楚言之,然后立马换上了一副欢快的小脸,扶着顾安歌到位置上坐下。
在场众人:“.…..”是我们不陪你说话吗???你那样子我们也要敢啊!!!但凡你气压高一点,这宴会都不会这么无聊!这锅,我们不背!
顾安歌的到来就像是有魔法一般,让墨无殇把浑身的气压都收了回来,整个人瞬间都变成了温和的世家公子,再不见刚刚的心狠手辣。
不仅是楚言之松了一口气,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忽然有一种连场中歌舞是那么清新脱俗的感觉,渐渐地,殿中又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所有人都清楚的意识到一件事,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得罪这位小公子比较好,说不定什么时候陛下发火的时候,还要找这位小公子去救救火呢。
接下来的宴会,因为顾安歌的到来,进行的倒也顺利和谐,没有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宴会结束之后,墨无殇照例私下里见了见三国来使。
因为除了安流姜意外都是些熟人,也就没那么多话要说,只是随意的应付两句,过了面子上该过的也就罢了,很快就让人带他们各自去驿馆休息了。
作为东道主,就算只是过过面子上,那也得稍稍送送他们,便是做戏也要做的周全。
于是便让楚言之去送郑浅,离火送完颜无,而他们两人则负责送这没打过交道的南疆王太子安流姜。
然而就在两人送安流姜之时,许是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顾安歌微微一个趔趄,幸亏边上的墨无殇顺手扶住了她,这才不至于摔倒,只不过这一趔趄,怀中的玉佩却是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那玉佩落地的清脆之声,在殿中格外清晰。顾安歌听到这声音,皱了皱眉。
一旁的安流姜俯身捡起地上的破碎玉佩,眼眸微闪,这玉佩……
“梵音怎么了?”墨无殇见顾安歌愣住,有些不解的问。他不知这玉佩原委,还当是顾安歌顾安歌伤在了哪里,顿时有了几分紧张。
顾安歌对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才对边上的安流姜客气道:“不知,王太子可否将手里的玉佩还给在下?”
“这玉佩…是公子的?”安流姜的表情有几分古怪,将手里的玉佩仔细看了又看,然后才把这玉佩递给顾安歌。
“是,家母遗物,让王太子见笑了。”顾安歌皱眉接过玉佩,见它碎裂,眉头皱的更厉害,有些手忙脚乱的在身上找着能收纳这破碎玉佩的东西。
就在她正找着的时候,一个荷包送到了她的眼前,抬头望去,就见墨无殇温和的对自己笑着,“诺,用我这个吧。”
顾安歌笑笑,点头接过,用这荷包把那碎了的玉佩装在里面,然后对安流姜道谢,“多谢王太子。”
“这玉佩上的花纹倒是别致,倒不像是中原之物,不知令堂是?”安流姜有几分试探的问道。
顾安歌笑笑,“家母?说起来,在下也不知道家母到底是不是中原人。怎么,王太子见过这玉佩上的花纹吗?”若是见过,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关于母亲身世的线索,想到这里,顾安歌的眼神也不由得亮了几分。
安流姜眼眸微闪,“见是见过,这好像是我南疆之物,若是公子愿意的话,可否将这玉佩借与本王,本王派人送回去给父王看看,说不定父王会知道这上面花纹的来历。”
顾安歌看了眼墨无殇,略微有几分犹豫,这玉佩虽然见过的人不多,但是若就这么给了他,恐会惹出什么麻烦吧。
“这...若是公子担心,将这花纹画给本王也成。”安流姜自然是看出了顾安歌的犹豫,连忙开口笑道。
墨无殇看了眼有些过分热心的安流姜,笑道:“王太子对此是不是有些过于热心了。”
安流姜此时的眼神全部都在顾安歌的身上,热络的让人难免会觉得他别有用心。
听见墨无殇的话,顾安歌看安流姜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审视。
安流姜见此连忙解释,“本王只是觉得若这玉佩真是南疆之物,说不定公子和本王还有几分渊源,就算没有渊源,那这玉佩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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