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看着陈君瀚坐在池塘边,将鱼竿在水面上左摇右甩。小鱼被这疯掉的鱼钩吓得纷纷游走,好可怕的钩子,尖锐锋利的左右乱动的要打人家呢,差点就受伤了,快跑快跑。
“这鱼我们不钓了?我们要不要去玩些别的?”宁馨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不想钓了?”陈君瀚转过头,一边甩着鱼竿问道。
“我都无所谓,你要是不想钓鱼我们就换玩别的,你这鱼竿都把小鱼给吓跑了。”
“哦,没事,我就是随便钓着玩,这里的鱼又多又傻,用石头都能砸到鱼。”
钓鱼是陈君瀚的提议,他嫌弃宫中池塘的鱼又呆又傻,肉质也不够鲜美,所以要到外面池塘去钓鱼。结果他现在又说这里的鱼既傻又多,那从宫中巴巴跑这么远出来钓鱼是为什么啊。
“那你要不要歇会,这鱼被你赶得游来游去也该累了。你歇会,让它们也歇会。”
“我在敦促他们运动减肥,成天不动胖的像宫中的小鱼似的,看着就让人没有胃口。”
“恩恩,我知道你是好心。运动也得有个度不是,太累狠了再累晕过去就不好了。”
宁馨拿出食盒,打开盖子,细白瓷荷花造型的盅碗和几个玉质的小杯子整齐的摆在食盒里。
陈君瀚原本没有胃口的,看到造型这么好看的东西也有些食欲了。
“带了什么?”
“豌豆黄,果酱蛋糕,双皮奶还有一份飞饼。”
“让小鱼们中场休息一会,我吃会东西再训练它们好了。”陈君瀚将鱼竿插在地上,接过宁馨递来的擦手的毛巾,边说边动手。
“什么事情这么闷闷不乐,可以说吗?”
今天陈君瀚和宁馨两人出来玩,一开始是宁馨闷闷不乐,想到卫寿之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心里就堵得慌。陈君瀚开解后,她觉得自己心情好多了,没想到陈君瀚又一副这个世界处处和我作对,我真是烦透了的样子。这样的情绪状态怎么能欢快的在一起玩耍。
“闷闷不乐到不至于,只是有些心烦。”陈君瀚心烦的啊呜一口吃下一整块糕点。
“南边不安定,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小动作不断。他们一直很狡猾的踩在我们能容忍的底线之上一点点,要不是一直盯得紧,他们的小动作还不知道有多少是我们不知道,就现在也有不少没发现的小动作。”陈君瀚皱着眉,显然不开心。
永明帝安葬到早已修建的陵寝中,关于他的死,外面最流行的说法就是气死的。太医院给的说法是血气上涌,身体虚弱受不住。也是从侧面证实永明帝是被气死的。
可真正的死因很少人知道,陈君瀚从太医那里知道永明帝的脏腑**,却奇异的撑过了三四天且精神矍铄。当即就对看诊的太医进行封口,这种奇怪的现象是怎么回事,他很好奇可却直觉,这事这事一定要悄无声息查,说不定会给自己带来惊喜。
能够接触到这么高层机密的太医只有那几个,柯太医医术了得见多识广,他对永明帝的症状很好奇。医者对于疑难杂症违背已掌握的医疗定理之事很感兴趣。他也不嫌弃永明帝身上的尸臭味太浓太怪,高高兴兴的在陈君瀚的默许下对永明帝的尸体展开研究。话说古往今来有几个太医能够这么细致的研究皇帝是尸体,尤其是这个皇帝和别人的确不一样。
柯太医研究的结果表明,永明帝应该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这种药以腐蚀脏腑器官燃烧生命来获得短暂的几天看似康复。当脏腑腐蚀完毕,生命力消耗殆尽,生命自然走到尽头。
这种药应该是南疆传来的,柯太医也不是很肯定,他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般阴狠奇特的药。他只是根据药效来推断,这风格和南疆那边的蛊术有些相似。
柯太医的推断解释了柔妃为什么突然突然近身伺候永明帝,汤药全部自己动手打理,永明帝为什么在她的照顾下身体“越来越好”。她一个深宫之人,怎么可能得到南疆的东西。陈君瀚立刻把目标锁在丘中子的身上,查一下他的出入宫记录,时间完全能够吻合上。
是抓了他们还是留着他们顺藤摸瓜,面对这个选择题陈君瀚很快选择了后者。若是真的父慈子孝,得知父亲是被人害死,这害人之人还有不可言说的阴狠心思,必须不能忍啊。
可惜陈君瀚对永明帝的感情都表现被别人看了,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实在懒得再去伪装。
他敢这么做,也是因为丘中子的手腕智商都不足以产生威胁。他这一生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在抱大腿这项回收甚快,不需要太多的弯弯绕绕的伟大事业中。动脑子玩阴谋阳谋什么的完全玩不动,很可能自己把自己坑了。
监控住这样的一个人,陈君瀚觉得没什么问题。永明帝的死因不能公布,对外他在朝臣们的心目中仍旧是永明帝非常信任的抱大腿一号。陈君瀚急急忙忙的把他拿下,理由还得说的模模糊糊,即使真的不想误会都挺有难度。
这两年陈君瀚将丘中子的实职秃噜到底,他每天都活在他的监控之下。南疆的探子一直没打探到什么特别有用的情报,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丘中子这条线就更加重要。
陈君瀚没想到的是,丘中子这条线比南疆的线报还要安静,要不是真的打探清楚,他都要怀疑那药是不是他弄来的。这也太淡定了,淡定的简直像是那药就是碰巧在路边捡到的。
陈君瀚甚至觉得丘中子这么傻,给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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