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心之言,那无心之举之意也就是莫怪见怪的意思咯。”上官南葵放开了杨念慈的手,走到秦棺与杨陵的面前有所深意地说道。
待到秦棺与杨陵拿着女子打趣后,隐隐间一道锐利的目光刺向而来,似笑非笑的俏脸逐渐凝固宛如天边黑气沉沉的乌云逼近眼前,被走在木板上脚步的声吓得浑身颤抖,降到冰点的空气,吸起来都极致地难受。
......
楼阁屋内,秦棺脸上隐现求饶之色,南葵却不为所动,半蹲在秦棺面前露出诡异的笑容,嫩白的手指在秦棺的额头微微地滑到嘴角边挑逗着,令得秦棺高耸的喉咙上下鼓动心中热火难耐,陡然,转而突变屋内丝丝暧昧的气氛,女子双手紧紧地捏着秦棺的耳朵揪在半空中,心中半点没有怜惜之意。
“疼,疼,南葵姐,为何偏偏揪我秦棺的耳朵,而对杨陵这小子不揪耳朵!”被揪着耳朵秦棺惨叫道。
“秦棺你小子就闭嘴吧!始终就你废话多。”杨陵皱起眉头,叹着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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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罚跪着竟然睡若死猪般,江城就属你秦棺能做到,既然觉得跪着难受还废话连篇,还不如这般坐在地上舒服!”起身后,女子望着自己的杰作,露出极其满意的目光,朝着地上的秦棺与杨陵二人说道。
秦棺背对杨陵的后背,二人的双臂连带着身躯紧紧地依靠在一起,与并直伸着的双腿像是被某种灵力所禁锢牵引在空中动弹不得,一袭麻木感渐渐从双腿传来,皆是一双带着哀求的眼神望着女子。南葵似乎当做没看见。将手中的檀香点燃后后,放在下面视线不足一尺的地方。
“这檀香燃完后,你俩二人的禁锢自然是会解开,这熏烟绝对是明目醒脑的良品,==-平时用来防蚊虫侵扰,今日就好心给你们咯,让屋内的蚊虫不会叨扰你们二人受罚清修,所以点上一支桃花清香伴身好些入睡安稳。”
见秦棺二人此时眼里泛着淡淡血丝,被熏得泪水几乎隐现眼角,心中偷着一股乐,授教时一人在案几上周公畅谈,一个在案几上神游太虚,若不是好好捉弄惩戒一下,江城世家子弟皆是学这俩捣蛋鬼不尊重如画里的戒条威信。
“南宫葵,如此非人般的对待,你一生终究孤独,雄性动物见到你南宫葵都会避而远之!”一卷又一卷的熏烟进入秦棺的瞳孔中,似若银子都能随便买来的眼泪不停地从瞳孔中流淌,对着南宫葵咒骂道。
“秦棺,每次这样你都是这几句话,我杨陵耳朵都挺腻了,能不能有点脑子。南葵姐她天生丽质最会惹人怜爱,不知江城多少士族子弟早就对阿姐倾慕已久,怎么可能孤独一生。”
“只会说一些没有水准的甜言蜜语,况且还是陈词滥调。”秦棺听着杨陵嘴里冒着半天说出来的话,唏嘘道。
“念慈,帮哥求一下,温柔贤惠的南葵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如某些人连话都不会说。”杨陵见南宫葵不似以前耳根子软,在南宫葵面前装作一番可怜,说上几句滥竽充数的话,就不会这般苛刻对待。于是朝着一旁久未说话的杨念慈眨一下眼色哀求道。
“有什么好求的,我秦棺且能被这种非人对待所屈服!啊,疼。”秦棺欲说半句,南宫葵如那永安街上七家母老虎般的目光狠狠地瞪着秦棺。
几人如同儿时吵闹的画面在守候门口的老者眼中再次浮现,岁月总说静好,可是依然不饶人,望着被他照顾看着长大如画里的几人,心中不免升起追往的感叹,今后的路对于眼前的几个孩子还很漫长,不知这般无邪的气氛能存在多久。
“杨伯,南葵见过杨伯。”沉静在与秦长街双目对峙如同浓浓的火药味肆起,余光看见门外站了许久未曾说话的断臂身影,南宫葵慌乱着收拾着淑女气息的仪容,窈窕标志的身姿行礼小声细语道。
“南宫表小姐,家主吩咐过我在宗祠悔悟思过后告诉长街少爷和杨陵去一趟谢公三院。”门外的杨伯依旧是和蔼的语气说道。
落在青山下的如画里静静悠长,清澈天空上几只鱼儿悠闲自在,缭绕在山间的白雾流下化成一摊湖面与山脚下的宛溪结为连理,温暖的阳光透过那一片淡薄的云海雾里时,将如画里全部的美丽通过波光粼粼的宛溪赠送给了上天。
如画里的偏庭里的大厅内,古色古香的摆设瞬间进入了震撼的心灵,淡淡的檀香弥漫着屋内,从镂空的雕花窗桕望着窗外院内,桃花周垂,四面游廊相衔,微微山间小风吹过,桃花树上的花瓣便空中旋落在地上。
“空山兄,莫要怪我南宫叔适先去了梅山三院拜访谢公,最后如此风尘仆仆再来如画里啊。”
“谢公乃你我长辈,自然是先拜访谢公他老人家,不然依照他老人家执拗的脾气见到叔适兄先到空山的如画里,只要踏下那一步时,便火冒三丈寻到如画里这儿来咯。”
“哈哈!”
“不知叔适兄所为何事来到江城,帝都的那位如今过的是否安康?”杨空山品味着手中溢出清香的茶,朝着如画里门外望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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