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出处,可何时却将当回事!因何而存在,余生的尽头,已然不知什么才是归途。
种种的意念被鞭策下着了魔鬼的想法,到头来却明白不了是什么,说是可笑,但又是信念永存的搪塞说法。
白衣男子微叹一身气,睁开了载着疲惫的眼皮如同痴情的姑娘发着痴痴的爱慕望着他,霍然如此般诡异弄得他不明所以,浑身犯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流淌着有些不对劲的气氛,充斥并且拉起着二人之间的距离。
他心中硬硬的暗骂道:“这细皮嫩肉小白脸般的豆腐子,难道是个老玻璃?”
下意识间,整个身躯浑然一抖,朝着身后倾斜移动着过去,屁大一点的地方细微间,可清楚地听到地上沙子与屁股微微摩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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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人氏,李烟命。”那人见男子如此滑稽的举动,不明其为何,泛着敬意的目光严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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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观,大周人氏。”眼中掠过隐现一抹无奈。
十里秦淮龙藏浦,百鸟长鸣威凤游。
如今日月当空,转瞬下桑田,诚恳下的内心不知是方拾起或是这句字词里的秦淮观,但虚弱病恹恹的身子,让他明白的提示着是方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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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尝尝?”方拾起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半天,伸出乌黑生满老茧的手掌,右手之上,便是他当宝贝收藏似的百怜尾草,长相丑陋的百怜尾草上遍体散生的倒刺毛和锐刺,早已被他给清理了光溜。
“多谢。”
白衣男子清秀的面庞上嘴角微起,笑着委婉地伸出手去。礼貌地将宽大的衣袖卷起一丝,伸出右手掌心朝外,随后左手轻轻弯握扶起右手作起势。
随后,从随带的包袱中拿出用独有刺绣手法而绣的锦帕,当掀开锦帕的那一瞬间,一股封存已久夹着红豆似的香味扑鼻而来,方拾起闻此味道,高耸的喉结宛如步履蹒跚的老者在珍惜嗅着多年不见人间美味,炽热的目光似乎是要将这股红豆似的香味粮食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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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丑陋的滑稽模样并不是一种贪欲,当人许久没尝到人情谷子所做成的大饼,时光荏苒,人心不古,最后在时间还能尝到,便一味地是留着心中最后的一丝美好。
白衣男子见方拾起如此神色,从小见惯的面容心中丝毫不起任何的涟漪,他清秀脸庞上不存在厌恶之色,对他来说常态下的日子早已麻木心静如水,便不吝啬地一挥,方拾起手忙脚乱地接住白衣男子丢过来的干粮,完全不顾别人对他的眼神狼吞虎咽起来,其实如今现在的他对他来说本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蓬松乱糟糟的头发,以及脏兮兮的脸庞,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活脱脱的从山里冒出来的野人般,除了会说一些文绉绉的诗词,别无他处让人可以关注的地方。
对于方拾起这番举动,白衣男子始终是保持着清秀的姿态,眼神中没有丝毫对方拾起鄙夷与嘲笑之意,只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打趣着方拾起。
“看不出来,你如此般的瘦弱,刚才居然能将一头猛兽所击倒,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敬佩之色”
“凑巧罢了,无非是运气。”对于那盘坐在怪石上打趣他的秀气白衣男子,狡黠一笑,乳白色的一排牙齿显得格外的亮眼,尤其是那多出来的一颗小牙齿,看上去多了些邪邪的味道。
不过耳边又道出一言,让他彻底地皱起了眉头,两三横成川的额头上明显着有些不悦。
“有着狡猾聪慧的头脑,如果他日勿用在邪魔外道上,烟命相信,在这片荒芜世界上必有小兄弟你的一席之地!”
“有我一席之地?哼,我的理想就是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有块一亩三分地外加上几名丫鬟服侍在左右旁,这便是我的一席之地,我秦淮观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方拾起先是自嘲冷笑一声,继续咀嚼着他的那根百怜尾枝,虽然有些苦涩,甚至有些令人反胃,但日日夜夜的天为被,地为床,还是要靠这奇丑不扬的东西而活命。
“呵呵,兄弟可真会说笑,男儿志在四方,对于你的想法不过是平庸的农夫日出而更日落而息,可是世间哪有这般美好的日子而说。”
盘在怪石双眼失魂的白衣男子,暗淡中透着棱角分明的孤独,泛着迷人的背影,葫芦酒壶中的丝滑般的液体从那消瘦脸庞的嘴角没了踪迹,由于素白色长袖袍子承托下,在那稚嫩消瘦的脸庞却是刻画着沧桑岁月洗刷的神色,总是让人有点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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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烟命身穿白色衣衫透露出清秀的颜色到是与方拾起口中所言语的随意洒脱大致走在了一起,奈何清秀的衣衫始终会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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