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乔默沉默，看着与她人侃侃而谈的言染，她最讨厌的场合，竟然表现得如此和谐圆满。
“谢谢你。”
谢雯与内心一怔，她以为他会怪自己。
“不过，这身衣服不合适。”乔默继续说道，目光所及之处便是言染。
“也是情急之下才穿了这件，我去给言染找一件披肩。”
谢雯与说完便出去了。
“姐妹们先聊着，我去个洗手间。”
言染走过来拉起乔默躲到阳台上，借着昏暗的灯光和窗帘来遮挡视线。乔默怕她着凉，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言染嗔怪道。
“这本就不是你的事，我可以处理。”
“这是我的生日会，可我却没有出现，算哪门子的生日会？”言染话锋一转：“你这是在毁坏我的形象。，以后传出去我多丢人啊。”
言染闲恬又狡黠的微笑化解了僵持的局面，言染哪会责怪他，要责怪，也是怪他不亲口告诉自己而已。
“好，我以后都告诉你，只是你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不想你不开心。”
“我没有不喜欢，也是看场合去的，要是一群长辈一直追问我有没有谈恋爱，我肯定不喜欢。像今天这样，我感觉还不错。”
一阵寒风吹来，言染的马尾肆意飞扬，她不得不靠近一些内场，好吹到一些暖风。
乔默也调整了一下位置，用身体挡住风口。
“冷吗？进去吧。”乔默提议。
言染往内场望去，专注观察着每一个人，貌似没听到乔默说话：“你的目标是谁？”
言染话一落，乔默便低低地笑了“你猜猜看。”
“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我猜不到。不过有一次酒会我见过那个阿姨，带着女儿在那边开心的闲聊的那个。”
言染指的正是于殊蓉。
“不错，就是她，你看下她的女儿，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言染再仔细观察：“我刚刚过去的时候，她女儿很有礼貌，人很好，不过她怎么总是跟在于阿姨身边呢，都不会主动找别人聊天。”
言染说到了点上，乔默也全盘托出：“这次我们的甲方是共建集团，我们原本定下的城北区地标项目被乾話文化拿下了，这次我们要把这个项目争取过来，这个项目的关键因素就是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言染惊呆了：“她女儿看我来也不过二十一、二岁，还能改变一个项目的走向？”
乔默点点头：“不可置信吧？可这就是现实，我们的项目我不敢保证完美无缺，可站在大局上看，绝对是符合**的要求的，可随便就能让一个不懂项目的公司去做，这对江漓市的发展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那我们该怎么做？”言染满脸期待。
“于殊蓉是共建集团的大股东，之前非常看好我们公司，项目达成合作意向之后，她突然联合其他股东们推翻决议，改与乾話文化合作，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她希望她的女儿有一个好归宿。我猜测，一定是乾話文化承诺了能与于家联姻。”
“什么？这也太荒谬了吧？她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言染话说到一半，便联想到她女儿的异常……
“难道……”
“她女儿前年出了一场车祸导致智力受损，如今智力停留在17岁。”
“没救了吗？”言染的心吊到了嗓子眼。
“遍寻名医，具体情况就不清楚了。不过从表面看，她女儿与常人无异，很偶然的情况下才会看出异常。”
“那这不是骗人吗？乾話文化的公子就必定要娶她？”
“这么大一个项目，拿下来做成了必定咸鱼翻身，从此业界刮目相看，资源可保这一代都享用，这桩买卖不亏。”
言染深受震撼，这究竟是些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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