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闻：“废掉孩子的丹田，她仍旧是自由的，而一旦自由，对于周围的人而言就是不确信的危险因素，我带走她，正是为了限制她的自由，等她有朝一日成为了我们的人之后，也可以获得相应的自由。”
“我去。”卫小月稚嫩的声音响起，带着小小的坚定。
她的声音响起之后，李元以及狄仁杰都沉默了下来，赵不闻则继续道：“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自救，你们谁都帮不了她，去到那个地方，她能够活下来，有朝一日会来感激你们，倘若不能，那也是她的命，你们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我希望东越国的子民们都能够像你们这般有情有义，坏人，让我们来做，我希望看到国家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而我们，也会尽量减少任何黑暗与危险的因素，不惜动用一切手段。”
最后，卫小月跟着赵不闻离开了，而狄仁杰以及捕头李元，却是各自有各自的心绪，狄仁杰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但他看到了这个世界的一些逻辑，捕头李元心下则存着深深的担忧，因为赵不闻口中所言的那个地方，极度危险，存活的几率非常低。
许久之后，狄仁杰跟捕头李元再度回到了长平县，期间狄仁杰也打听了一些关于那个地方的消息。
“那个地方叫做炼阴司，极为残酷，专门用来训练死士的，能够活下来的少之又少，但如果能够活下来，也必然会成龙成凤。”李元道。
狄仁杰：“如今也就只有这么个办法了，小月很聪明，我们能做的，就是相信她了。”
而这时，回到城门口的两人，也刚好看到了那来自三阴神府的一男一女出城，卫小月则是乖巧的跟在他们身后，此时看到了李元以及狄仁杰，卫小月还高兴地朝他们招手，喊着自己一定会努力的。
一个月之后，卫小月惨死在了炼阴司，被另一个与她一般大小的女孩割下了头颅。
在许久之后，狄仁杰才知道这个消息，除了怅然，还是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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