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榆轻声嘀咕一句,然后将晚上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大概意思则是让他来送自己回去。
“想我就直接说,别找什么借口。”
一想到马上就看到她,司南枭的心情也变得轻快了许多,语气虽装的平淡无奇,可人早就拿着车钥匙走了出去。“好了,在屋内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到。”不等时桑榆回话,他落下一句话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在十几分钟之后,一辆雷克萨斯便出现在了庄园门口。
“你没事吧。”即使听说整个事情时桑榆都没有被卷进去,但是一见面,司南枭还是想先检查一下她的状况。
毕竟藏獒可不是什么善类。
“好啦,太子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啦!这要是被京城的女人知道了,不知道得碎了多少女人的心。”听着司南枭的唠叨,时桑榆佯装不耐的感叹了一句,然则余光却时时刻刻看着司南枭。
对于这个男人越发明显的变化,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直接接受,她倒莫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自从他对自己说了那些话后,她的想法和行为都在潜移默化着。
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对于这样,她还是逐渐享受其中的。
而后,眼看着庄园已经没几个人了,时桑榆也站起身准备离开。可还没走到门口,一阵腾空的感觉,她便突然落进了一个怀抱之中。
“别的女人心碎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只要你喜欢就好。”伴随着磁性的嗓音,一个冰凉的薄唇印了下来。时桑榆惊愕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陡然放大的俊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算是什么?
二次告白吗?看她的小心脏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
“太子爷,人..有人...”在她回过神后,时桑榆立马小小的挣扎着,像个小女人一般控诉着司南枭的行为。
想当初,她可是众目睽睽下就主动勾搭这男人的女人,如今这份小羞涩未免来的太奇怪了。
而司南枭则是无视了她的反抗,邪魅一笑,抱着时桑榆走出了屋子。
庄园一事过后,这件事情却意外的没有上报道。
得知这一情况,时桑榆表现的特别淡定,此时她正坐在电脑前,看着司南枭发来的相关信息,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田蕊不敢把这件事情报出去早在她的意料之中,要是她敢爆料,她时桑榆就给敢让藏獒咬。
毕竟女儿毁容,又是自己亲力而为,这可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时桑榆你给我出来!”正当时桑榆沉浸在这么一件好事之中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伴随着的还有泼妇骂街般的嗓门。
她眉头一挑,听出了来人,也不犹豫,随即便缓慢起身走了过去,然后打开门后毫不畏惧的直视着门外之人。
“时夫人,你这是女儿脸好了,还是那只狗死了,让你这么开心的在门外大喊大叫来庆祝。”深知田蕊心中痛处,时桑榆便就要戳着她的痛处句句含笑道出,其中的嘲讽之意,听得田蕊浑身直颤抖。
在医院治疗的过程中,田蕊就从医生口中得知她女儿毕生毁容的消息,而这个消息她也
一直不敢跟时新月说,就是怕她承受不住打击。
如今她回到家里来找时桑榆刚想来教训教训她,哪想自己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对方堵得半天说不出话了。
“你个贱人!就是你害的我女儿毁了容!”怒火攻心,田蕊气的直接冲了上去。
而时桑榆却早有防备,立马躲了开来。接着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重复了一声,“原来时新月她毁容了啊!”
此话一出,宛如剑在田蕊的心上又插了一刀。
愤怒、怨恨、厌恶...
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将田蕊淹没,她通红了两眼,忘了事情的起因是自己,脑海中只剩下时桑榆的每一声嘲笑。
“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到田蕊母女,时桑榆可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现在看来,她们母女俩确实是可怜。
但若不是她们对自己欺压太甚,自己又岂会这样。
无暇再与这无理的女人多纠缠分毫,时桑榆甩甩手,走出了房间,任由那女人在她房间内又砸又甩,破碎声噼里啪啦的响着。
反正这也不是她的家,这个女人爱怎样就怎样吧。
之后的几天,时桑榆便游走在司家别墅和时家两个地方,但是关于时家的讯息她却仍旧关注着。
很快,时新月便接受完治疗回到了家中。
看着她那绑着绷带的脸,时桑榆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你这是去整完容回来的吗?”嘲笑的嘴脸伴随着不遮掩的语气顷刻间在时新月眼前放大,瞬间勾起了她心中的痛楚。
这些时日,她一直不敢去照镜子,对于自己如今的脸,她只敢抱有侥幸。
本以为按照她的财力,怎么说也能救治回来,可是当她看到主治医生当时的表情,顿时就明白自己的脸是没救了。
现在,她好不容易安下了心,可偏偏就忘了家里还有时桑榆这个贱人。
“桑榆,别乱说。”见此,一同回来的时鸿忍不住呵斥了时桑榆一声,但他的话,时桑榆又怎会听。
只见时桑榆一步步走近时新月的身旁,脑袋一探,一副可惜的表情直盯她的脸,嘴里还念叨着听似惋惜的话,“啧啧啧,本来就不怎么样的一张脸,现在更是惨不忍睹了。唉——不过对于月月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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