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攀谈了这么久的聊天对象是“陌生人”,这家伙的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咳咳——”
佯装咳嗽了几声,苏音帮郝酉乾回忆起了前段时间在寻芳楼发生的事情。
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郝酉乾拍了把脑袋,道:“原来是你!”
“怎么样?要继续与我合作吗?”
“要!当然要!”
为了更好地“交流感情”,郝酉乾带着苏音往附近的酒楼走去。
找掌柜的要了一间包间,他开口加了好几个菜。
觉得只吃菜可能有些不够,他又要了两坛好酒。
确认完附近没有人偷听之后,郝酉乾拉着苏音坐了下来,“兄台,还有没有什么好的装笔打脸的方式可以传授给我啊?”
“吃到甜头了?”
“那是!”
一时兴起,郝酉乾眉飞色舞地讲述起了他用钱打脸的事迹。
讲完之后,他依旧是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要是能再来几个不长眼的让我打脸就好了。”
无视了郝酉乾这一句话,苏音问道:“你爹那边什么反应?”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郝友财不可能不知道。
对于苏音来说,郝友财是她计划中最大的变数。
想要摆平郝酉乾简单,可他那个爹却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主。
能够从白手起家到扬州最大财主这个位置,他各方面的能力足以吊打一千个郝酉乾。
若是与郝酉乾合作时他爹出来阻拦的话……这商路怕是会拦腰折断。
一想到那个已知却又没办法防范的变数,苏音紧锁了眉头。
“你说那死老头啊?”
想起了被郝友财支配的恐惧,郝酉乾立刻变成了一张苦瓜脸。
“回去之后死老头将我吊起来打了一顿。
说我就知道败家,买什么不好,非要买没用的诗词。
他哪里知道,我买的不仅仅是诗词,更是我身为胖子的面子!
不经历过打脸与被打脸,怎么可能蜕变成长?”
“……”
若是我有一个这样的败家儿子,我非抽死他不可!
苏音在心中想道。
心里p,可她依旧挤出了一副笑容,道:“郝公子,你知道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钱?不对……”摇了摇头,郝酉乾继续猜测道:“是性命?”
“没错,就是性命。那我再问问郝公子,你对这一个词有着怎样的理解?”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性命只有一条。丢了命,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也无处可用。”
右手不断敲击着桌面,苏音弹了一下郝酉乾的脑门,“哪有你想的这么复杂。”
“我的意思是,有钱任性,没钱认命。”
“像你这样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地主家的傻儿子?”郝酉乾狐疑道:“说谁?”
“你听错了。”躲开了郝酉乾的视线,苏音赶忙改口,“我是说,像你这样的地主家的大少爷,任性张扬一些也没有关系。没有什么事情是银子解决不了的,有就是砸出去的银子不够多。”
“比如说?”
“比如说,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银子,就能从我这里买到质量上乘的诗词;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银子,就能让街头乞丐替你报复辱骂过你的人;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银子,就能发布悬赏,让杀手解决掉看你不顺眼的人……”
见郝酉乾看她的眼神愈发的不对了,苏音立刻转移了话题。
这家伙败家是败家了一些,但心思还是挺单纯的,可不能带坏了他。
兜兜转转了老半天,苏音终于将话题扯回了“合作”上。
“你要和我合作什么?”
“一起售卖香水和烈酒。”
“香水?那是什么?香香的水吗?”
为了让郝酉乾更好地理解香水是什么,苏音直接拿出一瓶,朝身上洒了一些。
“这……”
离苏音坐的很近,郝酉乾第一时间吸入了那一股味道。
仿佛有一簇栀子花在他的眼前骤然盛开,香气扑面而来。
浓而不腻,清新且芳香。
抽动鼻子嗅了嗅,郝酉乾又闻道了一点淡淡的苦味。
随着时间的流逝,栀子花香逐渐变淡了。
好比是你放弃了那一簇栀子花,转而摘了一朵放在了袋中。
使劲嗅着香水的味道,不知不觉间,桌上的菜都冷掉了。
眺望太阳的影子估测了一下时间,苏音揪住了郝酉乾的耳朵,“你还想要闻到什么时候?”
“疼疼疼疼疼!”
“松手啊!”
“耳朵要被你给扯掉了!”
轻哼了一声,苏音松开了揪着郝酉乾耳朵的手,“怎么样,有兴趣吗?”
别看郝酉乾看起来败家了一些,但在某些方面,他还是很精明的。
没有急着答应苏音,他询问起了有关香水的其他信息。
“这股香味能持续多久?”
“看香水的种类。有的能够维持两到三个时辰,有的留香时间能够长达半天。”
“两个三个时辰!”
郝酉乾小小地惊艳了一把。
他本以为这股香水能够维持一刻钟就不错了,没想到能够留香两到三个时辰。
这两到三个时辰,足以解决一个男子的某些需求。
注意到了香味的变化,苏音提醒道:“郝酉乾,你再好好闻闻。这香水的前调,中调,后调可都是不一样的。”
经苏音这么一提醒,郝酉乾也发现了香水的不同。
流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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