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甲睡了一个大懒觉,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也不愿起床,实在是有一家酒楼的床铺铺的有点太舒服了,就像一堆暖和柔软的棉花里,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了揉脑袋,一时间有些忘记了自己到底身处在何处,好不容易才记起来这是在崇陵关内。
于小甲第一次觉得凡人也是有挺多乐趣的。
比如睡觉,比如吃火锅。
于小甲其实还想再睡一个回笼觉,只是想着那处地方已经三四天没去看了,要是因此错过了机缘重宝,真就有些得不偿失,于是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手脚麻利的穿上衣服靴子,抻了个懒腰,慢吞吞的走出屋门。
现在已值正午,正是酒楼生意忙的时候,小二拎着酒壶菜盘子忙的直冒火,可看到于小甲从二楼下来时还是弯着腰殷勤的打着招呼:“甲爷,今儿起的挺早啊,用不用给您准备个火锅?”
于小甲打了个哈气,漫不经心的摆摆手,说道:“没事,不用管我你忙你的,我下午还有点事要办,火锅就算了。”
“得嘞,那您慢走。”小二笑道。
于小甲双手背在身后,像县老爷一般缓缓走出客栈,酒楼小二一直注视着他离开才继续着自己的事情,之所以这么殷勤不是因为于小甲是他老丈人或是什么王公贵族,实在是这位爷出手实在是太阔绰了。
早在一个多月前,崇陵关的那处所谓机缘已经被九悬宗澄清解释过,不过就是宗门弟子在这练习摆出的一处阵法而已。众多修士虽说都被这个乌龙搞得极为不满,但也都不好说什么,毕竟一个地字号宗门的地位在那摆着,哪是他们这种野修能惹得起的,只能悻悻然的从崇陵关离开,连个屁都不敢多放。
如今的崇陵关,除了红叶国的本土修士以外,可以说根本没什么修士愿意在这儿多待下去。
除了于小甲。
说来也怪,明明都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于小甲偏偏就觉得有猫腻。
虽说他是野修出身,但年纪不大,手脚干净身世清白,再加上其天赋过人,有很多不错的宗门都向他抛出过橄榄枝,可他皆是清一色的鸟都没鸟过。
用他的话讲,叫千金难买爷乐意。
当野修虽说苦是苦了点,但那可真是逍遥自在,想去哪玩就去哪玩,要是去了那劳什子宗门,还能这么快活吗?
对于宗门所能给予的安稳和资源,于小甲从来都不怎么在意,或者说是不上心。
因为他拿的机缘实在是太多了。
多到什么地步?打个比方,如果把他近五年所夺取过的天材地宝,灵器机缘折算成紫云币,铺满半个崇陵关都不是什么难事。
倒不是说于小甲是什么气运爆棚的天选之子,能拿这么多机缘,大部分还是靠他的两种本事。
第一是他与生俱来极为准确的直觉,第二便是他那神乎其技的身法速度。
只论速度,于小甲甚至都敢说除了大秦王朝的禁军统领顾铭之外,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之所以落下顾铭一头,还是因为自己的境界暂时不及他,若是处于同一水平线,于小甲有自信绝不会输给顾铭丝毫。
至于他那直觉,就是于小甲自己至今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如有时候就突然起了个念头,想往南边多走几步,然后一株天材地宝就被他这么捡到了。
再比如一处仙迹降世,别人拼死拼活拿个什么灵器丹药已是最多,偏偏他于小甲什么也没干,就顺着感觉多走了几步道便能赚个盆满钵满,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至于有心怀不轨之徒见财起意,想要杀人夺宝,那更是个笑话。
能留住他于小甲的人,就还没生出来。
而这次崇陵关的这个什么大阵,给他带来的感觉竟是远超以往,见所未见。
于小甲有种感觉,这处机缘只怕比之前所有的机缘加起来还要更大,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竟是止也止不住。
所以他就这么留了下来,没选择和那些野修一同离开。
一个月过去了,那处大阵还是原模原样的杵在那,之前的异象流光再没出现过第二次。
于小甲却是一点都不急,重宝要是能这么轻易的现世那还叫重宝吗?那叫大白菜。
而且最近在崇陵关的日子于小甲过的很开心,甚至是惬意。缘分
身为野修,他并没有那些云中仙人所谓的不染红尘,洁身自好,反而对于这些凡间的物件活动很是好奇,乐在其中。
于小甲晃荡在大街上,看到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就驻足看上两眼,随后摇摇头心有叹息。
看过了神仙姐姐,再看这些凡间女子,可就真是索然无味了。
也不知道那家伙有什么名堂,连神仙姐姐的芳心都能给俘获,真是气死个人。
要是以后被我碰见,一定要狠狠教训这家伙一顿,不然难消我心头之狠!
于小甲恨恨的想着。
虽说正是中午,但日头并不算大,并不晒人。雪水也早已被清扫干净,一阵微风刮起,直让人心神荡漾,怡然自得,加上有一家酒楼的地理位置相当妥当,周围尽是赌场青楼等娱乐场所,于小甲便东瞅瞅西逛逛,没有半点着急的意思。趁着雅兴刚起,他干脆直接去了趟满春院,听了听名妓苏小小弹了会琴,传闻她的琴艺名满天下,多少王公贵族专门前往这崇陵关就是为了听上这么一曲,于小甲没听出个所以然,就是觉着好听,所以他随意的打赏了枚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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