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预见了自己凉凉……
翟萌萌看得面红耳赤,她还是第一次见着如此好看之人。要不是现在外敌当前,翟萌萌定当好生欣赏风后倚的立世丰姿。
“既然你不看戏,那就动手。”
武析的语气沉稳,丝毫听不出劲敌当前,有求于人的意思。风后倚松开翟萌萌,朝她眨眼一笑,转身加入战局。
风后倚纵使入局帮忙,也没有真的以身肉搏。而是脚下轻蹬,旋身上了房梁。青玉长笛在风后倚指尖一转,气沉丹田,八指齐动,一阵有些诡异的声律自长笛发出。
翟萌萌不自觉捂住双耳,虽然风后倚貌似潘安,气质fēng_liú,悬于房梁吹笛的姿态相当潇洒,但吹出的笛声难听也是改变不了的。
风后倚的笛声难听是难听了点,好在效果显著,身处战斗第一线的武析有着最为直观的感受。
他明显感觉到活尸的行动变得更为迟缓,在招式与招式的连接之上,有一段空白期,滞后严重。
得势不饶人,痛打落水狗是武析的宗旨,这么一个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自然不会放过。武析挥着行刑刀,另起一式。
观战的翟萌萌觉得房梁是个好地方,也飞身上去,坐在上边,看下边打的热火朝天。却见武析招式一变,热闹的屋子一下子安静。
第一刀,翟萌萌不由得皱了眉,怎么这么弱?连刚才的威力都没达到,第一刀恰好砍在活尸的骨头上,只留下一道刀痕,翟萌萌猜测那刀痕,恐怕还是行刑刀够锋利才留下的。
第二刀,武析砍在活尸的头颅之上,咦~翟萌萌不由的捂住眼,太血腥,太暴力了。这刀的威力直追武析刚才的巅峰战力,生生将坚硬的颅骨劈断。
第三刀,前推平切,武析箭步向前,与活尸对冲,活尸拦腰而断,武析的行刑刀倚在臂弯,刀锋如芒,滴血不沾。
之后,武析气势猛坠,行刑刀回鞘。翟萌萌纵身一跃,跳下房梁。
“啧啧啧……”
看着地上几近肢解的活尸,翟萌萌不由自主耸了耸肩,后背一阵麻意直冲头皮,根根汗毛矗立。
“真血腥,真呕……”
顺应身体本能,翟萌萌作呕,吐着酸水,肚子里没什么东西可以吐了,慌忙转身不再看。
“嗬,是挺血腥的啊,武大人~”
风后倚也顺嘴接了一句,与翟萌萌一起揶揄武析。
就见刚才还好好的翟萌萌已经面色苍白,风后倚好笑,拿出一长颈阔口瓷瓶,将里边的液体倒在尸体上,点燃,毁尸灭迹。
武析毫不理会两个无聊之人发出的闲言碎语,眼风扫都不扫他俩一下,径自坐下,闭眼调息,刚才那三刀耗尽他周身内力。
“唔,后半夜能睡个好觉咯。”
风后倚瞥了一眼门外,仍旧大风不止,随即转身飞上房梁,躺在上边。翟萌萌此时轻松多了,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那个不露面的老头儿走了,她终于能睡个安生觉了。翟萌萌将手中的乱云流锤重新缠回腰间,拾捯拾捯准备睡觉。
“欸,那个……小锤子……”
“额?”
翟萌萌头顶幽幽飘来一句话,小锤子,谁啊?武析还有朋友、帮手来这儿了?正四处张望着,
“别乱看了,我叫的你……”
风后倚看着翟萌萌如此可乐,觉着,人如其名。翟萌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腼腆起来,
“那……那个……我叫翟萌萌,不叫小锤子。”
翟萌萌仰头,磕磕巴巴说完一句话。风后倚右手撑头,侧躺在房梁上。嘴角微勾,
“我知道……”
“跟了你两天,如果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那我在江湖这几年,算是白混了。”
风后倚缓缓说道,另一只手把玩着青玉长笛,使其在指尖翻转,隐隐可见其中流光溢彩。
“唔~原来,是你在跟踪我,我就说,怎么感觉背后长眼睛了呢。”
翟萌萌得知“真相”,都不结巴了,一顺溜儿,嘴秃噜出一串儿。风后倚愈发觉得这“小锤子”有趣儿,嘴角弯曲的弧度越来越大。
“小锤子,你那小锤子是什么新式武器?”
“看着像流星锤,可你这锤也忒小了点吧,跟山核桃似的。”
翟萌萌握住垂在腰间的流锤,摊开掌心,两个跟山核桃似的小球躺在其上。似铜非铜,应该是一种特制金属,上边坑坑洼洼,沟壑难掩,一个球上镌刻着“乱”字,另一个球刻的是“云”字。
连接着两球的乃银带,那银带有粒米之宽,材质不凡,谓曰“银”,此银非比银,鎏金秘银经特殊炼制之法,坚韧无比,在加上独有的连结法,使这条银带能直能曲,可长可短,似软非软,似硬非硬。
“风大哥是说乱云吗?”
“我从小杂学颇多,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但样样都不精通,师兄便给我特别制作了这样武器,让我万般招式取其七,七种招式精炼三,我才勉强下山。”
翟萌萌说着,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揭自己短,真是极大的勇气。
风后倚觉着,真有意思,有意思的武器,有意思的师兄,有意思的小师妹。
“有意思~”
风后倚发出感叹,翟萌萌有种被夸奖的错觉,又揉了揉掌中的“乱云”,双眸熠熠生辉,语气诚挚,
“师兄还说,这乱云流锤形态多变,以我现在的实力,只能发挥出其中三成威力。”
风后倚仰身躺下,闭眼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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