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仅遇到北国少将蒙旗,还把“已死”的廖文华廖老将军炸了出来,恐怕华国有事要发生了。
廖文华在里屋已经等候许久,大福送人到了地方,便打声招呼退下守在门外。屋里已经无人,廖文华看了眼季湘,见陈解鞍没有支开的意思,倒是绕有兴趣的多看了几眼这姑娘。
白胖可爱,眼如星眸,眉目机灵,说话有胆气是个讨人喜欢的。就是,瞧这姑娘与陈解鞍的相处,这两人恐怕还没生情意。
“坐吧。”廖文华为两人倒了茶,雾气袅袅生起,老者的眼中难得见到不舍和悲痛。“快试试,我这上好的武夷大红袍,当年就藏了那么几两,喝到现在就只能泡这么一壶了。没有这东西,吃饭都不香。”
“素闻廖老将军爱茶,就连吃饭都得闻茶香,看来是真的。”陈解鞍低头一笑,看着破旧的茶具浅浅移开眼。季湘喝惯家中花茶,对这大红袍印象就一贵字,默默移开小瓷杯,深觉得这一口水一点都不如自己的青花瓷解渴。
廖文华爽朗笑起来,“胡说,老夫吃饭最不能少的是酱菜,茶这东西精贵的很,闻闻味道就行。不说这个,想必你就是采林说的陈三少了吧。”
季湘猛的挑眉,快速瞟了一眼陈解鞍。这动作瞒不过廖文华,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倒是没想到你这样重要的身份会说给旁人听,丫头,你都知道些什么。”
“她不是旁人,是我夫人,我的事她应该知道。廖将军如何知道我的身份。”陈解鞍紧紧握住季湘的手,女人看着相公的侧脸,不管他说的是不是实话,怎么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甜呢。
傻笑的季湘再一次错过了廖文华的打量,老者摇摇头,“你确实与我那外孙儿有几分像,不过你更像你的父亲。他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眼睛也同你一般,只是更为飞扬。你反倒阴郁了些,想来,这些年你过得并不好。”
“采林她还好吗?葛云章那混蛋可有找过她!”当年,他有心把采林嫁给自己的儿子,可当时这孩子心有所属,非得追那个没心的骗子。唉,怪他当时不坚持,不然采林也不会到现在还孑然一身。
陈解鞍将王氏这些年的事情简单说了下,廖文华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在桌上,吓了季湘一跳。
“廖将军,你吓着湘儿了。”陈解鞍立马不耐,沉声一句,将廖文华的怒气消了一半。
他抱歉的对季湘说道:“丫头,抱歉,是老夫激动了。若是你师傅也能这样对待采林,她何苦一生孤苦。葛云章如今在哪,我这次回来,倒是要好好会会他。”
“将军……”
廖文华举手,阻止陈解鞍的话。“叫我舅姥爷,想来你隐瞒身份是有自己的苦衷,我不会拆穿你。再说,五年前的事情我略有耳闻,这一路南下,经过庐江旧地,也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好孙儿,你猜猜是什么事情。”
“血染庐江,百万卵石底下皆有白骨。万千将士,近半折在那地方,致使雾气蒙山,经久不散。百姓不敢近江,由此还生出了一个奇谈。”廖文华看了一眼陈解鞍,他面无表情,看似认真倾听实则已有心火。当时一役,损失最多的便是陈家。
陈三爷被掳走,不知死活。陈解鞍的两个叔叔以及在他之上的三个哥哥马革裹尸,留下幼子和年迈的祖父。而他必须隐姓埋名,在这平静湖水之下找到搅动暗流的真凶,不然永无出头之日。
“这怪谈奇在有人在雾气中瞧见了死去的士兵,他们各个高大凶猛,夜间马蹄刀剑声惊坏鸟兽,砍柴的樵夫只要日落前还未下山,就会失踪。三日后,破旧腐烂的尸体必然会出现在江边。”
陈解鞍从未听过这等事情,“怎么可能。”郁南和古义从未提及,不仅如此,云安村距离庐江并不远,发生这等诡异之事难道还不传开吗?
“先不管这是否是真的,孙儿先听我说,当时我们行到山边,村民阻拦说起这事我也是百般不信。之后我派斥候前去打探,才知这奇谈存在也有必要性。你可还记得五年前的怪人?”
廖文华看陈解鞍的神情,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里就有,不止一个,少说也有……这个数。”廖文华伸出五指,前后一翻。
十个怪人?这些怪人力大无穷,刀枪不入,一般人就算数十个也对付不了。陈解鞍紧抿双唇,这些怪人为何会再回到庐江,郁南他们怎么会没发现。
“那个……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季湘弱弱的出声,缓慢举高双手,左右看两人脸色。
见廖文华点头,季湘这才捂住自己的肚子,“这些都是秘密吧,我听会不会不太好?要不我还是先走吧……”
这听了这么多,季湘依旧觉得云里雾里的。她现在急需张暴富补补知识,问题就怕自己要是听到什么,不小心叫出来,廖文华这个精明的大爷肯定会发现不对劲。
“没事没事,我倒是忘记了,你一个姑娘家不爱听这个。孙儿啊,那件事日后慢慢说,还来得及。丫头,你有什么想问的,舅姥爷都满足你。”
季湘摸着下巴,本想说没有特别想知道,可是转念又立马想到一件事情。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舅姥爷,娘和那个葛云章到底有什么故事。”
“你是想听采林的事情?”
陈解鞍低声制止,伏案的季湘立马蔫了,“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娘以前说过几句,听闻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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