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走后,若水仔细想了想下一步的计划。
已经拿到了红色和橙色两颗宝石,还有五颗宝石散落在达马蒂的各处。
前路漫漫,若水觉得肩上的担子越发的重了,似乎越是靠近胜利,就越觉得步履沉重。
现在的每一步都是踩在以前的胜利上的,如果稍有不慎,那就是将以前的辛苦白费了。
如果是刚刚踏上达马蒂的时候,她还可以选择放弃,可以回头,甚至放下曾经的抱负,就做一只江湖浪远的沙鸥。
可是,现在,她手上的这两颗宝石沉甸甸的,他们在提示着她,七颗宝石必须得重新聚集在一起,他们需要被新主人唤醒了。
若水看了看若无其事的白恒,看了看心事重重的凤云明,又看了看心不在焉的画纱,他们都对简答城之旅似乎丧失了之前的冲动。
“简答城,这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呢?”
若水想着必须在出发前就搞清楚,为什么赤兔对这个地方充满了恐惧。
它明明是一条凶猛又骄傲的龙,为何此时这般的胆怯了呢?
白恒摊摊手,表示达马蒂的一切,他也是陌生的,跟若水处在一样的处境。
若水表示理解,但她还是补充了一句,“简答城有赤兔害怕的什么呢?”
凤云明苦笑一下,“我去过简答城,那不过是西北的一座城,除了要花上我们很多时间去爬山,我还真想不到有什么特别凶险的地方。”
画纱摆摆手,“别看我,我可没去过,简答城我也是第一次听呢,不过去看看也不错。
反正达马蒂的很多地方对我来,都是第一次去,足够新鲜,足够好玩就校”
若水将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先不想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尽快出发吧。
这里的每一都是婆罗洲的很多啊,耽搁不得。”
画纱轻巧一笑,“若水姐姐急着回去做什么?我们达马蒂你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呢,我们结伴同游多好啊。
不定,你最后就不想回去了呢。”
凤云明拍了拍画纱,“傻丫头,瞎什么,你以为若水跟你一样贪玩啊。
我们都是在办正经事呢。
赶快用念力做船吧,我们还得先回梦乐都呢。
你这一跑,还不知王城里闹成什么样子呢,总得回去看看的。”
“我跑我的,他们管的着吗?
还真的要负荆请罪不成?我可不是他们的俘虏。
要回你回,我可是跟着若水姐姐直接去简答城了。”
凤云明有些微微的怒意,他曾经答应了母亲要让画纱回去的,总是要跟那些人一个交待的。
在临别的那一个清晨,母亲已经悄悄告诉了自己关于画纱的一牵
回去,她虽然失去自由,却可以得到很好的保护。
可是这样跟着他们冒险,却不知何时就会丢了性命。
“画纱,你这样跟着我们,会后悔的。”
画纱撇撇嘴,“云明哥哥总是吓我,很早以前我从龙蛇岛逃走时,就是你抓我回去的,什么外面很危险。
怎么,这一次既然能带我出来了,外面就不危险了?
这危险都是你变出来的吗?
那时候,我也就信你了。
想我在那龙蛇岛上,只知道勤奋练功,将一手幻术使的纯熟,任你的定力才好,也分辨不出。
好不容易,你可以出来了,我才不要再回去呢。”
凤云明见画纱提起旧事,也不免有些愧疚的意思。
“画纱,我也不是骗你,那时候的确有很多人主张要杀掉你。
若不是帝释一直在弹压着,他们早就闹的沸反盈了。
你现在在外面,难免泄露踪迹,到时候真有人找上来,我可不敢夸口能保护你。”
画纱嗤嗤一笑,“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保护我呢,哼,我可看不上。
可能还不如赤兔呢。”
见画纱提起赤兔,凤云明的心思一下就敞亮了起来,“原来是想着赤兔啊,嘿嘿。
那个坏家伙,只会耍威风,才不会保护我们呢。”
“我才不信呢,何况我画纱就凭自己,也不会被人欺负的,他们想杀我,就因为我的出身吗?
那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就凭一个幻术,我相信足够自保了。”
看这兄妹俩拌嘴,若水忽然间有一种错觉。
她觉得这不是达马蒂,而是婆罗洲。
面前的两个人也不是凤云明和画纱,而是自己和久未蒙面的姬繁生。
那时候,在洪州城,他们两个人不也是这样轻轻巧巧的拌拌嘴,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可惜,那些亲密的过往就如同每年秋洪州城的秋汛,来的快,去的也快。
眨眼间便消失在了生命的长河里,不管当事人如何的眷恋不舍,如何的念兹在兹,都是一去不返了。
若水怅惘的发现,这一刻竟被拉的那样长。
好像有无穷的岁月可以用来凭吊,可以有无尽的时间可以用来追忆。
也许正是因为前路漫漫,她才更愿意将自己沉浸在回忆中,因为回忆中的一切都是确定的,都是温馨的,都是轻松愉悦的。
即使是别离,她也可以唤醒温暖的回忆,而不是今日的种种,都是那样冰冷。
现实像一堵墙,厚重、压抑,让人时时刻刻都想逃离。
可是,又无处可逃。
这种感觉常常让人觉得绝望,你只能是将这面墙背负在肩上,或者将面前的墙打得稀烂。
若水最怕闲下来,只要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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