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日便听到外面有消息传,安雅娴在案子有了眉目,说是沈家的一个下人,受了点气,便想着报复自家主子,远只想着寻些麻烦,未曾想竟是闹出这样的事情。
永昌伯知道也是大怒不已,将人送到直接送到五城兵马司,丫鬟战战兢兢的认了罪,只说是因为受了委屈,被厨房的管事妈妈责罚心中恼怒,这才想着偷了厨房的火油浇在马车上,并且嫁祸给厨房。
却没想到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心中紧张便想着逃跑,这才被抓着了。
永昌伯和李氏为此特地备下厚礼登门。
明眼人瞧着案子是结了,也知道这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知道定时安家和沈家怕是商量好了,推了个小丫鬟出来定罪。
便都当个笑话悄悄。
倒是翠微苑里,安雅娴得了消息,把自个锁在屋子里关了一整天。
她自然知道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知道这不过是沈家为了护着沈元瑶。
这些日子在翠微苑里,从丫鬟嘴里也听到一些。
当然那些都是安攸宁吩咐人说的,知道这件事背后是沈元瑶下的手。
只因为当时沈元瑶瞧着自己与杨彦说话,心中生了恼,便暗中下手想要毁了自己。
看着自己如今满目疮痍的模样,而沈元瑶却是没收到任何惩罚,她怎么甘心。
白芍说着打听过来的消息,还有些心有余悸:“姑娘,你说三姑娘那性子,只怕是要闹出些事情才是。奴婢瞧着,安家二姑娘怕是惨了,得罪谁不好,偏生招惹了三姑娘这种。”
安攸宁闻言却是嘴角微扬:“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因果报应,种下这个因,自是要自己品尝了这个果的。”
说着想起眉头轻皱,走到书案跟前,拿起一封折好的信,递给白芍。
瞧着上面的地址,白芍顿时愣住:“姑娘这是...”
“你只管送去就是。”安攸宁闻言面色清冷。
那个背后撺掇着沈元瑶对自己下手的人,也该是清算清算才是。
等白芍回来,一并来回来的还有萧景恒的信。
看着苍劲的字,落在纸上,安攸宁嘴角微扬。
白芍忍不住探头:“姑娘,这上面写着什么啊?”
闻言安攸宁难得心情不错,笑着道:“静候佳音。”
倒是叫白芍愣住,忍不住猜测,姑娘这是在跟谁打哑谜。
为何这四个字竟是能笑起来。
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去想那么多。
没等一天的功夫,就听着外面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皇上召安攸宁入宫。
并且还让召见许久未曾进宫的沈太夫人。
得了消息,护国夫人还纳闷,安攸宁却是清楚。
见着护国夫人问,便小声提醒,许是恒亲王查到了什么。
一句话顿时叫护国夫人打了个激灵,想着三夫人的事情,面上的神色越发的凝重。
见安攸宁候在门外,很是焦急的去寻太夫人。
“娘,现在王家那边万一靠不住,到时候这件事牵扯到咱们家该怎么办。旁的倒还好,就怕到时候牵扯到三皇子和皇后娘娘...”护国夫人说着不敢再往下说。
就瞧着太夫人的脸色铁青:“怕什么,等去瞧了就知道了。”
安攸宁这件事当初闹得是沸沸扬扬,后来护国夫人带着安攸宁进宫喊冤,也是不少人知道的。
眼下瞧着安家这般阵仗进宫,那些个得了信的,自然也都猜到端倪。
等在宫门口瞧着除了安家,还有定北侯府冯家。
往日与冯家和安家交好的人家,一个个都是伸长了脖子。
倒是恵贵妃的母家,没有任何动静。
护国夫人下车便看见杨氏,自是没什么好脸色。
杨氏带着两个女儿,当先一步进了宫。
护国夫人则是扶着太夫人,许是因为太夫人毕竟是皇后的生母,总不好怠慢。
加上年岁大了,皇上为了表示体恤,特地吩咐人抬了辇候着。
等安攸宁到麟德殿,里面已经站了不少人。
最为显眼的便是一身黑衣,赫然而立的萧景恒。
不知有意无意,俺有宁只觉得自己进去的时候,萧景恒看着自己的时候,嘴角微扬。
似是笑了一下,却又瞧得不争气切。
皇上高坐在龙椅之上,旁边陪坐着皇后和慧贵妃。
而杨氏和冯家姐妹已经跪在地上,郑国公和冯远征立在一旁。
周围还有几个老臣,应该是燕文帝特地叫过来听一听的。
此刻也都是低头站在一旁,见着安攸宁进来,这才动了动眼皮子。
而在杨氏身边还跪着两个人,一个穿着宫女的衣裳,该是恵贵妃手下的人。
另外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脸上也是狼狈的很,安攸宁却是瞧得出来,这个人是冯绮雯身边伺候的丫鬟。
听着燕文帝轻咳一声,安攸宁低着头上前恭敬的见礼,随后跪在地上。
那边燕文帝则是瞧着萧景恒:“人都到了,景恒查出来什么就直接说吧。”
闻言萧景恒恭敬领命,这才开口:“前些日子,皇上吩咐彻查当初安家大小姐,中秋宴之事,现在已经查清楚了。今日叫诸位进宫,便也是想当着面,还安家大小姐一个公道罢了。”
说着拿出一个纸包,递给一旁的太监。
小太监赶紧端着,叫太监总管夏公公瞧了,这才送到燕文帝的跟前。
“这乃是西域传入京城的药,名叫怀梦散,是可以使人致幻的一种药物。臣特地去盘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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