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嗯点点头,困难的时候有一个人出来帮我,心踏实多了,况且还是刘大帅,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对于这里的环境很熟悉。
“对了,大帅!刚才那蟒蛇你们打猎常见吗?为什么平时没见过呀!”我问。
“那都是成精的东西了,平时我们不会碰,它也不会主动找我们,只是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突然对你动手了!”大帅解释说。
这就奇怪了,以前我来后山给我爹上坟的时候,虽然说这里面野兽混杂,但是却从来没有遇见过,偏偏这一次,遇到了一条成了精的蟒蛇,难不成以前都是我妈在暗中保护我,不让那些野兽靠近?
可是今天为什么让这蟒蛇钻了空子呢?
“大帅!按理说成了精的东西都拥有灵智,我和它无仇无怨,它为什么要吃了我啊!?”我挠着头,实在是搞不懂,以前村子里流传过动物成精的故事,说上了山遇到了女人的呼喊,千万别回头,否则容易被勾了魂。
每年三四月,遇到动物发情期,还有野山狐狸变成美女,下山勾引男人,吸食精气,不过这些东西现在少见了,毕竟建国以后禁止动物成精,那些动物遵守规则,很少下山。
建国前,没有禁令,它们偶尔下山,只不过会变成人的样子,不会被人察觉,轰动全国的营口坠龙事件就是其一。
1934年7月,活龙坠落在田庄台上游,全身灰白,弯曲着身子盘旋在地上,腹部处有两个爪子伸着,只不过它有气无力,眼半睁半闭,还有些发红。人们知道龙受了伤,便用苇席给它搭凉棚、挑水浇,寺庙僧侣每天为它作法超度,数日暴雨后它消失了。
差不多间隔了二十天的暴雨,伴随着电闪雷鸣,人们在营口的芦苇丛又发现了这具灰龙,只不过这一次,没能救活它。
这件事情轰动全国,还上了当地报纸,报纸上配有当年龙骨的照片,就连央视的走近科学,也报道过这件事情。坠龙事件在外人看来显得尤为神秘,但是在我们东北的农村,一些懂门道的人早已经知晓了其中的缘由。
其实那条灰龙并不是真龙,而是一条蟒蛇,修炼了一千年,好不容易可以化蛇为蛟,结果没抗过雷劫,被活活劈死了。
“可能那蟒蛇要渡雷劫,看你大补,没忍住就下嘴了。”刘大帅倒是没想那么多,和我开玩笑说着,但是我隐隐约约感觉,这件事情和我妈有关系。
我和刘大帅又在山上等了一会儿,眼见太阳下了山,只漏出一丝光辉,山下面走上来几个人,为首的是村长,在他后面跟着的是请过来的道长,道长姓张,村长一口一个张道长的叫着,显得尤为客气。
“张道长,这头羊是干什么用的啊?”村长后面跟着两个农民,他俩手里牵着一头羊,村长看了看,不太懂的问道。
“动物和人不一样,人眼看不到的东西动物可以!我们想要找到邪祟,必须要靠它的力量,否则这山里这么大!我们根本无处下手!”道长一边说着,一边掐指算着,时不时看看周围的路,决定往哪边走。
听见道长的话,我心里面有些难过,如果这么简单就找到了我妈,那我妈岂不是在劫难逃!
“大帅,你能不能把那头羊射死!?”刚才大帅能够精准的打中蟒蛇,现在射死一头羊也不是困难的事情,只要把那头羊射死,没动物带着他们找到我妈,我妈自然就安全了。
“不行,小江,我打死了一头羊,他们还有成千上万只羊,而且这次我一旦动手,肯定就会暴露,下次我们再想动手,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刘大帅考虑得要比我周全,他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找到我妈,我心里面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那怎么办啊?”
我着急都快哭了,刘大帅拍拍我肩膀,告诉我别着急,先在后面跟着看看,道长说的话未必是真的,毕竟要是一只羊就能够找到我妈,村长也不至于拖这么久才动手。
我恩恩点点头,和刘大帅偷偷的跟在道长后面,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才停下来。这时,天彻底黑下来,村长有备而来,打着手电筒照向四周,而我和刘大帅只能凭借月光看他们在干什么。
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已经走到了山的最里面,这一片地方刘大帅也很少过来,毕竟丛林越深处,危险就越多。
“大帅,我妈会在这里吗?”我压低声音问道。
刘大帅摇摇头:“未必,我看那道长也不算厉害,要是你妈真在这里,他早就动手了!”
我嗯嗯点两下头,继续往村长那边看过去。
“张道长,这前面没有路了啊。”村长问。
“这邪祟有点本事,竟然给我下了圈套!放了好几个假身在周围,连我也没办法区分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张道长看着周围的树木,解释说。
我心中欧耶一声,幸好自己及时把消息带到,让我妈有所防备。
“那怎么办啊?难不成白来了?!”村长脸上一脸失望,但是张道长却笑笑,对着周围大喊:“你以为你这点小把戏就能骗过本道长,这一次!我就让你原形毕露!”
说着,他把羊从农民手中夺了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盒朱砂,在羊的身上画着奇怪的图案。刚开始羊还算听话,结果刚落下没几笔,羊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呜嗷一顿叫唤,还试图从道长手中逃跑,结果被村长和农民死死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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