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的yù_wàng日益扩大,不用她们动手,她就自己作死了。
听到这里,黎韶熙给黎浅浅一个说的好的眼神,黎经时则是呆滞的看着女儿,她师父都教了她些什么啊?他乖巧贴心的宝贝女儿怎么懂这些啊?黎茗熙和他爹一样呆,是谁把他软萌软萌的妹妹给调包了,这不是他妹,他妹哪懂得搞这些东西。
黎令熙同情又怜惜的看着小妹,他家小妹行啊!可是小小年纪的她,又是经过些什么,才学会这些的呢?
一家子商量好要怎么隔岸观虎斗之后,就各自歇息去了。
黎经时和黎茗熙因孝期,并未领什么差使,平日就是和黎令熙去京外大营看人练兵,除此之外,就是皇帝心血来潮就会召黎经时进宫说话闲聊,至于黎韶熙,可是中书舍人,除非休沐,否则他天天都得到皇帝跟前报到。
所以当大家各自回房补眠时,他苦逼的得进宫开始今日的职司。
黎浅浅瞧着心疼不已,忙从荷包里掏了不少好东西给他。
等把他送走了,黎浅浅才回房补眠。
蓝棠回门之后,凤老庄主就安排请人看吉时,要移祖坟。
蓝棠是在凤家庄出生长大的,嫁给凤庄主,她完全没有适应不良的问题,所有的人巴结她这位当家主母都来不及,更不会有不长眼的人给她找麻烦。
至于凤庄主生父的族人们,在得了凤庄主给的甜头后就离开了,再不走,难道要等他翻脸,把所有好处都收回去不成?
至于他娘的娘家人,走得更早,凤庄主很干脆的把他娘留给他的嫁妆铺子,统统照旧交给他们代管。
只是交给他们时,并不是如收回之前那样,谁管那家就把那家铺子交给谁管,而是由凤庄主看着给,这让他们心生不满,想闹,凤庄主让人警告他们,想闹,不是不可以,只要有人闹,他就把这些铺子收回来。
反正地契、店里掌柜、伙计的卖身契统统在他手里,他只是让他们代管,想吵?那就不用他们管了,反正他又不是没人手可用。
这么一来,他们反倒不敢吵了,缩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只顾自己的走了,把他们带来想塞给凤庄主做小的女人们留了下来。
或许还打着什么主意吧!凤庄主哪容得了他们算计,让人备车,将人塞进去,派人连夜赶车追上他那些好亲戚们,把人扔给他们的同时,不忘撂话,他好不容易才娶到老婆,要是谁想从中破坏,就别怪他搞破坏。
黎浅浅听凤公子说起这事时,忍不住笑问,“他们没再闹,就这样老实的走了?”
凤公子笑,“对啊!其实要我说,大哥只要把当初回去收拾那些仇人的狠劲儿拿出来,他们就再不敢上门了。”
“当初你大哥回去收拾人的时候,他们没看到?”
“你觉得以我哥的身手,会被他们看到他动手?”别开玩笑了!那些有野心,还有点能力的家伙都被他大哥收拾完毕,剩下的这些人,不过是留下来彰显他念情份的,他没想让他们大富大贵,只肯让他们不上不下的吊着。
当年他们虽未对他家出手,但也不曾怀抱一丝善心,既如此,凭什么要求他对这些人好呢?
至于他娘的娘家人,眼红人家家里富贵,就卖消息给人,让人家来对付他们,事后还抢占他娘的嫁妆图利自己。
既如此,就让他们做过路财神,让他们看到他的铺子有多赚钱,可惜这些钱他们只能看,不能碰。
“你们几时启程回去?”
“就过年了,总得等到开春。”凤公子道,想了下又道,“商少堡主昨儿找我买平亲王府的消息,他不是一向从你这儿得消息的吗?”半文钱都没付,凤公子都替黎浅浅不平。
黎浅浅便把小蒋氏遇袭高烧说胡话的事跟他说,凤公子听完之后,有点不解的问,“她是傻的吗?她在黎家小院能活得那么悠哉,全是靠你娘照拂,她是那根筋不对,竟然对你娘下毒手?”
“谁晓得?”黎浅浅不想知道为什么,反正做坏事的人总会找出无数的理由,来说明她自己这么做的正当的,是应该的,所以她完全不想知道小蒋氏之所以这么做的理由,她只要知道,她下毒害死她娘,害死了长孙氏,害她爹死了妻子,他们从此再没有亲娘呵护。
凤公子长叹一声,也是,知道小蒋氏为什么这么做于事无补,反倒可能被她的理由给气到,还不如不要晓得为妙。
“你大哥那天还得去宫里当值?”
“是啊!可可怜了!”黎浅浅笑,“不过我给他不少好东西就是。”
凤公子回以一笑。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的老树下,阳光从枯枝的缝隙洒曳而下,在他们两的头顶形成光晕,春江和春寿坐在庑廊下绣花,春寿听到笑声,抬头看过去,忍不住喟叹一声。
“你干么啊?”
“你不觉得教主和凤公子坐在一起,就像幅画一样好看?”
春江暗翻白眼,心说,难道你现在才发现?
叶妈妈领着杨柳提着食盒过来,看到那一幕,也忍不住笑,“等教主出孝,就该她出阁了。”男孩子和女孩儿不同,男人呢,就算过了二十,行情还是一样好,人人追着嫁,女孩儿就不一样了,可不是人人都能像蓝棠一样幸运。
虽然凤公子和教主这门亲事,早在凤老公子夫妻还在时,就已经在谈,可到底不曾真的落实,叶妈妈总觉得心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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