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蕊下意识地觉得景星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带她回去的。因此她变得急迫起来,想要在景兴带他回去之前,找到楼故被关押的地方。
因此,她开始缠着谭大川,明里暗里地套他的话,但是对于这件事情,谭大川始终不肯透露半个字。
在缠了谭大川一整天却还是没有任何收获之后,魏蕊实在没办法了,开始想着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方法。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景星已经对谭大川有了意见,更不知道自己给谭大川带来了什么样的麻烦。
景星来寨子里的第二天的下午,谭大川便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他,导致景星大发脾气,连杨永安来求情,都没有什么用。
谭大川觉得莫名其妙,他只不过是在他面前态度随意了一点,不小心将茶水溢出来倒到了他的手上罢了。以前他也是这样的,但是景星从来没有介意过,怎么今天突然发难?
对于景星,谭大川一向没有好脾气,他一直觉得当初杨永顺的死就是景星一手造成的,因此他十分不喜欢和景星相处,静心在他眼里就是无能的代名词。后来因为追随杨永安,所以跟杨永安一起在山上当了土匪,故而平时做事潇洒无礼惯了,即便是在景星面前也不会收敛。相对而言,在女人和孩子面前,他倒会更友善一些。
所以面对景星的斥责,他表现的很不愤,而这样的态度让景星更加生气了。
杨永安这下也知道景星是公报私仇了,他有些不高兴,低声跟景星警告,让他不要过分,只要谭大川认个错就算了。
谁知道景兴还没来得及说话,谭大川却不干了,他梗着脖子道:“不就是将茶水溢出来了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杨永安见他一根筋,立马踢了他一脚道:“赶紧道歉,胡言乱语什么呢?你是干什么了?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不会认错的,我只不过是把茶水洒出来了而已,他又何必这样斤斤计较呢?如果他早先这样严谨要求自己的话,永顺将军还会死吗?”谭大川看着杨永安的眼睛,这样问道。
杨永安一愣,他没想到谭大川会在这时候说这样的话,随后忽然又踢了谭大川一脚道:“你现在说这个事干什么?你把茶水洒到了人家手上,如果是热水的话怎么办?明明就是你做错了,你还不肯道歉,什么毛病!”
他这么一说,反倒让谭大川更不高兴了,这次甚至还加了些委屈在里头,他大喊道:“要我跟他道歉,他为什么不跟永顺将军道歉呢?永顺将军死了都埋在地下那么多年了,他去上过一次坟吗?道过一次歉吗?”
“你还来劲了是吧?”杨永安此时的表情很不好,显然谭大川现在说得这些话都很不合时宜。杨永顺的事情只有他,只有他这个做哥哥的才有资格跟景星说,而谭大川作为一个下属一个外人,他是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跟景星说这件事情的,更何况他对景星是指责。
景星说到底是个王爷,杨永安现在能这样跟他平起平坐,没大没小地说着这些话,完全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如果不是这样,即使杨永顺死了,杨永安也不能在景星面前这样胆大妄为,口无遮拦。
景星对于杨永安的忍让是出于内疚,可谭大川却认为景星可能是怕了杨永安,所以他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如果杨永安不及时阻止他的话,很有可能完全惹怒景星,景星生气的样子是非常可怕的。严重的话,谭大川丢了脑袋也是不足为奇的。
“你倒是敢说!我倒想问问你,杨永顺的事情就算我应该道歉,就算我应该自责,就算那件事情责任全部在我,你有什么资格和立场站在我面前这样跟我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的决定我的事情岂是你可以随便置喙的?”景星已经完全压低了声音,这是暴风雨爆发的前兆。
偏偏有些人不懂得看别人脸色,在这时候忽然加入战局。魏蕊原本是想再找谭大川套话试试最后一次的,结果却听人说谭大川惹怒了景星,正在被景星教育呢,她本来想来看看热闹的,却没想到撞见了这样一幕。
“你既然做错了事情,别人提出来又怎么了?你真以为你是个王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要知道支撑你的不仅仅是全国的人民百姓,还有为你出生入死的军队战士。要求他们上前线打仗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们没有资格了呢?现在没有战争了,他们想要为已死的人讨个公道,却要被你讽刺没有资格,你的资格又是谁赋予的呢?”魏蕊这一段话完全是头脑一热顺口说出来的,根本没有想过后果。
说完之后看见旁边的人都目瞪口呆,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是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只不过没想到这句话却深深地鼓励了谭大川,他一个大男人甚至带上了点哭腔:“王爷,且先不说,我来到山上的这段时间仍旧是为国家做事,就在之前我在军队里头的时候身上受的伤,也足有十多处,我说过什么了吗?保家卫国,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这件事我总算是有资格的吧?”
景星脸色阴沉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杨永安一看事情越来越大,迅速让众人将门口和院子里的人赶了出去。
他对着魏蕊道:“你来凑什么乱?这里有你什么事?”
“怎么就没我的事情了?谭大川是我的朋友,我看不得他那样受人欺负!倒是你,明明他也是是你的属下对吧,你却任凭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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