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是有的,只不过……”魏蕊晃了晃手里的豆腐,“我得先把豆腐送回家,否则要坏掉了。您啊,别看我现在穿得好吃的好,我哥还在家饿肚子呢。”
魏长安微微皱眉:“你还有个哥哥?”
“嗯。”魏蕊应声,抱拳道,“今儿的事是我不对,改日一定上门赔罪,不过你们拿我打赌的事情,可能会让你们失望哦。”
“为何?”魏长安问。
“因为我一穷二白,没有任何可以赌的地方,除非你们赌我是男是女。不过这种赌法也太小儿科了,怪没意思的,你们总不会这么无聊幼稚的。”
魏长安瞪大眼睛,随后咳嗽了一声,尴尬道:“那既然如此,本官便不送姑娘了,只是下次还请姑娘府上一叙,本官确实有事想要请教。”
这下魏蕊有些懵了,又是个沉不住的性子,索性问道:“像我请教?您该不会小气到瓮中捉鳖吧,向我能请教什么?”
“当然是请教怎么将青儿娶回家了。”他微微笑,耳根却有些微微发红,眼里有暖暖清泉似的,青儿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好像格外温柔。
看来有戏。
魏蕊道:“若是如此,那我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魏长安似乎微微愣了下,魏蕊急忙补充:“毕竟青儿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得让她有一个好的夫君才行。”
说完她便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耽搁大人的时间了,要先回家一趟了。”
经过漫长时间的步行,那兜豆腐已经由新鲜变得不新鲜了。魏蕊有些内疚,尽管卖牛的时候,她哥哥没说什么,可是这是件大事。
她记得之前学历史的时候,有说过在古代的某些朝代卖牛是犯法的,毕竟是农耕经济的主力,可见牛有多重要。而这个朝代虽然不犯法,但重要性是一致的。
带着忐忑的心情走向自家的院子,却不想破旧的院子里竟然意外地有些热闹。
她带着好奇和茫然往人堆里走去,却发现她那老实的哥哥正被人围在中间,左一句赔钱右一句废物数落呢。
“怎么回事?”她开口问道。
为首的男人看了眼她,愣了愣,随后又变成那样讨人厌的语气开口道:“呦,是魏蕊回来了?这衣裳哪里偷的?是不是跟你哥一样,没饭吃就去偷别人家的鸡蛋啊?”
“偷鸡蛋?”魏蕊看了眼围着的人,先伸手将那人快要伸到魏郢脸上的指头扯到一边,问道:“谁看见我哥偷了?”
那男人冷笑一声,“怎么,还怕我们冤枉他?蔡寡,妇可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了,不信你问问她?”
瘦弱的女人被从一旁扯过来,带着恐惧连魏郢的眼睛都不敢看,只顾着点头。
魏蕊迟疑了一下,扭头看着魏郢问:“哥,你拿了吗?”
魏郢急忙摇头:“我没有,我根本不是贪吃的人,怎会偷人鸡蛋呢?”
见一个大男人委屈地要哭出来,魏蕊也明白了这个人是故意来找茬的了,他好像之前就一直对这个身体的原主感兴趣,但是臭毛病一堆,魏郢不愿意,他便恨上魏郢了,等家里老人一去,魏郢又太过老实,他就想着法的欺负他。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谁不知道你们家最值钱的牛被卖掉了呢?指不定你穷得揭不开锅了,就偷了呢,是吧?”
他这么一开口,周围人也跟着附和起来,说得魏郢百口莫辩,急得满脸通红,他看了眼蔡寡,妇,又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妹妹。
魏蕊深吸一口气,她看了眼周围,大多数都是瞧热闹的,喊得最起劲的和那个找事的是朋友,最安静也最惶恐的是那个所谓的证人。
“你说我哥偷了你的东西,有证据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来证明吗?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逼着人家随口乱说的?”魏蕊问道。
她盯着那个找事的人,又补充说:“还有,我们家卖牛并不是因为我们家穷得揭不开锅了,而是我用卖牛的钱去做生意了,你看见我身上的衣服了吗?看见我手里提着的豆腐了吗?这就是我挣了钱的证据。你说的情况不存在,我们家不至于揭不开锅,更不至于去偷你家的鸡蛋。”
那人看着她半晌,有些磕绊说:“你说你挣钱……你就挣钱了?谁知道你这豆腐和衣服是不是偷来的呢?又或者是不是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换来的呢?还有,什么叫不至于去我家偷鸡蛋?你哥就是偷了!”
魏蕊冷哼一声:“村子里谁不知道你懒得出奇,地里杂草二丈高,你家的鸡你养过吗?自从你母亲去世之后,你家的鸡不是满村子乱窜到处下蛋的吗?说起来,你家的鸡上次活活了我们家的菜园子我们倒也没怎么计较,怎么一颗鸡蛋你就这么得理不让人呢?”
“话再说回来,你家的鸡进我们家菜园子可是村长亲眼看见的,村长向来公正,不偏不倚。这次,我哥偷你家鸡蛋,却是蔡寡,妇来作证,谁不知道你经常欺负她,万一是你逼她乱说的呢?”
那人见魏蕊咄咄逼人,也慢慢收了自己得意的表情,变得急躁生气起来:“你两嘴一张就是血口喷人,你说我逼她乱说,你有证据吗?有吗?”
魏蕊反驳道:“那你说我哥偷你家鸡蛋你有证据吗?”
“我有人证!”找事的理直气壮排气胸脯,又说:“哎魏蕊,我今儿还就告诉你了,鸡蛋这事啊,没完。你啊,要么给我陪银子,十两以下我不考虑,要么啊,你就乖乖跟我回家当我媳妇,伺候得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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