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隐隐有提前的打算。
夏沐不可能就看着让事态发展,毕竟一旦鱼死网破,留给他们的就只有遗憾了。
听到夏沐问自己这个问题,宫哲的第一反应是些许的恐慌,直接避开了这个问题,“这是殿下的自由,殿下喜欢就好。”
“孤问你的是你喜不喜欢,宫哲不要再让孤重复。”
夏沐眯了眯眼,之前的慵懒就像是假象,语气稍显严肃。
“属下无权干涉,一切单凭殿下做主。”宫哲低着头,不再言语。
“孤说你有权利就有权利,如今孤要你说,这人是留还是不留?”
夏沐缓慢靠近,满身皆是酒味,浓郁又有些刺鼻。
不得不说面对宫哲,夏沐总是有着多几分的耐心。
如若换成是别人,如今恐怕已是剑下冤魂。
宫哲久久不愿意出声,眉头紧蹙,低着头,无端的让夏沐看出一股委屈的味道。
夏沐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问个问题罢了,你还不乐意回答。”
“算了,谁让孤惯着你。”
“可是宫哲,这个问题真的有那么的难以启齿吗?”
宫哲愣在原地,表情莫测。
其实无论答案是什么,其实殿下恐怕心中早有定数。
如今屡次三番想要一个答案,未尝没有让他退位让贤,回到一个单纯的侍卫的意思。
想到这,宫哲压抑住内心的烦躁,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殿下放心,属下很快就从偏殿搬走,绝不会影响您的。”
“属下是奴才,本应事事以主子为先。”
“既然殿下已经决定好了,旁的属下就不多说了。”
其实宫哲的避而不答在夏沐心中已经算是有了个答案,但他的用词却让夏沐越听越生气。
夏沐冷笑两声,“所以说孤的决定你丝毫没有兴趣知道吗?”
“也是,你一口一个属下,一口一个奴才,想必也是没有任何兴趣的。”
“十年了,本殿下没有让你跪过一次,如今你这是在做什么?向我示威?”
“宫哲,你到底有没有心。”
夏沐说完根本顾不得宫哲的表情,转身就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夏沐停了下来,没有回头,“那些佳人本殿下无福消受,自然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挥袖离开,再未留恋。
如今的整个亭中就只有宫哲一人,盯着夏沐离开的方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次坐到位置上,瞥到桌上的酒,宫哲拿起罐子,一饮而尽。
如果醉了,一切是不是就都结束了……
其实宫哲一点也不傻,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在这宫里,这情爱方面见识的不少了。
殿下从小到大一直表现的对他很依赖。
不喜欢别人近身却始终让自己贴身伺候,明明不喜欢被别人打扰,但他的出现从未让殿下生气过。
其实,很多时候,殿下表现的很明显了。
如今刻意试探,恐怕也并不是为了留下那几个女人吧?
可是他呢?
他对殿下真的只是下属对主子的情义吗?
扪心自问,宫哲真的能好不亏心的回答吗?
宫哲他不能。
看着东宫里熟悉的一草一木,宫哲不得不承认他早就将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无论是他身上的衣物还是配饰,皆出自夏沐之手。
他的发冠是三年前跟夏沐一起出游所得,他的荷包是年前拜祭所得。qq
他的佩剑是夏沐求着明基,花费了九九八十一道工序才锻造而成。
甚至就连佩剑上刻的字,都是两人一字一句刻上去的。
纵使如今看来字体有些幼稚,但宫哲丝毫不愿抹去。
从前宫哲曾发誓要好好守护夏沐,可是如今看来,更像是殿下在守护他。
期间不是没有受到过质疑,夏沐总是用小小的身躯将所有压力扛起,将温暖留给了宫哲。
夏沐从未抱怨过一句,对他永远都是纵容。
今夜的对话,一看就是气急了,不然绝不会说出那些话来。
原来,不知不觉当中,他早已爱上了他的小殿下。
其实早在殿下试探的时候他就应该发现的,那种诡异的嫉妒和占有欲从未有过。
宫哲不希望有其他女人来分享他的殿下。
不愿意看到殿下妻妾成群,不愿意看到他为美色所动。
他希望夏沐眼里有他,也只有他。
想到这,宫哲眼底闪过一丝的苦涩。
可是就算是不谈性别,他们之间需要跨越的鸿沟依旧在那里。
可就算喜欢又怎么样?
夏沐作为当朝太子,是明基的儿子。
肩负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责任,他还得为景家负责,为百姓负责。
可宫哲呢?
邻国的灭国之仇,他不得不报。
从入宫开始,他的目的就不单纯。
机缘巧合之下为夏沐所看重,成为了她的侍卫。
可亲近仇人之子已是死局,更别提是喜欢了。
况且不管宫哲愿不愿意,复国的计划都在有条不紊的推进。
一旦计划破灭那日,他们之间恐怕只会是鱼死网破罢了。
宫哲就这样不断摩挲着夏沐的赐字,就这样呆坐了好几个时辰。
而怒气冲冲而离开的夏沐,此时的怒意已消失不见。
其实从一开始,那几个女子就是不存在的。
景萱既然知道夏沐的真实性别又怎会出此下策?
只不过有些伪装是必须的,为了活着有些人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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