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笑了一下,“他哪里比得了我们润儿,相貌非凡,与先皇长得很象,老臣们也该有印象。”提起往事,太后的眼国圈有些红。
寿王对先皇也有印象,是以对太后的话表示同意。
“对了,这几天润儿怎么没有来见哀家?他是在前方忙吗?”
“回母后,润儿最近倒未上前方,只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寿王想了想,“也许他有要事要做。”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什么事情比前方的战事更重要呢?”太后似有不满。
寿王忙道:“儿子会问他的。但润儿是个有心的,他想做的事情,一定有道理。”
“这点哀家还是同意的。”太后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润儿,比那几个王爷不知要强多少倍,东方夜是烂泥,东方炎就是一个笨蛋,对了,东方炎可是还卖力?”
“东方炎倒是卖力,出力出策。”
“那就好。云启帝这会儿该知道,他的儿子也同他不是一条心……”太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忍受着他在我的眼前,现在终于可以出这口恶气了。”
寿王想说什么,没有说,太后也沉默下来。
屋子里瞬间变得很静。
突然太后道:“我们年底要是攻不下来,怕是不好办。”
“是啊,时间久了,人心会变,再者,东方锦和云启帝不知道会搞出什么花样来。”寿王的语气带着担心。
***
寿王离开后,太后若有所思地站了起来,她突然喊了一个侍卫进来,低低的交待了几句,那侍卫便出去了。
太后闲来无事,就想看看重孙子,便走向中庭,远远的就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不禁感叹:“这个小家伙,脾气都不小啊。”
进了屋子,看见乱作一团,楼挽月在默默地哭泣,抱着孩子在地上走来走去。
太后见状上前:“来,我瞧瞧我的重孙子……”
楼挽月忙递了过去,太后接过了孩子,也是轻轻地哄道,嘴里道:“他父亲呢,怎么也不帮你一把,想当年,生寿王的时候,先帝可是很喜欢呢,没事的时候,总抱着他们……”
说到他们,想起了云启帝,便没有再说下去。
楼挽月扯出一抹笑意:“世子忙……”
“还叫世子呢?他该是正牌的太子才是。”太后抱着娃儿,坐了下来,很奇怪,在太后的怀里,孩子慢慢地止了哭声,这让太后也不禁欣喜,觉得这孩子同自己有缘,心里喜欢又多了几分。
楼挽月的表情有些尴尬,造反一事,她并不同意,更何况将自己的父母置身于危险之中,她怎么能不埋怨?
太后好像没有看出她的不悦,继续道:“润儿最近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想是忙着战事。”楼挽月并没有怀疑其它。
太后也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别个。
第二天,楼挽月却从小丫环的口里知道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这下子,她坐不住了。
立刻让人备马车,等她来到别院的时候,一颗心已是跳得不像样子,前尘往事一件件地涌上来,她恨得直咬牙。
安倾然看到楼挽月的时候,又惊又喜,迎了上去,却等看清她的脸色时,暗道不好。
“安倾然,真没有想到,你还好意思叫我表姐!”楼挽月气都白了,一路走来,身子打着哆嗦,若不是一口气撑着,她怕是早倒了。
听到安倾然叫她表姐,她这一口气算是找到了宣泄处,指着安倾然道:“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没有想到,你与东方润私下相交,还住到了我家的别院,你是打算了要做小的吗?”
安倾然一听就知道她是糊涂了,并不知道东方润做的事情。
便牵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表姐,听我跟你说……”
“说什么,住都住过来了,你最是会说的,可是事实摆在这里,你还能说出花来吗?就怪我当初眼睛瞎了,竟然信了你的话,你说对东方润根本没有意思的,这又是怎么回事?我恨你和东方润在一起倒是其次,我恨你骗我!”
楼挽月说到这里,捂着自己的心口喘着粗气,眼底全是痛:“为什么,骗我的偏偏是你……”
“我说过你误会了……以前倒没有见到你如此泼辣的样子,倒是一时不见,表姐变化最大了。”安倾然浅笑,想缓和气氛。
哪里料到楼挽月一腔子的怒火,见她说得轻巧不禁更是生气:“你别来哄我,眼见为实,难道我还不相信自已的眼睛听你的鬼话吗?”
突然屋子里传出了婴儿的哭声,楼挽月一愣,好像才想起来的样子,看着安倾然的肚子:“是呀,你孩子也该出生了,这几天了?”
她没有再骂下去。
安倾然领她进屋,楼挽月见到忍冬床上的孩子,脸色终于缓合了些,没有再骂她,反而近前细细地看:“倒是象东方锦多一些。”
语气终于缓和。
安倾然松了口气:“忍冬,你们抱孩子去隔壁,我有话跟表姐说。”
忍冬瘸着腿走了出去。
楼挽月坐在那里,又沉了起脸,安倾然握着她的手皱着眉头:“表姐,你是不是月子没有做好?最近有没有心烦躁热的情况?夜里盗汗?”
楼挽月一愣,脸色黑着,但见她这样问,一时间不想回答,但到底点了点头。
安倾然的食指仍旧搭在她的腕上,眉头皱了起来:“表姐,你是不是身上还在走血?”
“怎么?”楼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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