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地下室里。一群黑衣男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打着扑克。这大厅足有近千平米。就算开个小型的迪厅也绰绰有余。但如此大的地下室内,却是云雾缭绕,烟草的味道弥漫在每一个人的周围。
地下室的角落里,十几个铁笼子挤在一起。里面或座、或躺、或立十几个女孩被关在那里。她们的脸上挂着相同的表情:悲哀。
而正对着这里的另外一个角落里,则关着一些浑身是血的人,他们有老有小,年纪大的60多岁,年纪小的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他们的脸上也挂着同样的表情,那就是恐惧。
在地下室大厅的后面有好些小房间,那里时不时的传出两声哀嚎或者哭泣。但每每发出声音,总被几声厉喝所打断。
“琛哥,蛇皮带着几个弟兄上去了,这么长时间没拿人下来不会有啥事吧?”在地下室的中央强子边出牌边问道,似乎闻到了空气中的一丝阴霾。
他对面的男子,看起来四十岁出头,带着黑墨镜,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项链。那男子瞅了他一眼摊开手里的扑克扔在桌子上:“你没事瞎操心什么,就单单金碧辉煌这四个字,咱洛北市就没人能惹得起!”
说完,那琛哥拍手大笑:“同花顺,我赢了!”
旁边几人脸色黯然极不情愿的将自己身边一摞摞的钱推向了琛哥。强子有点不放心的瞅了瞅走廊,他总有种不对头的感觉。
就在此时,走廊里走出三个人,领头的是个学生,带着黑框眼镜。
“谁是强子?”一声暴喝从这学生的口中吼出,这声音覆盖了整个地下室。百十来号黑衣男都停住了手头的活计,目光刷的一下集中到了这个学生的身上。
这个学生摸样的少年正是陈罗斌,柚子和谢文东站在他的身后,柚子的心里有仇,念着妹子。谢文东的脸上带着轻松的表情,似乎压根没把这群黑衣男当回事。陈罗斌则直视着一干黑衣男,毫不退缩。从人数上看,他们三个比较起这群黑衣男显得十分渺小。但从气势上,这三人组合竟与百十来号黑衣男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被一个少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点名,强子起身站了起来,他走到陈罗斌的身前,身后的一干黑衣男涌动了起来,站在了他的身后。每个人的嘴边都挂着残忍的微笑,三个人就想来砸金碧辉煌的场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陈罗斌冷冷的盯着强子,开口道:“你就是强子?”
强子高傲的抬起自己的头颅,眼睛斜视着陈罗斌:“是又怎样?”
“刚才你是不是抓了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进来?”陈罗斌迎视着强子的目光,手背在身后,不断的活动着自己的指关节。
强子点了点头,给自己点了根烟,脸上露出猖狂的笑容:“是,怎么,就你们几个还想救人?”
“是的!”在强子话音刚落之际,陈罗斌身形如风,鬼魅般的出现在强子的面前,拳头笔直的朝着强子的鼻子砸了过去。
蓬!要不是后面有人扶住强子现在恐怕已经趴在了地上,两道鲜红的鼻血顺着他的鼻孔流了下来,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
寂静!一片寂静!没有人看清陈罗斌的动作,在那群黑衣男的脑海里,方才陈罗斌就像是游戏中卡了bug般,突然近身到强子的身前挥拳一击。但地下室里的这群黑衣男可不是街边的小混混,他们是有组织有血性的黑社会。吃惊之余,强子的身后已经有人抄起了棍棒砍刀。
强子恼了,他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平日里只有他出手打别人,何时别人出手打过他?
“妈了个逼的!弟兄们给我上!”强子一声咆哮,随后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这群黑衣男如同潮水般的向陈罗斌三人冲了过来。
面对如此多的黑衣男,陈罗斌已经摆好了架势。今天在这里,就算拼得只剩下最后一滴血,也要把柚玲玲带回家!
陈罗斌正准备上,谢文东却拦住了他。
谢文东走到陈罗斌身前笑道:“这些杂鱼交给我吧。”言罢,谢文东的指尖突然出现了一排钢针,谢文东瞳孔中爆shè_jīng光,牢牢的注视着眼前的每一个黑衣男的角度。随后手腕一抖,指尖发力,数十根钢针齐齐脱手而出。
没有一丝声响,没有一点动静。地下室沉寂的可怕。先前冲上来的那几十个黑衣男,一个个倒在地上,细看之下却发现他们的脚踝处都扎着一根钢针。鲜血逐渐的从钢针上顺势滑落。整个金碧辉煌地下室里弥漫着血的味道。
强子傻眼了,脸颊上的肌肉机械式的抽搐着。刚才他看见陈罗斌身边的男子手指随意的晃动了一下,然后自己的这帮弟兄一个个中了邪似地倒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家伙会妖术?强子的大脑抽筋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噔噔噔,皮鞋接触地面的声音在地下室响起,打破了此时的宁静。琛哥走了过来将强子推在了一边。说起琛哥,在洛北市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原本是个退伍的老兵,听说参加过对越作战,还立过二等功。但不知是何原因,他走进了黑道。不仅混的风生水起,还成了金碧辉煌夜总会的副经理。金碧辉煌内出了什么治安问题,都由琛哥或是他的手下来完成。就连金碧辉煌的总经理兼幕后老板吴亮也得对他客气三分。
“兄弟这手绝活,俺琛某实在是佩服。但兄弟不会以为仅仅凭着一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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