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祠堂,宁小虎被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事情的起因是宁有松扇了宁小虎的母亲一个巴掌:“yin妇,你生的野种偷了我的钱,特妈的把钱给我吐出来!”
这一幕正好被我看见了,我当时一只手里提着一大袋金丝猴大白兔奶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盒子里有一串金项链,是我特意买给我妈的。
——“住手,你竟敢打我妈,你是不是活腻了!”我快步冲到了宁有松面前,一脸的霸气侧漏。
——“哦,你这小野种还长本事了,你来得正好,大家都来评评理,我问你,你手里拿得是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什么告诉我是吧?就凭你偷了我那两万块钱,你在市里胡吃胡喝,还有你买这些东西的钱都是我的,就凭这一点,我就有资格知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宁有松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按理说这小子三天两头去市里洗浴桑拿搞三陪,这腰板应该直不起来才对啊?看来章家村的老虎刺还真特妈效果挺好啊!
——“小虎,你三叔说得没错,快把你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要不然就是做贼心虚。”宁家的老太婆说话了。
——“小虎,你手里拿得到底是什么,快给你三叔看看。”我妈也说话了。
我不得不将我手里的大白兔奶糖和那一串金项链给了宁有松。
——“好啊!妈,你看看,这可是金项链啊!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哪有钱买金项链?你们大家给我评评理,这钱不是偷来的,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宁有松兴奋的就像中奖了似的,看到金项链的那一刻,他的整个脸上都放光了。
——“小虎,你这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是不是真的偷钱了?”我妈着急得都快哭了。
——“妈,我没偷钱,这钱都是我自己赚来的。”
——“你们听听,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毛都没长全呢!竟然已经学会大言不惭地撒谎了,这串金项链我看没有一千也至少八百,别说你一个孩子,就是一个成年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到这么多钱,你这钱百分百是从我那偷来的。妈,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老太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幸亏你不是我宁家的骨血,要不然我今天绝不轻饶了你。”
老太婆又走到宁小虎的母亲章春兰面前,看了看,然后扬起手来扇了章春兰一个耳光:“你对得起我那死去的青山吗?我的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当初我就不该同意让这个扫把星进门啊,如今我宁家是养虎为患了!”
——“老太婆,别打我妈,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宁有松,你刚才是用哪只手打得我妈的?老实点,把手伸出来。”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我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狼一样,两只眼里闪着一种复仇的光,那样子看起来还挺吓人的。
老太婆冷不丁地往后退了两步:“野小子你想干嘛?难道你还想打我不成?青山啊!我死去的儿,你老实一辈子,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白眼狼进门啊!如今这小白眼狼还想打我呢,我宁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小野种,看我揍好你。”说完,宁有松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也没多想,直接把身体往下一蹲,一个漂亮的扫堂腿,宁有松脚下一踉跄,‘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当时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惊讶得瞬间石化。
——“靠,这小野种这么厉害啊!幸亏刚才没去强出头。”
趴在地上的宁有松唉吆唉吆地捂着嘴巴,很显然,他嘴里的两颗门牙磕掉了。
——“还有谁不服的,尽管放马过来,小爷我受够了你们这帮孙子的窝囊气了!”这句话憋在我心里好久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真特妈的痛快。
——“小虎我儿,你给我跪下,好好给你死去的爹忏悔你的罪过。”我母亲是带着哭腔说这句话的。
——“妈,我真的没偷钱,这钱是我自己凭真本事赚来的。”
——“小虎,你要还当我是你妈,现在就给我跪在你爹的灵位面前,要不然,我死给你看!”
那一刻,我的眼里满含着泪水,汹涌的热血就像要从我的嗓子眼里喷出来似的,我扑通一下跪在了祠堂的灵位跟前。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还不把人给我捆起来。”老太婆一声令下,四五个大人就把我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我特妈的连哼都没哼一声。
——“这小子真犟啊!妈,怎么处理这个小野种?”宁有松问道。
——“给我吊起来,用‘牛棒丝’(一种细细长长的竹条子)抽他,抽到他求饶为止。”老太婆的语气平和又带着一丝威严。
宁家兄弟四个每人手里拿着一条牛棒丝,然后对着我一下接一下地抽了起来:“我让你还偷不偷钱了?我让你还吓不吓人了?我让你还打不打人了?我让你还求不求饶了?
宁家的四兄弟每人抽了七八下之后,都开始有点发毛了,因为他们发现宁小虎这个野小子竟连一声哼哼都不带的,那牛棒丝都已经在他身上抽出一条一条的血印子了,可他就跟个死人似的,太能忍了。
——“三哥,我看差不多得了,再这样抽下去会抽出毛病来的。”宁家老四胆子比较小,开始有点手心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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