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连声称是。
二师姐皱眉,说云母泪在多年前的江湖传闻很多,却没有人真正见过。至于其中蕴含的阴阳调和之力,也很有可能只是传说而已。
见我有些失望,二师姐又思索了一会儿,压低声音说自己看过一本内餐,有消息说云母泪曾出现在一座古墓中。但这墓地究竟在哪里,又是何人的墓穴却不得而知。
虽然这算是一条线索,但天下之大,墓穴何其多,要找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头呢?看来更确切的情报,只有找到灵王,听听她怎么说。
提到云南灵王,二师姐告诉我,说灵王这个人绝不简单,现在有情报说她一直跟境外邪叫组织来往密切,近几年更行踪成谜,已经很久都没有抛头露面了。
她提醒我,寻找灵王一定要小心谨慎,注意安全。关于云母泪的下落,二师姐也答应会帮忙调查。
江湖之中的奇人异士十有八九行踪飘忽,何况是灵王这种盛名在外的大咖,要不是因为小臭屁事情,我本不想跟她有什么交集,更无心卷入错综复杂的江湖是非中。
当下点头,说明白了,有什么最新的情况都会第一时间跟二师姐通气。
我们聊着,多情是饿死鬼投胎,早先肚子里那几块糯米粑粑早就被消化光了,此刻火力全开,风卷残云般就干完了四盘菜跟七八碗米饭,看的胖爷直嘬牙花子。
广播开始提醒登机,我们与二师姐洒泪而别。临行前,二师姐还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是保密协议的封口费。粗看一眼,大概是一万块钱。
闲言少叙,飞机飞了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降落在泉城遥墙机场,顾不上回家休息,就带着小黑匆匆打了一辆的士直奔天地合。
见我们回来还带着一只白色小狗,括何筱琪都很意外。我把情况跟众人简单讲了讲,说事不宜迟,我们要马上去医院给罗斌还魂,晚了怕有危险。
就这样,小黑留在天地合,我和胖爷、多情以及会计程姐一起坐上公司的专车赶往医院。
在路上,程姐给罗斌在病房外等消息的父母打去了电话,两位老人十分激动,声音都带着哭腔。
到了医院,由于跟汪部长打过了招呼,罗斌已经转入了一间条件更好的毒立哎西忧病房,我们想要进去,却被两名护士拦了下来。
“先生,这是哎西忧,不可以随便进出的!”
我表示我们是有要紧的事,绝对对病人无害。两位护士却不依不饶,不但询问我们和病人的关系,还要我们对进入病房的原因做详细登记。
我有些不爽,心说医院这一套规矩怎么不合乎情理,搞得我们跟坏人一样。
胖爷也急了,说你们这是耽误时间,病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俩负的了责任吗?罗斌的父母也在一边劝,可无论怎么说,两名护士就是不为所动,坚决不让我们进去。
正拉扯,一位身材消瘦,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一副厚厚的近视镜,胸口别着感染科的胸牌,名字写着——司徒成。
这医生走到近前,他的表情有些严肃,说自己就是罗斌的主治医师,这里是哎西忧病房区,你们不要大声喧哗,会影响病患们休息。
我见跟两个护士说不通,就把要进去救人的事情给司徒成医生说了,再三强调我们不是坏人,完全是为了病人着想。
司徒成的眉毛挑了挑,神色有些冷。020
“救人?你们?你们是医生?这位病人院里已经组织了两次专家会诊,到现在病情都没有定性,你们能救人?怎么救?!”
这里是医院,我自然不能说我们要进去给罗斌还魂,要是这么说估计会被当成疯子抓走,有理说不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看我这幅样子,司徒成冷哼一声。
“哎西忧是重症无菌病房,你们闹够了就请离开,别逼我叫保安!”
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蹿了起来,伸手就攥住了司徒成的手腕,食指和中指扣在他脉门上,瞬间就射入了一道真气。
我突然的举动让司徒成大惊失色,他想躲,但反应速度怎么可能有我快,我一边不断把一丝又一丝的真气传入他体内,力度却拿捏的极有分寸。
使其不至于被击倒,全身就像是被通上了细微的电流,龇牙咧嘴,肯定的是不怎么舒服。但由于我仅仅是攥着他的手腕,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在握手。
我盯着司徒成那近视镜片后面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放我们进去,如果两个小时之内病人不醒,我任凭你处置,报警都没问题!”
在医院里,医生具有绝对的权威,但这种权威是相对的。当学医之人对于病患无计可施,他们心里的底气自然也就没有了,外强中干。
另外,我之所以用真气刺激司徒成,无非就是想证明我不是寻常人,只是碍于这里的场合不能言明罢了,他无疑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
随着我的真气不断传入,司徒成的身子就像踩上了电门,加上我斩钉截铁的表态,在气势上瞬间就把他压了下去。
他愣愣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奇怪,错愕、惊恐、迷茫交织在一起,又咬牙坚持了几秒钟,终于放弃,叹口气说道。
“你们真要进去,必须穿上无菌防护服,责任自行承担……”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跟多情全副武装,穿上那所谓的无菌防护服,终于进入了罗斌的病房。胖爷由于身材原因,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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