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墙壁上那多不胜数的半圆形小洞中,放着的竟然是一枚枚质地粗糙的牌位!足有几百只之多,密密麻麻看的人毛骨悚然!
这些牌位一个个高约十余公分,宽三指,都是由简陋的木头雕刻而成。
电筒的光柱照上去,可以看出木牌外皆被涂上了一层不知道是油漆还是什么动物油脂,在黑暗中散发出丝丝幽光。
每只木牌上都刻着名字,仔细观察,我又发现,这些牌位的名字虽然各不相同,却按照四面墙壁的排列,分别为林姓、朱姓、黄姓和王姓。
在四周的地面上,还堆放有一些残破不堪的物件,粗看上去貌似是手工制作的陀螺、木马、石偶等物。
但这些东西的年代久远,此刻早已经腐烂,难以分辨,只让人凭空生出一股诡异感。
这里是荒岛,陆地上常见的纸自然是没有的。我感觉这些杂乱堆放的东西应该就是一种祭祀祖先的祭品,就像是我们常见的纸人纸马……
此处,竟然是一个祠堂!
在我国南方地区,以祭奠和供奉祖先牌位的祠堂十分常见,但此刻这座祠堂竟然出现在荒岛上的密道中,还是让众人难免感到背后发毛。
推测一下,这些牌位恐怕就是逝去的岛上居民先祖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人数会有这么多。
从如此多的牌位来看,岛上那被遗弃的荒村中显然不仅仅是流放来的近百名海盗,而是至少是拥有几百号人口的中等村落才对。
这不但跟太极服老头所说的情报不符,甚至连跟我们发现的荒村规模、大小都对不上,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此处供奉的并不是岛上生活过的居民,而是更加远古,各家的历代祖宗吗?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唯一能解释通的也就只有这个说法了。
这正方形的祠堂里很宽敞,但此情此景还是把众人看了个目瞪口呆,有人疑惑,有人害怕。
太极服老头的眉头紧锁,显然跟我想的一样,搞不懂为什么一个小小村落中竟然能设有几百人之多的祠堂。
小丸子不断用手电照射着那些牌位,喃喃自语,连说奇怪。
“那个荒村我们都去过,满打满算也就顶多能住下一两百人,这里却有这么多的灵牌,难道是荒岛上的人全都死了?”
她的话在黑暗中悠悠响起,听得我不寒而栗。
一个荒岛上被遗弃的村落,这所谓的“遗弃”,当然不仅仅是指搬离,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像是小丸子所说,所有的人都死了……
想了想,小丸子又说不对。
“你们看看这些木牌上的名字也很奇怪,阿四、栓儿、生生、小宝、虎头、奴奴……这怎么好像都是……”
“都是小名、乳名,这些牌位,都是夭折的孩子!”
一直在翻动着地面上那堆祭品的周天明突然开口,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些东西我看过了,全是小孩子的玩具!应该是他们父母寄托哀思的产物……”
都是孩子?这祠堂里的牌位都是孩子?!这……这怎么可能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举起手电仔细观瞧,果然,这些名字前虽然带着姓氏,却无一例外都不像是正常的名字,而是临时的称呼。
如今但凡是正规医院的新生儿落地,就必须填写详细的出生手册,名字、性别都要入籍落户,不得有误。而在过去,对于孩子起名并没有严格的要求。
很多孩子出生后直到七八岁,名字都没有起好,家里人只是用小名、乳名来称呼,可谓常态,见怪不怪。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变成了一只刺猬,背后的汗毛嗖的一下全都竖了起来!
一个百人规模的村落,自然不可能死上几百人之多,但如果死去的都是刚刚出生的婴孩,那事情就可以说通了。
但刚刚出生的小孩子为什么会死掉?还是如此大规模的夭折,这实在是太古怪了。
难道真像是传说里说的那样,在这座荒岛之上,笼罩着某种神秘的诅咒?!
诅咒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听起来像是骗人的乡野怪谈,但当这些密密麻麻婴孩灵位出现在我们面前,却由不得人不信了。
“这……这特马……邪门……太邪门了……”
花无缺开始结巴,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他手中拿着一只电筒,那光柱就来回抖动,照的四周一片恍惚。
美人鱼的身子也在抖,她被吓得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的厉害。
“你们来看,这里有一个地道!”
橘猫蹲在祠堂一角,招呼我们过去。
走过去我才看到,角落的地面上出现一扇十分隐秘的木门,其上拴着一只锈迹斑驳的铁环,就像是一般阁楼和地窖里的那种一样。
随着橘猫将木门拉开,吱嘎嘎一阵响动后,一条由石头堆砌的,向下石梯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朝下方看去,石梯上弥漫着雾气,向下延伸足有几十米之深,不知道通向何方。隐约的火光在雾气中闪动着,忽明忽暗,看不斟酌。
我们所在的位置,位于后山山腰,从方向判断,这条石阶分明就是通往地下的。
“要去你们去,我……我可不去,我……我有密闭恐惧症!”
花无缺往后退,显然是对地下充满了恐惧。
考虑到他跟美人鱼的状态,继续往下走恐怕只会添乱。我们商议一番,决定把他俩留在此处做接应。
我和胖子、橘猫、小丸子、周天明、热心大姐和两个韩国人则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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