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叔面目狰狞,嘴巴咧着,嘴角抽洞,似乎正在因瘙痒而煎熬,面部表情却呈现出一种阴森恐怖的古怪笑容。
他不断用双手挠着自己如同死蛇般的小伙伴,那些白色肥蛆状的虫子就渐渐爬满了他的双手,看得我是倒吸冷气,连菊发都下意识地收缩、一阵发紧。
站在我身后八点钟方向的是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样子。这少负个子不高却身材火爆,前秃后窍不说,更重要的是竟然毅丝不卦。
其负部巨大的肚子高高隆起,就像是怀胎十月即将分冕的孕妇,一股股的年稠的、呈现出油状物形态的东西泛着好似白雾般的热气,正不断从她的身夏潺潺涌出。
猛然看去就像是来了立假所流的血污,说不出的恶心……
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挂着暧妹的笑容,脸颊上飘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张着的樱逃小嘴里,也不断发出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叹息,就像是正陶醉在某种愉悦中。
我身侧的四点钟方向,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少年。也许用骨瘦如柴这个词,并不能准确形容他的样子,即便是瘦骨嶙峋也不行。
他的个子是三人中最高的,但除去头颅之外,左半扇身子却不带着一丝皮肉,露出完整的森森白骨。这跟他右半扇身子的完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但是左腿和左臂,就连其左胸口和小负都被剃成了一条条骨头的状态。
胸腔和腹腔中的大量脏器和白花花的肠子顺着身体拖在双脚上,好好的一个人在失去一半皮肉后,看上去就像变成了某种古怪的异形生物。
少年的目光冰冷,就像是一把锋利手术刀,直直地盯着我,其中似乎包含着多种错综复杂的含义。
除了少许的杀机和一些算不上的浓烈的恨意,更多的则是一种茫然和空洞。
我的心突然感觉有些寒冷,就像是瞬间结上了一层冰。
不知道怎么得,我很快就想起了在很多古代中,都有提及的凌迟处死,也就是民间俗称的“千刀万剐”。
据说这凌迟之刑,乃古代处决罪大恶极之人的酷刑。具体做法就是让行刑者用特制的小刀,一点儿一点儿将犯人慢慢剐成一具骷髅,最后在结束性命。
至于行刑所剐的刀数,说法不一,有记载是一百二十刀,也有传说是整整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作为古代十大酷刑之一,不用是亲眼所见,光是听起来就让人肝颤儿。
而这全身惨不忍睹的少年诡魂,莫非死前就是遭受了那凌迟之刑吗?换位思考一下,人在经历了这种千刀万剐的痛苦和绝望后,不成恶诡恐怕都难。
老实说,长鞭大叔、豪放孕妇以及这位半身被剐成骷髅的少年不用说是打了,光是看上去就恶心的我胃中翻涌,直想吐。
但他们既然能合力布置这六芒星阵想要我性命,又怎可能轻易会善罢甘休?
说时迟那时快,正前方的长鞭大叔率先怪叫一声,朝着我扑将过来,双手十指暴涨,捅向我的双眼。
我不敢怠慢,运起体内真气,身形急闪,缩颈藏头的同时,依靠着脚下的天玄罡步避向一旁。
身形还未站稳,那大叔胯夏的长蛇竟然迅速甩出,速度奇快,犹如惊龙,裹着腐烂皮肉和布满白色肥蛆的龙头重重砸向我的胸口……
那边厢的豪放孕妇和骷髅少年也紧随其后,很快发动了攻势。
这少负仗着在我身后的视线盲区,身子横空雀跃而起,啊的一声娇呼后,竟然从双腿溅喷出一大股年稠的白色浓雾,冲着我的下盘飞来。
那骷髅少年倒是没有上前,只见他挥动左边半扇骷髅手臂,身子猛然一震,那些森森白骨竟然瞬间变成了一根根锋利的骨针,密密麻麻地就像是箭雨一般朝着我射过来。
呕……我恶心的险些没吐出一口酸水。
烤!小哥哥我纵然是要死,也不会选择被这恶心的乱鞭打死、经血喷死、骨头戳死!
我提起体内残余的真气,踩着天玄步辗转腾挪,面对三面夹击,拼命来回躲避。
一个近身肉搏且带着丁丁如同长鞭的大叔,一个半远程伺机偷袭的孕妇,还有个纯远程狙击的少年,战士、法师加射手,配合的堪称天衣无缝,将我团团包围。
我左冲右突几次想要脱身均不得法,额头也渐渐冒出了冷汗。
其实我背包里有那九魄桃木桩护身,之前激斗那骷髅马将军尹无颜,桃木桩虽然受到了重创,但对付这三只镇魂潭中的恶诡却不成问题。
但我几次试图用手将背包中桃木桩取出的动作却皆被三诡识破,不是甩出那条长丁丁阻止,就是远程骨箭飞来阻拦,在躲避中擦着我的胸口和后屁骨掠过,凶险异常。
由于敌众我寡,几个回合下来,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在迅速消失。
以一对三本身耗费的体力就大,加之刚才在六芒星mí_hún阵里,危急下使用罗汉印时耗费的真气过量,此时眼看就要油尽灯枯。
我左躲右闪,几次想用手印伺机反击,也都威力弱小或真气不足的失败而告终。
而请神附身的金刚附身咒,对于诡魂这种无形灵体来说并没有什么效果,且以我目前的真气储备,估计就算是结印成功,能维持的时间也极短。
简单如宝瓶印、智拳印等不需要真气的印法又都缺乏攻击效果,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胖子那边的情况原本可以算是祖国江山一片大好,谁知偏偏也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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