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时刻警惕!
......
撞击声看来很久都不会平息,夏枫趁这特殊“机会”,学习如何沉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美女坐于怀而情不乱”。
夏枫把太极入门的站桩式,从权益之下采取的“休息式”修正为调身第一式“抱球式”。
太极拳法主要讲究的是养气,养气功夫越高,才能往深了练。这是基础,直接决定你能走多远。
“爷爷对不起,虽然我自认比穿越前稳重,但我却没机会按你的期许好好养气,我缺的是时间。待我获得自由身,一定重新补回来。”
夏枫心里默默念了三遍,因为这事很重要。
念完,她关上房间门,没法锁,只能用一根小木几堵上。
走到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里,自然站立,两足平行分开,与肩同宽;伸直脖子,似有线在往上提,似顶非顶;下颏微收;舌自然置放,不抵上腭;双眼轻轻闭合;双肩自然下垂。
双手慢慢移至胸前,高与肩平,手心向内呈抱球状,手指分开而微曲;腋下虚空,胸背自然垂直,心窝微收;伸腰沉跨,臀部略向后坐;双膝微曲,不跃过脚尖;脚以自然涵虚,脚趾似有抓地之意。
看似简单,其实很有技术含量,初练的人根本达不到上述要求,刻意追求某一项反而落了下乘。必须在自然之中逐步形成,最终达到全身舒展,微有挺拔之势。夏枫本已在有内力的基础上练过五年,做起来得心应手。
略过单独的调身调心和调息,直接三合一,姿态配合心境与呼吸,她耳中幻想着舒缓的音乐,闭上眼睛,任凭隔壁“雷声大作”。
许久,隔壁的响动突然加大,夏枫此时浑身湿透。最初的身姿早就变了形,双腿双手包括脖子,已经麻木,唯一没变的是站桩时保持的呼吸。
“噢——”可怜的木墙迎接到一阵猛烈的撞击,巴利舒爽地大吼一声。
终于平息了。
夏枫抬眼一看,要是再来一回,那木墙铁定倒了。后面得把自己的床板挪个位置,万一倒下来砸到,算谁的。
想着想着,她就势缩到地上去不想起来,实在是太累了。能坚持到现在,这副小身板,已经超出她的预料。
隐约听见重重的脚步声朝大门外走去,夏枫更是躺得毫无顾忌,那老人渣好像出了门。
迷迷糊糊中快眯着了,“吱——”耳边突然传来木几滑动的声响。
维卡打开门瞧见夏枫居然躺在地上睡觉,立马冲过来,拽着她的细胳膊就把人给拧了起来:“夏尔巴利,没死就去做饭!”
狼狗一走,狸猫翻身作主人了不成。
夏枫从她手中挣脱出来,说道:“阿古答应了我,我以后不做家务,只干农活。”
正妻维卡愣了五秒钟,简直不敢相信,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是一个大巴掌,打得夏枫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更多的巴掌铺天盖地落下来。
夏枫用劲全身力气跺向维卡的脚尖,随着一声惊呼,终于脱离了她的攻击范围。
“疯婆子,你凭什么打我!丈夫的话你敢不听?”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难道做饭比下田辛苦?
维卡瞪着通红的眼睛,咬得牙齿咯咯直响:“小贱人,你竟然敢直呼丈夫的名字!等着他回来收拾你吧。”
夏枫一惊,不能叫名字?
维卡揉着脚尖,真想上去把她踹死:“如果不想我告诉他,乖乖去做饭!”说完,扶着腰一拐一拐走了出去。
她可是真不知道印度女人不能叫丈夫的名字,电影里到底是叫的名还是姓呀。无法,初来乍到,“智商”有限的夏枫乖乖钻进了厨房。
很快,她就后悔了。如果不是为了多接触外界,真应该选择呆在屋子里。索拉说得没错,巴利家不缺吃的,顿顿有肉。别的肉没有,鸡肉跟鱼肉倒是不少。
灶房旁边是一个鸡笼子,不少于二十只鸡,鸡蛋四处散落着;角落一个大水缸里条条肥鱼跳得欢。练功消耗的能量太大,穷学富武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呆在家里不用挨晒,还能随时想吃就做。当然,前提是就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
“我偷的,这些衣服和首饰都是帕丝塔的。”夏枫解释道。
出门的时候,甘波还在打呼。这些日子以来,她除了地下不敢挖,没有哪个角落不清楚,帕丝塔的好东西本就是她准备遁走时的计划之一。
娜玛抿嘴笑,维卡也觉得解气。
“她不是说我妒嫉她有漂亮首饰和莎丽吗,我不能白担个罪名。”
听到夏枫这样说,维卡立即想到当初的陷害,感觉不好意思,人家不计前嫌,她却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不好意思地拉着夏枫:“是昆陀出的主意,我当初只是想让你老实一点,并没想把你赶走。后来你姐姐来了,我......”
夏枫很满意,认为“孺子可教”。
“维卡你别说了,我知道谁是主谋。当初我姐姐也不对,她是个自私的人。”可不是嘛,得了那么多钱,连几个散碎的铜达姆也舍不得留给她。
听见夏枫说曼尔的坏话,维卡不怎么相信,若是说她怨恨父母,维卡当然会信;可是曼尔?哪家姐妹感情不深?维卡很是怀疑。
“是真的,家里没人对我好,她还不如娜玛呢。除非我要死了她才会关心我。”夏枫想到去曼尔家时关心她的内伤。
“唉,可怜的孩子。”维卡忍不住抹泪,揽手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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