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放天鹅湖的音乐,我一时兴起给6岁的女儿讲解。女儿没有听过这个故事,于是我简化讲道:“一只天鹅变成美女,嫁给了王子……”女儿无限忧郁:“王子让她生宝宝,她下个蛋怎么办?”
哎,一眨眼就成叔叔辈了,过年遇见亲戚哥哥姐姐带着小孩来我家走亲戚的,我最喜欢在小朋友高高兴兴看动画片的时候问一句:期末考试考了多少分呀?···············这种痛苦一定要代代相传啊。
我6岁的儿子每次我洗澡都会帮我送内衣裤下来,有一天好多人在家我准备洗澡他找不到我内裤,他大叫“妈妈,爸爸的尿裤在那里?……”
公司放年假,今天回来快到镇上了打电话给老爸,说:爸,我回来了,快到镇上接我。爸:两个人回来还是三个人啊我:就我一个人啊。爸:反正走路也才个把小时,锻炼锻炼身体吧。挂了…大龄单身男青年的悲哀。
朋友找了个女朋友,是初中老师。今天我们一起去网吧,他带女朋友来了,但是没机子,我嘴贱地说:现在学生放假了都没位置了。他女朋友听后在网吧转了一圈,发现了她的三个学生,然后我们就有机子了…
老爸阻止老妈用报纸盖在已经包好但还没煮的饺子上,说报纸不干净,老妈不乐意了,老爸就过来问我谁有理,我关切地问了一句:您是想维持你的真理还是想维持你的婚姻。
——————笑话没有了——————以下凑字数——————————
夏枫不理会众人的表情,对巴利假惺惺地笑道:“等我十二岁时,您再给我买。”一个字也不为自己辩解,就让他们看行动。
“......”
巴利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可能想到什么,没再骂她,也没生气,“干活!”
夏枫无语,她着实高估了巴利的智商,看着这老东西已经回到了驴车旁,心说:难道他一点也不想搞清楚琏子怎么会出现在帕丝塔的身上?
后来一想,是啊,这种能在战场中活来的印度糙汉,放眼所及的地方当然只会是自己。他对我不感兴趣,对家里的人也不感兴趣,怎么会花心思理会那些弯弯绕绕。
维卡满腹的话没机会说出来,满腔的郁气也没发出来,瞧见巴利的反应,她知道昆陀提醒得对,没有触及到丈夫的底限,别想把小贱人弄走。现在,她只有把火气撒在割刀上,好像割的就是夏枫的细脖子。
甘波自认是最委屈的那一个,昆陀想去安抚他,没等近到他身前,甘波就扔下刀跑去巴利身边。
没过多久,他就撒丫子往家跑,玩去了。
帕丝塔知道昆陀回去绕不了她,不想哭也得哭,不但要哭,还要拿捏得当,哭得小声而凄惨。舅舅虽然在村里当着地主的管家,对她这个侄女能有多关心,帕丝塔心里是清楚的。
维卡也对她骂骂咧咧,功亏一篑的首要罪犯就是她,可以说恨得咬牙切齿。
临时联盟土崩瓦解,在维卡眼里,媳妇就是媳妇,母子永远连着心。
昆陀被帕丝塔的哭声扰得受不了,走上去狠狠踹了她两脚,终于压住了那讨厌的“魔音”。
夏枫的耳根子也清静了,娜玛是彻底放松了心情,嘴角不由自主微翘。
夏枫偷偷打量长子夫妻俩,知道娜玛是个好的,她丈夫愣是看不出好恶。犹如一头老黄牛,只知埋头干活。
反正不干完不准回家,夏枫也不急了,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匀速地,有节奏地“工作”。
幸好她回去补过餐,其他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手上都没了力,那该死的一家之主巴利,宁愿闲着也不会上前来帮忙。
夏枫真希望自己穿越过来是个男人,游手好闲天经地义。
视线越来越广,甘蔗林变得空旷,最后一车拉走,巴利数着手里的铜达姆,终于宣布大家可以回去了。
夏枫一到家就瘫倒在自己的小屋里,哆哆嗦嗦摸出一个玉米饼,咬下一大口。干得哽喉,愣是硬吞了下去。
“我去一趟镇上,晚上就不回来了。”
夏枫听到巴利的话,慌忙抹干净嘴巴跑出来:“我要跟着您去,您走了,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害怕。”
巴利明显一愣,可能不适应夏枫突然冒出的依赖之情。夏枫何尝想这样,毕生的演技都在今天用完了。
说到底只是为了生存,巴利一走,这帮人就没了掣肘,不敢弄死她,但皮肉之苦少不了,动动嘴皮子就能改变结果,夏枫不会清高逞能。也不怕巴利“蹬鼻子上脸”把她怎么了,因为有了曼尔的珠玉在前,巴利对她的兴趣已经降到零点。夏枫作为一个成年女人,怎会看不懂男人眼里露出来的情绪。
当然知道巴利不会带她去,目的就是让老家伙放出点什么话来,给她一个保障。
巴利见夏枫怯怯望着维卡和昆陀的样子,终算是明白点了什么,猛地挥手一拍,“嘭——”吃饭的长矮桌立即四分五裂。
“哇!”娜玛怀里正吃奶的孩子惊得狂抖,随即大哭。
夏枫也被巴利的反应吓了好一大跳,不知不觉已经缩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口。既纳闷又害怕:难道我在他眼中这么重要?
巴利紧接着吼出来的话就让夏枫为自己的玛丽苏行为感到羞耻。
“你们是嫌日子太好过了是吗?”
“你们知不知道外面变天了,战火很快就要烧到我们阿拉哈巴德邦,贝拿勒斯的总督叛变,皇帝陛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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