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确实是不一样。
所谓的公平,也只是相对的,更别说在这个从来没有公平可言的、万恶的古代社会了。在这里——更没有平等可言。
皇亲国戚,权臣世家,名门望族....等等,只有他们,才是这个社会食物链顶端的人物,无论是在财力还是权力当面。
这一点,白晏珠很清楚。
“人与人之间自然是不一样的,身份地位不一样,品行德性不一样,不知姑娘说这话,所谓何意呀?”白晏珠浅浅一笑,似是真不知她是何意。
大堂内有响起了一阵议论之声,无非是在讨论方才蓝衣女子所说之话到底是何意。
此话不清不楚,人与人之间,还是不一样的。
“人与人?当然不一样了!就好比我与你,嗯,我与你比,我比年轻比你好看,而你呢,啧啧……”
“你什么意思?!”
“咳咳,实话嘛实话。”……
继续这么争论下去,恐怕是没完没了了。
李玖客被大堂伺候着的店小二从屋子里叫了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脸瞬间黑成了一块碳。
她如何会在这里?!怎么没人提前知会一声?如此怠慢……若真惹得这小祖宗不愉快了,谁都不好过。
这帮没眼力见儿的货色!净晓得给他搞些事情出来。
“哎呀呀呀呀……”李玖客连忙迎了上去,“南希……”
后面的话被蓝衣女子抬手打断了。
“李玖客,你们这……好一个待客之道啊。”蓝衣女子肃容道。
何止是好一个待客之道,她倒是不晓得,什么时候清河镇的客栈,还不让随便出入了,什么追查逃犯,哪里来的逃犯?京郊地牢那可是有进无回的魔鬼窟、地域,根本不可能有人逃得出来。
简直笑话!
只不过考虑到,朝廷追进可能有些动作,所以才……
罢了,以她的身份,想要随意出入是完全没问题的,所以她也不管了。
只是,这客栈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一个个都没长眼睛了么?竟被一个乡下野丫头调侃戏谑,不能忍!
“这、这……是小....这件事我照顾不周,店里的小厮们有眼不识泰山,合该打发了去。”李玖客颤颤巍巍道。
方才南希县主打断他的话,很明显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所以他现在说每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斟酌一番,才敢开口说出去。
不过——
他实在是误会了,俞南汐只不过纯粹是不想听他废话吧啦那么多而已。
至于身份,用身份能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她也乐得用雍亲王府嫡长女——南希县主,这个身份。
她可,从来都不避讳身份。
因为,这么好的身份,为何不用?
“李玖客,你来说,本县主能不能随意出入啊?”俞南汐笑道,甚至还刻意加重了县主二字。
此话出,大堂内再次安静下来,这姑娘原是县主么?
这么一说,白晏珠倒是有点想起来了。
京城的县主,本就没有几个,而眼前这个,白晏珠终于想起来是谁了,不免吓了一跳。
她这一吓,俞南汐嗤笑,这是知晓她的身份了,所以为自己刚才上纲上线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感到害怕吗?
果然呢,身份才是最好用的。
白晏珠与之对视一眼,自看得清她眼中的戏谑,知道她在想什么。
呸!
本姑娘是你嫂嫂呢!至于么?!
好在,她嫁给俞南深,是嫁进世子府而非雍亲王府,她与俞南汐也只见过一两次……且她又弄了点东西在额角上边儿。
不然的话,说不定就被她给认出来了,好险好险啊。
如今这种情况,见到熟人,呸,认识的人,可不是好险么?
好在,俞南汐眼神也不怎么好,没有认出她来,不然就……
唉,不想也罢。
“原来是县主啊~”白晏珠悠悠然道,“在这清河镇....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白晏珠笑了笑,“先古圣贤曾经有言,为上位者,更当以身作则。既然县主可以坏了规矩,那我们为何还要遵守这不成体统的规矩?”
“是你们官府的人说清河镇来了逃犯,却不见你们去抓逃犯,反而蹲在这里守着我们这些无辜之人。”
“听说前夜你们也放跑了一个....哦不对,是两个人,怎的不见你们去找去抓?”
“再者说,前夜夏大人来,不是已经带走了一男一女两个嫌犯了吗?这清河镇到底有多少嫌犯?按照你们如今这态度来看,就是想说我们这儿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咯?”
“我看你们手上是有那‘逃犯’的画像的,你们最好仔细地瞧瞧、仔细地看看,画像上的人,可是我们?”……
白晏珠一字一句,字字句句落在点上,官兵们挺得一愣一愣的,而客栈里其他客人,在惊愕之后,便是一片认同之声。
“是啊是啊,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出去?!”
“我家老母亲病危,如今被你们困在这里,如今家中情况一概不知,恐是要落个不孝罪名……”
“放我们出去,我们都是良民,不是罪犯!”
“为官的如此欺压民众,还算什么父母官?!”
“放我们出去!我们问心无愧,愿意配合检查。”……
一时间,大堂内,哄闹不已,皆闹着要出去。
这些人心中本来就有不满,只是一直没有理由、也不敢做这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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