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闭,一曲接,台上的热闹不绝于耳,台下的沉寂直入心底。
今日这里的人本该更多的……若宗政华殊在的话。
若宗政华殊在的话,曹氏心里就是喜悦的,定然会派人去通知容贵妃以及其他妃嫔以及皇子公主们,和一些亲近的大臣及其妻室来,只可惜……从来没有如果。
宗政华殊不在皇宫了,且已经离开曜京城了,还是在宗政泽修瞒着她,稍稍安排下离开了曜京。
目前为止,她也只晓得宗政华殊离开了曜京,竟然不知他到底去了哪里。
最近的消息,来的可真是一点都不及时啊,那些人都成死人了么?
对于宗政华殊的“不辞而别”,曹氏需要考虑的,简直不要太多。
就比如,他体内的寒毒,是不是已经治好了,或者百草和申姜他/她们,是不是已经找到其他可以控制他体内寒毒的药物了。
宗政华殊身边这两个人,可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啊,当真厉害的很。
申姜原是清音观里面的道姑,其师父厉害的很,连先帝都要忌惮几分,在他驾鹤西归之后,申姜便下山来到了皇宫,留在了瑞云殿,跟在了宗政华殊的身边。说是她师父的遗愿。
曹氏自然不好说什么,觉得一个小小的道姑罢了,留下就留下了,说不定只是因为师父没了,想找个依靠过好日子而已。
可谁曾想,她与她师父相比,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特别是那炼药的本领。
至于百草……他的身份曹氏的人还没有查到,好像真的是一个普通的药师而已。
他的厉害之处不在炼药,而在于识药、配药。
所以啊,二人是强强联手。
过去这么多年,他们都没能真正解除宗政华殊体内的寒毒,并不是因为他们不行,仅仅是因为,这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毒,根本就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但,有药可以控制。
她每个月差人往瑞云殿送的补品云云,便是控制他体内寒毒的药物,且那种药会上瘾,每个月到了时候,寒毒快发作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想起她送去的“补品”。
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年宗政华殊分明已经猜到她有可能想要害他,却从未拒绝过她的“关怀”。
那么今次他有胆量离开,是不是就说明,他们确实已经找到其他更好、更有用的治疗药物了?
对此,曹政辞感到很是烦忧。
“本是想让殊儿也来的,但哀家又听说他不在宫中。”曹政辞突然开口说道,“殊儿从小体弱多病身子虚弱,很少出过皇宫,就算出去,也都会提前让人准备,有一群人随身伺候、保护,这回如何走的这么急?”
“殊儿已经长大了,有他自己的事要做,母后不必烦忧。”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问了吗?宗政泽修笑了笑。
“他还能有什么事?他一直都是闲的。”曹氏急切地回道。
此话吐出,又觉得失态了。
他是华胤的太子,要做、该做的事自然很多,怎么会闲?或者应该说,她怎么能觉得他向来是闲的?这话一说出来,可不就等于说太子是个不理事的废物吗?
确实是失态了。
自从知道宗政泽修瞒着她,让宗政华殊出宫后,心里总觉得不安得很,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
“哀家也没有别的意思,殊儿他从小体弱多病,经不起折腾,听说此次还出了曜京……”曹氏长叹一口气,“泽修,到底是不是你让他出去办什么事去了?”曹氏埋怨。
宗政泽修哈哈笑了两声,“终究什么事都瞒不过母后啊,就是怕母后过于担心,这才没让殊儿同您辞别,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啦,母后安心。”
安心?安什么心?!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曹氏忿忿,心底很不愉快。
“是啊母后,殊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大人了就有大人要做的事,殊儿也会照顾好自己不让母后担心的。”严锦溪放下手中的糕点,擦了擦嘴角,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太后,就是不想让她儿子出宫去呢,又能安什么好心?
宗政泽修就算再不安好心,宗政华殊也是他的嫡长子,他虽不喜但至少不会置他于死地。
而曹政辞就不一样了,她并非宗政泽修的生母,那么,她也就不是宗政华殊的亲祖母了。宗政华殊于她而言,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外人,一个对她有威胁的外人,想置之于死地,才再正常不过了。
“锦溪,你怎么也跟着闹啊,你也知道殊儿离开曜京了?那他到底去哪里了啊?你们都不告诉哀家,不是平白无故让哀家担心吗。”曹氏看向严锦溪依旧很担心的模样。
戏台上一曲唱罢,难得恢复短暂的安静。
伺候在一旁的宫女嬷嬷还有那些内监们,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添茶水的手都抖个不停。
皇上皇后从前一直都是依着太后娘娘的,这次怎么瞒着太后,让她那宝贝孙子太子殿下,出宫去办事情?
不明摆着,不让太后她老人家安心了吗?
也难怪,原本该一家人欢欢喜喜听曲儿看戏唠唠嗑,结果气氛变得这么糟糕。
该死的沉默!
“儿臣也是才知道的呢,这是还不是皇上坐的主,殊儿是什么性子,母后应该也是清楚的。”严锦溪将问题还给了宗政泽修。
她可不是来充当炮灰的,况且这事本就与她无关。只是因为宗政华殊是她儿子,所以就变得有关了而已。
宗政华殊今天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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