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的官兵微微一怔,男的进去就出事?女的在里边待了许久都没有出什么事?这是什么鬼话?
不过想起进来时看到胡仨儿他们几个,确实……
“姑娘,莫要说这些话来吓人,哪怕里面真不干净,我们人多还有在怕的不成?”说着,皱了皱眉。
“嗐~这说的哪里话。”白晏珠上前一步,“我这也没瞎说啊,当时我也吓得不轻,所以才急急下了楼,现在想起来,感觉这样做挺不对的,正说回房间看看他们几个到底怎么样了呢,既然几位官爷职责所在,也要去搜查的,不若一起去?”
退一步讲,这样也好,关于易容之术的东西她本就是藏好了的,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她在房间,她就有办法不让他们翻到,这样也稍稍能安心些。
这几天……
还真是过得不畅快……
不觉叹了一口气。
“那也好……”
“张肆,找到了!”不远处有声音传来。
找到了?
白晏珠和张肆接事一惊。
还真有逃犯?白晏珠疑惑。
还真在这里?张肆微微拧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姑娘,既然人找到了…....不知你那里是否还需要帮忙?”张肆没有去细想,转而看着白晏珠问道。
对于她一直戴着面纱,张肆一开始是疑惑的,但略略想了一下,又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
华胤很多未出阁的女子出门,要么是帷帽遮面,要么就是面纱掩面,当然也不乏直接出门的,总之都不奇怪了。
只是一个人出门在外,还会这么在乎这些细节吗?唉!女子的心思,果真不是他们能理解的。
“不用了不用了,他们…....李掌柜的人应该会处理的,至于那间屋子干不干净的,”白晏珠又笑了笑,“我行得正坐得端,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那些个不干净的东西,大概也找不到我。”
“如此——”张肆回以微笑,“那张某就不打扰姑娘了。”
白晏珠点点头,理了理面纱,带张肆离开后,才不慌不忙的朝房间走去。
呵——
这么快就找到人了,还真是枉费她方才担心一场,不过现下也放松不得。
京郊地牢逃过来的犯人?京郊……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摇了摇头,咯吱一声将门推开。
门内依旧以前乱糟糟,横七竖八的倒着好多人,场面......真一言难尽呐!
“咳咳——”
白晏珠猛的咳了几声,“你、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我瞧着胡仨儿他们都已经出去了啊。”
眨眨眼睛。
但地上歪七倒八的人,都知道他晓得他们还在这里,说这种话,,,要么是故意调侃,要么就是挑拨离间,总之不是什么好心肠。
为何,她没事?
为何,他们一进来就双腿发软?
真有鬼不成?可,她没事啊?
呸!
什么鬼,就算有,也是有人捣鬼。
比如眼前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咦?
方才没注意,现在再看,额头上怎么干干净净的没有疤了呢?
……
……
楼下,大堂内。
“老大,就是那个女的,真的,你听我说……”不管查二怎么解释,胡仨儿就是不肯相信。
换做其他人,应该都不会信的吧?
明明有着很难看很渗人的一个红色疤痕,说没就没了,谁能信?谁又敢相信?
若非他当时站着,亲眼看到了,他也不会相信。
可——
没有如果,他就是亲眼看见了,这就是事实,真得不能再真的事实。
胡仨儿不信他,他没办法不信自己的眼睛。
“呸!”胡仨儿啐了一口,“你当老子是瞎子吗?”
他是怎么都不会相信…....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难不成,还真……有鬼?
“哈哈哈——”
楼上舒朗的笑声传来。
不是夏霖的声音,也不是李玖客的声音,而是……
罗生抬头看了一眼,一个陌生的男子,长得……很美?
确实是个很美的男子,声音清脆干净明亮,眉清目秀,只是被人押着,正从楼上下来。
他就是逃犯么?
“他是逃犯?”罗生旁边的人拍了拍他,问道。
“大概。”罗生答。
夏霖本就说是来抓逃犯的,如今押着这人下来,想必就是他没错了。
但,真的是来抓逃犯的?
当然不是!!!
夏霖抓到了所谓的犯人,但是丝毫没有放松的样子,脸色反而更黑了。
这人到底是不是犯人不说……
确实和画上有三分相似。
但,他真的是来抓这个人的?不不不,夏霖沉着脸,分明是两个男子,如今却抓了一男一女,这当如何说?
那个体型魁梧的独眼龙……才是他们真正要抓的人吧?可是他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而且、而且这两个人,也是咬死了说自己不认识那个人。
他们能怎么办?屈打成招?
这都是后话,问题是、关键是——
独眼龙在哪里?
“你笑甚?”李玖客不满地问道。
红玉止住笑,“误会啊,瞧着你们睁着眼睛乱抓人,真正的逃犯却还逍遥法外自由自在,是不是很好笑?又当不当笑?”
“欸欸诶!”白练肃容打断,“什么话啊这是,哪里就当笑了,咱们天下百姓有这种‘父母官’,到底是该偷着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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