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认识。”罗生身旁的人冷眉冷眼说道。
不难看出,这女子并不简单,表面上纯洁无害,实际上……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胡仨儿他们几个的事情就是她搞出来的,现在又倒打一耙。
虽没有证据,但这种感觉就已经足够让他不喜欢她了,这种人呢,自然也不要去招惹的好,免得惹一身马蚤。
……
……
不多一会儿功夫,官府的人竟然也来了,吓得大堂内的人一动不敢动,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
怎么就惊动了官府的人了呢?
掌柜不准痕迹地瞪了一眼身旁的小厮,似在问他是谁报的官。
小伙计低头,又摇了摇头。
他哪里知道啊,官府的人……
官府的人还能管这些?不是从来都不管的吗,只要客栈每年给官府老爷送一些孝敬钱,就能保一年无事。
官府老爷又不是不知道胡仨儿他们这帮人在清河镇霸道惯了,清河客栈也是他们常来耍赖的地方,以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今天是谁?
是谁去报的官?
又报的是什么官?
还没待客栈内的人反应过来,带头的官兵已经“横冲直撞”地走到了大堂中间,在掌柜面前停下,面色阴沉很是不好看,哪怕在没有眼力见儿,也该知道他此时并不高兴了。
掌柜战战兢兢,“官爷,这到底怎么回……”
“听说——”打头的官爷扫视了一圈儿客栈内的人,人着实比以往多出不少啊,沉声道:“这清河客栈最近多了不少在地过来的人啊,李掌柜,可都有记录在册?”
官兵的到来,总是能让这些普通百姓吓破胆儿,这种现象说不正常其实也很正常,说正常呢似乎又有些不正常。
——这些官兵都带着刀剑,满脸严肃,又是些“杀人不眨眼”性情冰冷嗜血之人,普通人见了,害怕太正常了。
可,他们难道不该是为人名除害锄奸、以清河镇人名为先的人么?既如此就该是受人爱戴才对,怎么……成了人人恐惧的大虫?
只能说明,他们并未真正尽职,甚至仗着权利凌虐百姓。
并非好官啊!
掌柜李玖客再怎么不甘不愿,也不得不照做,吩咐小厮把册子拿出来,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那打头的官爷。
至于那册子记录有没有弄虚作假又弄虚作假了多少,恐怕只有李玖客自己知道。
官爷接过册子也没仔细看,随便翻两下瞥了几眼,便递给了身后的人,继续扫视着大堂内的人。
这个官爷姓夏,是清水县县太爷的亲戚,在清河镇这个小地方,别说他还真的很有“威望”而他身后的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都说官商勾结祸害百姓,官官勾结又何尝不是呢?
清河镇位于清水县边缘,距离清水县县城较远,清水县县令要管也是力不从心,便派了这么一个……嗯,曾经是清水县街头恶霸的表亲过来——“占地为王”,好不快活。
且这里距离京城较近,清河镇的大小官员,都极有可能同京官勾结,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和买******如夏霖,和他身后那个看似不起眼低调的人,那个人是京城来的呢,至于身份,还不太清楚。
这些事情,自然不是任何人都知道的,但罗生知道,因为……醉梦楼的人打听过,而他,是醉梦楼的人。
好生讽刺。
他是醉梦楼的人,心却不完全在醉梦楼,他想要离开,却又离不开。
“官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良久,李玖客打破了沉寂,但却并未打破尴尬的气氛,甚至使气氛变得更不妙。
“呸!”夏霖啐了一口,“京郊地牢有逃犯逃至清河镇了,李掌柜,你说这算不算事儿啊?嗯?”
语气极其不屑。
嘶——
京郊地牢的逃犯,那岂不就是凶残的恶徒?逃到清河镇来了?
此话一出,听到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害怕……又好奇。
若是那个地牢,怎么还会有人谈的出来?京郊那个啊,被称作人间炼狱的地牢,有去无回的地牢,竟然还有人能活着....逃出来?最近当真是怪事一桩接一桩啊。
“这……”李玖客脸色惨白,“官爷留莫要吓小的了,小的这还有好多客人在呢,这不吓着我的客人们了吗。”
这王八羔子,净知道下丘脑!!!
李玖客心底哼哼,其实是瞧不起夏霖的,为官的,衣冠qín_shòu,恃强凌弱在写清河镇作威作福,若到了京城他还敢这样?哼!
可尽管心底不屑不服气,表面上却还是唯唯诺诺的样子,毕竟跟当官的过不去,就是跟银子过不去啊。
这个,他还是拎得清。
“我胡说吓人?”夏霖沉着眸子冷哼一声,他还没那么无聊,“是不是胡说搜了不就知道了?”
说完,便吩咐身后的人搜客栈。
李玖客有些懵逼,这……这特么的是来真的了?
本以为是找胡仨儿他们的事的,结果是来给他找事儿的?搜客栈?是想给他扣一顶窝藏逃犯的高帽子了?
呸!
这个他是打死也不会认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这些年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他那次给他夏霖的钱不够多吗?以至于他要这样整他?
简直想骂娘!
“夏……官爷,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册子你也看了,怎的还要再搜一遍客栈,窝藏逃犯的罪我可担不起,我们客栈担不起,清河镇也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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