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申姜挥了挥手,出门去了。
虽不能因白晏珠看了医书,就断定辰砂是被她下的药,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除了她似乎也不会有别人。
同伙?她又会有什么同伙呢?
在这曜京城之中,她白晏珠、白家大小姐的关系网,她们可否清楚得很。
除非是俞世子……
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今日突然来瑞云殿,到底是不是声东击西,也很难说得清楚。
……
申姜离开后,辰砂心中打鼓,生怕自己中了什么不得了的毒会死,连忙跑去找百草。
可百草瞧了瞧她,不紧不慢又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话——“我看你好的很啊,哪里像中毒了。”
“申大人说我中毒了。”辰砂很肯定地说道。
“不是毒,迷/药而已,如今药效已过,所以没问题了啊。”百草疑惑地皱了皱眉头,继续翻晒着院子里的草药。
按理说,申姜应该看得出来辰砂并无大碍,可为何只告诉她,她被人下了药,却不告诉她她已经没事了呢?
这不是让人瞎着急吗?
还真不像她的性格。
“真的?”辰砂似信非信地问道。
这事必须得有个确信,她才能安心啊,她还不想死。
百草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着辰砂,“你既然不信我,干嘛还要来问我?”
“还有——”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那位姑娘不见了,你罪过可是大了去了,殿下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这算是最后的提醒了。
辰砂毕竟是局外人....也正是因为她是局外人,所以殿下才会派她去伺候白姑娘,免得白姑娘看出什么端倪来。
谁知道这宫女如此大胆,竟带着白姑娘出了瑞云殿!平日里看着是个机灵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所以——”辰砂笑笑,“那位姑娘到底什么来头啊?难道是殿下的红颜知己么?还是别的什么?”
殿下何事这么在乎过一个人?
百草和申大人也是,所以,她....到底是谁啊?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去哪里了,你必须得有个交代。”百草冷冷地哼哼一声,继续翻晒着簸箕里的中草药。
“她——”辰砂无话可说,就算真的是那位姑娘给她下的药,就算那位姑娘真看的下去那些医书,也不代表她就是那个跳水的女子。
更何况啊,给她下药的人还不一定是那位姑娘……
思及此,辰砂心头已经,难道是有人想杀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到底什么身份啊?”辰砂再次问道,“不会有人想杀她吧?”
“不该问的,别问那么多。”百草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回道。
她的身份,还不足以有人费这么大功夫冒着危险跑瑞云殿来下手。
至于辰砂……
百草摇了摇头,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太子之所以信任她,让她去照顾白晏珠,也是因为辰砂从小就在东宫在瑞云殿长大,没出过皇宫、也没见过白晏珠本人,所以不怕她会认出白晏珠来。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他也不会多嘴去说。
“好了,那我知道了,不再问就是了,不过……”辰砂又纠结了,“我真的不会死吧?”
闻言,百草额角掉下三根黑线,这个辰砂平日里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胆小鼠辈,怎么一遇到点事,就这般怕死呢?
辰砂他不太了解,但也是在这瑞云殿当中,除却太子殿下和申姜,他最熟悉的一个了。
怎么....这个样子啊?无解。
“你若想死呢,我百草现在就可以帮你,可以死的毫无痛感,若还想活得久一点呢,就好好想想,那位姑娘她到底去了哪里。”百草放下手里正在做的事情,“我还有事,你呢最好也别耍什么花招,太子殿下恐怕已经知道那位姑娘不见了,该找你问话了。”
辰砂撇了撇嘴,不再说什么。
她很无辜的好不好?她也委屈啊!
……
……
而此时,皇宫另一边,容禧宫。
一袭玫红色绣花锦缎的容贵妃正点着茶,惬意无比。
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立于一侧,似笑非笑,隔着一层黑纱看不清面容,更看不清表情。
此人,是杨旭。
“这笔买卖,杨某是做不成了,不是杨某不想帮娘娘您,而是....杨某确实出现了麻烦。”杨旭负手而立,目光落在东宫瑞云殿的方向。
容贵妃手上的动作一顿,嘴角的笑容也随之字凝,却很快又恢复了悠闲自在而随意,“杨先生这话说的....不够意思啊。”
她可不怕杨旭半路跳船,她又他的把柄啊,呵呵。
“杨某早就说过,不一定能配贵妃娘娘....您做到最后。”黑纱后,杨旭的嘴角勾了勾,似是不屑,又像在自嘲。
不自觉地抬手抚了抚满是伤疤的脸庞,他在乎的东西,早就不在了,这张脸又算得了什么呢。
“对了,差点忘了呢,娘娘您…也别企图用她们来威胁杨某了,之前杨某之所以答应您,只是兴趣使然罢,如今更有意思的东西出现了,杨某就不陪您玩儿了。”
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从来都没把诚实守信看得那么重,随着心意来,人生才活得有意思。
“你……”容贵妃手中正在搅动的茶筅一顿,终于回过头看着杨旭,神色也不在淡然自若,这个杨旭!变了!
“你别忘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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