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白晏珠看了一眼书架,又看了一眼辰砂,才大概明白过来。
这间屋子基本都收拾的很干净,唯独角落那个书架……嗯,收拾得就比较敷衍了。
她的意思,大概是说那地儿没收拾好吧?咦?不对啊,早有预谋啊?不然怎么会提前就把房间都收拾出来了?
特么……!!!
好吧~_~
不过这个早有预谋,真的让她有点方啊!
之前知道事情不简单,却没想到是筹划已久了,所以他们怎么会知道她早上会出现在那里?
这也令白晏珠不解。
“算了,不说这个了。”白晏珠将书收好放一边,“你刚才不是说我可以出走走么?那就走走吧。”
她可不觉得辰砂所说的可以出去走走,是可以一个人出去走走,看样子这个小丫头,是那人派来监视她的了。
啧啧~
真是抱歉了……
挺好一丫头呢。
“好的,姑娘。”辰砂点点头跟上去,出门后又将门带上,踏着小步子走在白晏珠的身后。
“姑娘也是京城人吧?听声音就很像呢。”辰砂笑着问道。
“对啊,是啊。”白晏珠点点头。
“姑娘,您和我家殿下是怎么认识的呢?”辰砂八卦起来,话也挺多的。
只是“殿下”?这个称呼也太熟悉了吧。
俞南深被换作“殿下”,是为世子殿下,那这又是个什么“殿下”呢?
罢了,她也不好奇。
“才认识的,一个意外——”白晏珠顿了顿,“也可以说不认识吧。”
毕竟她也不知道那个红衣妖孽男到底是不是这丫头嘴里所说的殿下啊。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白晏珠问道。
辰砂的名字,她其实没必要也并不想知道,只是在没话找话说,拖延时间而已。
上次留在身上的mí_yào,还在,不过现在已经用了,她而今就只等着药效起来,辰砂晕过去,便好了。
抱歉了!
她始终是要走的!
否则也不会让辰砂带她到这条小溪来了。
据辰砂所说,这条溪流是通向外边的呢,那她……就可以走了,永远的离开这个地方。
她本没打算这么快离开的,但还是得离开了……浑浑噩噩数月,该清醒过来了。
至于悬壶居,至于秦豫……她会问秦豫远不远跟她一起离开曜京,至于薛轶……以及她背后那个人,她也会想办法见一见。
所以,在离开曜京之前,她会以子虚这个身份继续活着,而白晏珠……她会彻底的消失。
如此——
便两全了。
赶巧,方才那本医书上关于易容术的描述讲解,她都看了个遍,且已经牢牢记住了。。。
老天爷待她不薄啊,果然是女主的待遇呢,呵呵^_^
“奴婢辰……”
辰砂的“砂”字还没有说出来,便觉得脑袋一疼,朝身后的石墩子倒去。
白晏珠连忙上前一步将她扶住,拖到一旁让她躺下了,以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然后,跳河了……跳河了……
而她跳河那一幕,正好落在了来瑞云殿找宗政华殊的俞南深眼里,他并没有看清跳河的人是谁,所以……径自离开了。
与他无关之人,他……从来不会在乎,却也并不完全是因为心狠,而是这样的人太多了,他关心不过来。
更何况这里是皇宫!东宫!保不准隔三差五的死个人,自杀的也好,他杀的也罢,总之不胜其数,皇上、皇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怎么管这些,他一个外人,更无话可说。
随着一声尖锐细长的有人跳水了的惊呼响起,整个园子又陷入了慌张与忙乱之中。
有人跳水不是什么稀奇事,可以说是很常见的事情了,但有人在大白天的跳水,就不太正常了。
几乎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那些晚上跳水自杀的人,哪里是真的要自杀,要么是被逼的,要么就是他杀。
而这大白天就……
实在说不通啊!
……
白晏珠沉入水底前,便听到了岸上的呼喊声,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屏住呼吸向下游游去。
等前来查看情况的侍卫赶到时,这一片的水面已经恢复了平静,无风、无浪,平静得似是什么都没曾有发生过。
“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侍卫看了一眼水面,又看着最开始高声呼喊有人落水的内监,满脸严肃地问道。
若“落水”的人没有挣扎,是不是也就意味着那人真的是想自杀?哪怕冰冷的河水灌入耳朵和喉咙,哪怕好冷刺骨,都不挣扎一下,那是怎样的要死的决心啊!
“刚……刚才有个女子落水了,而且……而且、好像不是宫女……”内监公公低声道。时候再说
瞧着方才那人的衣服,哪里是宫女啊,,,宫女穿的衣服都是有规制的。
而那个人的衣服,并不是宫女的衣服,更像是……某位……娘娘?
可……
“不像是宫女是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侍卫沉着脸继续问道。
“就……就是一个没穿宫装的女子从这里跳下去了。我这隔得远也没看清楚究竟……”
“不好了!不好了!”
内监的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又一个宫女的声音传来,一阵惊呼。
“什么事这么慌张?!”
“那边、那边有个宫女姐姐倒在草地上了。”宫女看着那个侍卫道,小宫女脸色惨白,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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