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女孩子啊,女孩子最懂女孩子的心思了,虽然……我好像也不太了解她,我也想试一试。”恕心看着俞南深,目光中包含热切与关心,似是真的很在意白晏珠的安危,“这件事其实也是我不好,之前没告诉她青钥公子也在这里……不过他们之前不是也不认识吗,怎么就……唉……”
“她性子就是这般,见了谁都这个样子,你没必要自责。”俞南深抬步向前走去,一边走又接着说道:“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做好自己要做的事就好了。”
恕心微微一怔,回头看着已经走远的俞南深,他说的“要做的事”,应该是想说“该做的事”吧?他是在怪她管多了吧。。。
可她这也是在关心他啊,她不想看着他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劳心伤神,因为这样子真的不值得啊。
“恕姑娘不必多心,殿下他说话就这样,谈不上好听,却也真的是为了姑娘您好啊。姑娘你身子一直不好....好好休息吧,听说御粥湖畔的梅花儿开得正好,也可以去走走看看的。”子昭看着恕心,想了想才说道。
这人啊,一闲下来,就会想些有的没的事情出来做。
这倒不是说恕心事儿,只是每个人都是这般啊,刚从南关回来那会儿,他也是这样。浑身痒痒不舒服的跟,总是想找事情做做。
“我若真想,早都去了,还需要你提醒我啊?”恕心开玩笑似地回道。
“好了好了,我也不是一定要怎样怎样……”恕心悠悠收回看着俞南深的目光,“只是不想看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已,无挂无牵的多好啊。”
以前不就是么?
他们三个在南关的时候,俞南深可没有这么多烦恼,而且有白骋在,俞南深不需要在意打仗的事情,没人束缚的日子,才潇洒自在,虽然……也许会比现在忙一些。
“要不,你回渝关城吧,正好那边殿下也放心不下。”子昭道。
他这话说的很平静,也很自然,却不像是突发奇想,更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想了很久才说出来的。
“为何?”
“这是殿下的意思?”
“还是你想让我回去?”
恕心微微蹙起眉头,不解地看着子昭,接连问出这三个问题。
她不明白,却又好像有点明白。
“你在这里,并不安全。殿下要做的事情很多,恐怕是顾不了你,渝关城那边好歹有我们自己的人。”子昭严肃地说道。
她是罪臣的女儿啊,本该死的。
她的身份太过于特别了,在世子府里,已经有不少人,对她的身份表示怀疑了,再这么继续下去,王妃和王爷早晚也会发现不对劲的,查起来,就不知道会查出什么来了。
“不是担心我吧?”恕心笑了笑看着子昭,“你怕死,从来都是。”
这话说的毫不避讳。
“是啊,谁不怕死呢?”子昭亦笑了笑,看着恕心,“哪怕是一心求死之人,其实也是怕死的。”
“你怕我可不……”
“你怕不怕不重要,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的,殿下不能出事。”子昭打断她抢先一步道。
他并不在乎恕心是死是活,况且她本来就是该死之人。当初俞南深只不过是为了报当年林家的一语之恩,才对其施以援手,得寸进尺的人,他从来都不喜欢。
“殿下没让我回去。”恕心认真地说道。
“殿下也没让你跟着回来。”子昭道。
显然,这两个“回”字,并不是一个意思。
恕心一怔,是么?原来殿下……并没有打算让她回曜京来的么?
子昭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但是并不后悔,“你好好想想吧。”
落下这么一句话,子昭也踱步离开了,朝着俞南深离开的方向走去,留下恕心一个人愣愣地停在原地。
天空中又飘起了柳絮一般轻盈的雪花儿,一片一片,落地即融。
恕心微微抬头看着天,眸中久违的泪珠打着转儿,从眼角滑落……
她以为的……
和他所想的……
原来一直都不一样么?
可他为何不明说呢?他若真的不想要他回来,她也许就不回来了呢?
可他没说啊,她也已经回来了啊。
她又怎么走得了,已经回到这个地方了,便不再想离开了。
回来之前她多么的犹豫啊,以为他是想她回来的,她才克服心理的顾忌和担忧回来了。
可结果……
真是戏剧啊!
她,果然从来都不了解他么?她真的从来都不了解他。
桃依在不远处看着,想要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直到雪下的越来越大,听到恕心又咳嗽的厉害了,她才实在忍不住了,小跑着过去,将手中的披风给恕心搭在脸肩上,又撑伞给恕心打上,“姑娘,雪越下越大了,我们回去吧。”
她刚才并不在,所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子昭沉着脸离开,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吧。
“嗯。”恕心轻轻点了点头,对桃依一笑。
这一笑,桃依更觉得心疼。
这笑,多么的勉强啊,心里难受干嘛还要笑啊。
有时候,哭出来才是最好的啊。
但她,好像从来都没看到恕心在人前流过眼泪。
可今天,就在方才,她看到了。
“姑娘……”
“嗯?”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回去再说吧,外头冷啊。
“你呀你……”
“姑娘,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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