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一起是权利,互相尊重对方?
这些话听起来很怪异,甚至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男人和女人从来都是不平等的,但细细想来,她说的却似乎又很有道理。
谁说的,女子就一定、非得要依附于男子,以丈夫为天?
可自古就是这样啊,中原都是这样的,况且这里还是曜京呢,曜京城能养出这样的人来,也真是稀奇事儿了。
“世子妃说话,还真是特别。”青钥对着白晏珠笑了笑,又低头将面前的酒拿起,一饮而尽。
世子妃?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她呢。白晏珠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梁玥珩,他但是没什么反应,又将目光投向俞南深,只见他的脸色沉了沉。
单恋?
这个词一下子跳进白晏珠的脑子里边去,也不是不可能了。
梁玥珩叫俞南深作深深,也许不是因为关系特殊,也不是因为很亲密,只是个人习惯罢了。
否则,他为何也会叫她作晏晏?
还好没叫她猪猪(珠珠)哦!
但是俞南深就不同了,他假意上门提亲,却没真正跟她拜堂成亲,更不承认她“世子妃”的名分,心里肯定是有鬼的,至于这个“鬼”到底是梁玥珩还是恕心,那就只有试一试才晓得了。
“特不特别的,钥公子,这都在于个人感受罢了,你瞧——”白晏珠指了指俞南深和梁玥珩,“他俩就没觉得特别,因为他们都是在这曜京长大的,都是与我相熟的。”
言外之意,因为你不熟悉曜京城的风气,也不熟悉我的性格,所以才会觉得我说这种话很奇怪。
其实,觉得她说的话……的内容奇怪的,并不只有青钥,梁玥珩也微微愣了一下,只是没有去细想罢了。
一旁伺候吃喝的丫头,更是惊得差点就打翻了托盘里的茶盏,不过因为是个“老手”,稳重又经历过许多类似的令人咋舌的场面,才险险稳住了。
唯独俞南深,他并不觉得奇怪。
他的脸色之所以沉了下来,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白晏珠和他一样,都是重生之人!
为何确定?
因为,那个时候的白晏珠,才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她曾经与他说过的,她说:天下是你们男人的,但真正撑起天下的却是我们女人,所以凭什么我们不能站在人前,站在高处?!
但在前一世,她还没有嫁给宗政华殊以前,还是闺阁女子的时候,她虽有心计,会耍手腕儿,却绝对也说不出这种类似“男女平等”的话来,更不可能奢求什么权利。
权利这个东西,没有便没有吧,可一旦拥有了,便会想要得到更多,永远都不能够满足。
她背后又有太后教导,太后野心勃勃,她是太后教出来的女子,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
思及此,俞南深笑了,嗤笑。
“你笑什么?”白晏珠歪头看着俞南深,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
嗤笑?有这么好笑吗?
好歹,现在自己和她才是一伙儿的好吗?落井下石可就不对了。
“为夫是笑,娘子你真的与谁抖这么谈得来呢。”
为夫?娘子?叫得可真是亲密啊。
可这话,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特么的不是什么好话,就好似在变相地说——
你还真是到处拈花惹草,水性杨花啊!且从不失手的。。。
白晏珠终于……不想在理他了,反驳都不想。
她放下手中还夹着菜的筷子,缓缓起了身,嘴角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浓浓呢笑意,道:“世子爷说的极对,晏珠人缘好的很,你若不好好珍惜……我还真就不做你这世子妃了!”
说罢,拂袖离开。
她确实很生气,她根本没有做过什么“拈花惹草”的事情,一次都没有!
可俞南深刚才的话,分明包含这个意思。
他把她说成了她最讨厌的那类人之一,所以她控制不住想要大火,做到如此冷静,已经算很客气了。
剩下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
许久,梁玥珩才开口道:“深深你这话说的委实不大好听。”
“呃……”青钥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而且他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一些谣传,在联系现在这场面,总觉得这情况有些诡异。
当年梁玥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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